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本來都已經進入了睡眠,聽到她在邊上打電話,聽到了江蕭和馮年年的名字,瞌睡蟲頓時跑了幾分了,她瞇噠著眼睛從后面纏上來,就看到段胥勾著嘴角笑的樣子。
“胥哥哥?”她問,好奇他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段胥已經將電話掛了,聞聲,反手將她往懷里一勾,低頭親親她紅潤的小嘴說道:“家里那邊應該很快就會處理完,你是要繼續旅游還是回去?”
“這個隨便啊。”阮嬌嬌無所謂的搖搖頭,拽著他的衣領問家里的情況。
知道家里人都安全,也就放心了。
兩人休息了一個晚上,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就開始繼續游玩。
可以說阮嬌嬌玩的有多盡興,那么在北都的馮年年每一分每一秒就有多痛苦,度日如年也不過是如此了。
問題更可悲的是,現在對她來說,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昏迷的時候,她會夢見很多以前的事情。
夢的最多的是當初在辛苗身體時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每天都想著怎么回去,覺得自己家比辛家要好。
后來終于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變了。
好像是從遇到阮嬌嬌開始的那一刻開始的吧。
阮嬌嬌的家人,阮嬌嬌的家世,甚至她這個人的本身……都讓她嫉妒的發狂……
而清醒的時候,她就會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走這一步,甚至后悔自己為什么不聽江蕭的話,不乖乖的躲在他給她安排的住處。
不過。
不管是后悔還是如何,這一切都晚了。
她是“死”了的人,她都沒法奢望段家人會來救自己,更別說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阮家人。
被這個男人折磨的第四天。
馮年年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早點死,死了就不用受這些痛苦了。
阮嬌嬌和段胥在埃及玩了一周,受著邊氣候的影響,這一周下來,她白皙的皮膚總算是曬黑了一咪咪,但讓她驚訝的是,段胥竟然什么也不抹,也沒有曬黑。
她一開始以為是他天賦異稟。
直到有一次,她早上起床,因為肚子疼早起了半個小時,捂著肚子進廁所的時候,看到段胥手里正拿著她的防曬霜,在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抹著。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她早上起來肚子疼,半睡半醒間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捂著肚子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往廁所走,也沒注意到床的另外一邊段胥并沒有在。
洗手間的門是半掩著的,她急匆匆的往里沖時,看到里面有個人,動作有些慌張的往她的洗漱包里塞著什么東西。
可能是太緊張了,對方不但沒有將東西塞進去,反而是將那個瓶子掉在了地上,然后一路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她的腳底下。
她順著那瓶子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
頓時就和手上和大腿上還有抹著白色霜膏,但還沒有抹勻的段胥對上了視線。
氣氛一度沉寂的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