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舒潔趕緊將她手上的汽水瓶子拿下來,一起遞給阮建/國,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別怕,別怕,沒事的,媽媽在這兒呢。”她心疼的安慰著,也只以為她是被理發師傅的描述給嚇到了。
那理發師傅反應歸來,立即拍著自己的嘴罵道:“哎呀,看我這張臭嘴,都怪我,都怪我,小閨女別怕,伯伯不說了啊。”
阮嬌嬌還窩在舒潔的懷里,臉色蒼白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這個理發師傅給她描述出來的那個人,真的給她一種毛骨茸然的感覺,仿佛……曾經占據她身體的那個人又回來了一樣。
許胥雖然沒說話,但也在旁邊牽住了她的小手,給她無聲的安慰。
看阮嬌嬌嚇成了這樣,那理發師傅越發的后悔了,也不敢再繼續說什么,轉身回了自己的攤位。
阮嬌嬌被舒潔抱在懷里細細的安慰一會,也漸漸的穩定了下來,臉色也慢慢恢復了,阮建/國和舒潔這才松了一口氣。
理發的時候,理發師傅很是小心,沒有碰到阮嬌嬌的傷,還將頭發給理了,將黑色的圍布拿下來來時,笑著夸道:“小姑娘長得真好看,很少見到剪個小子也好看的,你們夫妻倆真有福氣,這兩個孩子真是一個賽一個的長得好。”
他把許胥也當成了阮建/國和舒潔的孩子。
舒潔和阮建國聞言,也不解釋,只笑了笑,問了價格付錢后,都準備走了。
阮嬌嬌卻突然問那理發師傅:“伯伯,您剛剛說那個人長得像我,是樣子像?還是什么地方像?能說的具體一點嗎?”
“這個……”理發師傅為難了,看了她的父母一眼。
阮建/國怕她嚇到自己,想要阻止她繼續問,但舒潔拉住了他,舒潔若有所思的看了阮嬌嬌一眼,沒有上前阻止。
理發師傅見他們沒有說什么,這才轉著眼珠子回憶起來:“樣子是有點像,但也不是特別的像,主要是你們倆的感覺,看著像姐妹似得,那種感覺說不清楚。”
“謝謝伯伯。”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但阮嬌嬌還是甜甜的道謝。
理發師傅笑著擺擺手,看著她被阮建/國送上了三輪車,被媽媽抱在懷里時,還仰著頭笑了笑,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舒潔也笑了,母女倆給人的感覺特別溫馨。
理發師傅突然覺得他應該收回之前的話了。
其實她們不像的。
那個小姑娘看著就滲人,哥哥慘死在一邊,她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也沒什么反應。
而眼前這個小姑娘不一樣,有血有肉,看著軟軟糯糯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想他下次看到他們,一定要告訴他們,其實她們一點也不像,是他看走了眼。
而三輪車上。
舒潔也在問阮嬌嬌:“剛剛嬌嬌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害怕?”
阮嬌嬌沉吟了一下,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我說不清楚那種感覺,但我覺得,剛剛那個理發的伯伯說的人,很像曾經占據我身體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