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成績出來當天,就會有個成績排名,供給各個高校看。
今年中考試卷難度加大,超過五百的不過百來人,六百的不用想了。
廖娟自己也看過試卷,的確不好做,能考到五百分上都屬于學習優秀的人。
當看到排名榜上‘江苒’倆字,和后面標注的635分時,她第一感覺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又想起剛剛考試的成績,廖娟明白半天才回味過來,心里更是驚訝。
這個分數應該是今年全市…不,全省第一了吧。
有不少學校打電話才對,對方竟然來到他們華盛。
以她的分數別說華盛,就是全國的學校想上哪一個都行,而且特殊到可以避開入學測試。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白文輝這哪里是走后門,真的只是送人過來。
這個成績要是還需要走后門,那這后門的門檻也太高了。
想到之前自己的偏見,廖娟更是尷尬。
心想如果這來學生真的來自己班上,那真的是她的榮幸了,到時候自己還是好好照顧下。
后面覺得這個消息不該自己一個震驚,估計主任自己都不知道招進來的什么人。
廖娟干脆給對方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
手機那邊華盛主任半天沒說話。
雖然它們華盛是全能人才培育高中,可這成績還是很重要的。本來想著即便成績差點,看在白文輝介紹的,怎么也給安排到一個不錯的班級。
廖娟教的班級就是重點班,當時找她時,主任還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一想,自己當初低聲下氣的都是在干啥?
中考狀元都在他們學校了,足以充當他們華盛的活招牌了。
這么一想著,手機那邊主任語氣都興奮起來。
他打算成績確定好,親自見一見白文輝,怎么也要把這倆學生留住。
已經離開的江苒自然不知道這些。
距離高中開學至少還有兩個月,她必須要利用這兩個月好好規劃一下。
趙雯那邊這幾天還要跑幾趟,教她一點本事。
上次衛玲帶來的她的朋友汪許晴現在沒事自己就會聯系趙雯預約時間,可見江苒教的那一招有用了。
現在做生意就講究連鎖效應,兩人做的好不愁后面有時間。
所以江苒讓趙雯合理安排時間,可以招收一點學徒,做一些基本的臉部護理和小規模的按壓工作。
趙雯開始不愿意是覺得對不起江苒給的工資,后面真的有點忙不過來,也就點頭了。
第二天,就貼了告示,下午就招了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她這邊暫時沒有其他問題,至于馬風那邊就更不用擔心。
江苒的威脅起了作用,林臻最近都乖乖的在江海城干活,老實的不像他本人。當時林昕被江苒叫回來后,安排了其他‘人’跟蹤,每天會有人定點過來給林昕匯報,沒有任何異常。
林臻真的踏實做事,能力還是不錯的,江海城最近的秩序不錯不說,之前因為做非法生意造成的負面影響差不多已經被消磨掉。
而江苒收購的江海城旗下的某產業,最近還達成了跟戴氏的合作,不光是明面還是暗地,都在往商業上發展。
如今江苒最關心的應該是就慈善網站。
上一批找尋的孩子,無論生死已經告知其家人。
因為無法接受孩子離開的事實,其家人曾經打電話亦或者在網站留言辱罵,直到孫世德安排人按照江苒所說的地方找回孩子的遺體,這些罵聲才消失。
遺體是根據孩子家人提供的衣物江苒做的一個小小的招魂儀式,再加上玄學推算得出,都很準確。
孫世德安排這些時心里還有些懷疑,等得到反饋消息,才知道自己還是太不相信江苒了。
對于一個玄學能力高深到變態的人,自己說懷疑不就是打臉自己么?
他來洪市還沒有多少天,但是卻見了幾次找回孩子或者找回遺體的家長,聽到那震天哭聲,就是孫世德這種算得上冷硬心腸的人都覺得難受。
也算是體會到江苒為什么讓他做這個。
跟孫世德心情差不多的還有聶應遠。
孫世德來了后,他偶爾會跟對方聯系。
本來就等著看這批孩子的找尋結果,后面驗證跟江苒說的一模一樣,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聽說江苒都算出來的,聶應遠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一直對這些不相信,因為幫忙的關系,江苒還送給他一張符,他當時轉送給了家里人,上次回家,老人還說那符紙很好,他也沒當回事。
現在就是不相信都不行了。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他還是需要找證據說服自己,所以最近在研究玄學上的問題,發現挺好深的,而有些東西好像真的無法用語言解釋。
本來就比較忙,如今多了一件事,聶應遠幾乎沒怎么外出。
江苒是想乘著暑假自己好好閉關修煉玄力,如果可以盡量不要外出,趙雯和馬風那邊沒有什么問題,就是網站這里還要自己跟進。
所以她提前跟孫世德見了一面,跟對方交代好,網站的申請一個星期算一次,一次估計也要半天。
做慈善是做好事,要以大家方便來,不可能要侵占所有私人時間,不然就偏離了江苒本身的意思。
不過她這個計劃還沒實施,發生了一件事。
某天傍晚秦松打電話給她,嘟嘟囔囔說著什么,江苒硬是沒聽清楚。
電話是以里面傳來秦建國的怒喝聲中掛斷。
沒多久秦松發來短信,說著沒事是他按錯了。
江苒盯著手機看了會,也就沒管。
直到晚上老人吃飯說某警官的妻子被綁架,已經三天過去了很可能已經被撕票。當時電視還開著,正好洪市電視臺也在報道這事,江苒在里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秦建國。
江苒看到時,不由想起秦松的那個電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雖然有了前面幾件事,秦建國堅持本心誰都看得到。
一廂情愿的事情江苒不打算再做,畢竟她不可能把天下人的事都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