阮磊看著他,指著他的額頭問。
“呸,你才發黑,全身都黑,從內到外的黑!”對著許胥陸子書不敢說什么,但對著阮磊他可就沒那么好的脾氣了,直接氣得跳起來罵。
罵完了也不管他是什么反應,扭頭就去了廁所水龍頭邊上,埋頭洗額頭。
阮磊被罵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跟了進來,還用手戳了戳他的腰側。
陸子書怕癢,左右的躲閃,但躲不開,最后氣不過了直接捧一捧水往他身上潑。
阮磊沒預料到他會突然發難,沒有躲開,身前的衣服頓時濕了一大塊。
陸子書看著反倒是有些不舒服了,他撇了撇嘴,轉開頭,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夏天的夜晚也不涼,只是胸前濕乎乎的還是不太舒服的,阮磊瞪著他:“陸子書你發一天神經了,你到底咋了?”
“你說我咋了?”陸子書埋著頭反問。
“我哪知道啊,我要知道還來我問你,你看看你這一天,這么娘們唧唧的,都不像個大老爺們了!”
“是,你像爺們,你和楊窕談對象這么大事也能偷摸著進行,可不就是超級爺們嗎?”
“……”說到這里,阮磊就有些心虛氣短了。
他支支吾吾了老半響,才道:“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和楊窕的事就這幾天,還沒成呢,女孩子的臉皮又薄,我哪敢胡亂的說啊。”
阮磊話是這么說,其實真實想法是怕陸子書嘴巴沒個把門的,把這事禿嚕了出去。
當然,這話是自然不能說的,說了陸子書準炸毛。
陸子書聞言,臉色好看了一點,繼續低著頭洗著額頭,其實他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兩人從小真的是一起長大,尤其是當年分在一個寢室,要不是阮磊太胖,他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了。
這么好的交情,結果好兄弟悶不吭聲就談了對象,還一點風聲都沒讓他知道,莫名就讓他覺得有種被隔絕開了的感覺,被當成了外人一樣。
“再說了,我妹妹不是也才知道的嗎?你還有啥不滿的。”見陸子書手下的動作頓了頓,阮磊又道。
聽到這話,陸子書算是徹底的平衡了,也是,阮嬌嬌好像也
是才知道的。
他抬起頭來問:“我頭上還有墨水嗎?”
阮磊知道他這話是妥協了的意思,趕緊傾過身體去看,邊問道:“你額頭哪里來的墨水,寫作業還能寫臉上去?”
“嘿,兄弟,要親嘴出去成嗎,不嫌這里面臭嗎?”兩人一前一后的,將廁所門堵了個牢實,外面的人進不來,就靠著廁所墻壁故意喊道。
聞言,靠在一起的兩人頓時都是一個大退步,那叫一個嫌棄。
同時又扭頭去看門口后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這一看,發現還是熟面孔,可不就是昨晚上在校園里騎那破賽車的傻蛋秦越。
秦越像個小混混一樣斜靠在墻壁上,嘴上還叼著一根煙,嘴角還勾著一抹壞笑,像那種捉到人做壞事惡作劇的小孩子,惡劣的很。16“穿書后,胖喵兒在八零做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