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啊，旋律很美！”
“我的天，我要對藍菲黑轉路了，唱得不錯！”
“我是顏粉，但不得不說，大菲菲這次的歌不錯，很適合她！戴寧姐姐果然很有能耐，能把大菲菲教的有出息了。”
戴寧是顧世妍的經紀人，她在圈子里名聲很響亮，不少粉絲也知道她。
她是出了名的會調教藝人，能找準藝人適合的路線，拿到最符合藝人的資源，讓她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能請到戴寧大魔王，大菲菲后面的金主真了不得。”也有趁機歪樓的。
狂熱粉也有。
“菲菲這首歌，可以進年度金曲榜。”
“給菲菲打榜，轉發帶話題，抽獎一千元。”
不一而足。
新歌剛出的晚上，這首歌上了熱搜。
經紀公司花了錢毋庸置疑，但熱搜話題里，不再是清一水說藍菲買熱搜尷尬，而是有不少聲音說：“很喜歡這首歌。”
“太好聽了，我都循環了七八遍。”
“大菲菲不太適合，要是給天后演唱，估計更好聽。”
晚上十點，《最初的夢想》上了最著名的音樂排行榜新曲第九名。
公司買票打榜，但歌曲的評價一直在上升，名次也在上升。
第二天，盛棠去學校，前桌兩位女生圍了過來，特意問盛棠。
“原來你的歌賣給了藍菲？”
“你真認識藍菲？給我要個簽名好不好？”
盛棠沖她們噓了聲。
“她的經紀公司來買的，也問過了學校，不是她本人。”盛棠說，“你們別嚷嚷，我回頭問問經紀公司的人，能不能幫你們要到簽名照，這樣行不行？”
兩位女生歡呼起來。
蔣寶初也來了，說起那首歌：“真的適合大菲菲。大菲菲應該走女王路線的，這首歌很有魄力。她根本不適合扮演小女人。”
一天之后，那首《最初的夢想》登上了新區榜榜首，也進了年度熱度榜前一百名。
班上同學談論得很多。
蔣寶初是廣播部的，她在中午放歌的時候，特意放了這首歌。
“盛棠的歌，后來賣給了明星。”
“真的很不錯。”
“雖然唱得很好，我還是覺得盛棠演唱的是最好的。”
“好像賣了不少錢，盛棠挺厲害的。”
又過了一周，盛棠做公交車、去商場、路過店鋪，都能聽到這首歌。
藍菲的公司宣傳力度很強大，這首歌已經滿世界都有了。
也不過短短一周，它就爬到了年度熱度榜第二十五名。
年度金曲是選前十名，《最初的夢想》入圍，根本沒啥懸念。
藍菲再次火了一把。
網上關于她的消息，鋪天蓋地。在那些消息中，只有四成是正面的，其中六成是負面的。
顧世妍幾乎沒啥污點，她是爬得太快，擋了太多人的路，成了眾人黑的靶子。
對此，顧大小姐一點也不在意。
她歡歡喜喜打電話給盛棠：“出來，姐姐請你吃飯！”
盛棠笑道：“不必客氣。”
“來吧，我叫上阿霆一起。我包下了旋轉餐廳，你想吃什么就點什么。”顧世妍道。
盛棠想了想，問：“我能帶我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