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胥看了眼沒有來阻止的舒潔和阮林氏,很乖巧:“是我不對,該打該罵您隨意。”
“!!!”阮建國,嗨呀,更氣了怎么辦!
可是舉起的扁擔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舒潔在一邊看了一會,最后嘆嘆氣,只無奈的和段胥說道:“小胥,我以為你懂事的。”
在舒潔眼中,段胥無疑是最懂事的那個孩子,從小到大,她對他真的沒有一點不滿意的地方。
將女兒交給他,她真是放一百個心,因為她知道,這個男孩即使傷了自己,也不會傷她女兒半分。
所以這次他耍著小心思,將阮嬌嬌拐走,她明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也沒有管,而是放任,就是因為放心段胥,知道他不會傷了阮嬌嬌,應該也懂得節制,畢竟阮嬌嬌身體骨擺在那兒。
可誰知道,這孩子一拐就是三天。
看阮嬌嬌回來時那焉噠噠的樣子,她三天發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她也覺得他過火了,所以阮建國舉著扁擔打上去時,她沒有阻止。
段胥聽著舒潔的責備,表情有些內疚。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忍不住的。
她是他的。
他對她的占有欲從來沒有消散過。
從小到大,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帶她到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這種愿望時間長久了,就變成了一種心魔一樣的執念,若不稍稍滿足一下,他怕自己會魔化。
因為他知道,他的世界可以只有她。
可是她不行,她的世界太多東西,而他可能只是占據了其中一個角落。
看著段胥這樣子,阮林氏心疼了,上前將阮建國手里的扁擔搶了過來:“成了,還打上人了,顯著你了。”
轉頭又去和段胥說:“小胥,你也累了,快上去休息吧。”
段胥應了一聲,剛上樓就聽到身后傳來阮建國的警告:“你們各睡各的!聽到沒!”
段胥點點頭,當著眾人的面進了自己的房間,只是轉瞬爬墻進了阮嬌嬌的房間,將睡得香甜的小人兒攬到懷里,一起睡了一個下午。
這一覺睡醒,天都黑了。
阮嬌嬌聞著熟悉的氣味,舒服的抻了個懶腰,扭頭看到躺在自己身側的段胥,也不驚訝,笑瞇瞇的打招呼:“胥哥哥。”
段胥看著她,親親她。
以前尚且還能忍住的,現在真的在一起了,他就忍不住了,真的每時每刻都想親親她,她說話想親她,她笑想親她,她吃飯想親,甚至于她什么都不做,他也想親!
阮嬌嬌也抬起頭,禮尚往來的親親,然后從被窩里爬起來,想去上廁所,結果被團下腳不小心碰到了段胥的腿,就聽到他嘶了一下。
“胥哥哥?”阮嬌嬌疑惑的看過來。
“沒事。”想到樓下至今還對他橫眉豎眼的阮建國,段胥搖頭。
阮嬌嬌自然不信,將被子掀開,勒起他的褲腳去看他的小腿,這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會淤青了?”阮嬌嬌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