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有你們的理!不過,我可不管那么多,今天你們不管怎么說都是傷了我齊家的人,這事情你們說怎么辦?”
齊雨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震怒說道。
“若是無緣無故傷了你齊家的人,那的確是我們的不對,可事實上,若不是你齊家人囂張跋扈的包場,阻攔我們深入碧落龍潭,甚至還罵我們真君,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說,那為首的阻攔之人挨打受傷,根本是自作自受。”
洛輕嵐道。
“可以用活該這兩個字,簡單形容的,小嵐嵐說太多啦。”
池玉風笑道。
“好!此事算我齊家不對在先,就此扯平!不過,你們現在已經闖入了我齊家辦重要密事的地方,是不是應該避避嫌,去別的地方?”
齊雨看了一眼那綠光小草,忽然換了一種說法。
“如果說,這里是你齊家的地盤,你驅趕我們也算合情合理。不過,這里畢竟是野外險地,并非你齊家所有,我們愛在哪里呆著就在哪里呆著,管得著嗎?”
洛輕嵐笑道。
剛才在峭壁上,距離有些過遠,她沒能看清楚這綠光小草是什么,可是現在近了,她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這果然是一株神脈草,只不過還未成熟罷了。
但不管怎么樣,既然是神脈草,她就沒理由視而不見。
反正這神脈草長在石頭縫里不是?又沒有握在齊家誰人的手里,縱然齊家人守在旁邊,也還不算是齊家人的東西。
“想搶神脈草就明說,哪來那么多的借口呢?”
齊雨不屑冷笑了起來。
她剛才,之所以不想在洛輕嵐幾人傷了她齊家人的事情上糾結,就是想把洛輕嵐幾人趕走,免得壞了她采摘神脈草的好事。
當然,洛輕嵐幾人傷了她齊家人的事情,可不會真的說算,可以等她采摘了神脈草之后。
不過現在看來,哪怕她不計較齊家人被傷的事情,洛輕嵐幾人也沒有走的意思,這不是很明顯,要覬覦那神脈草?
“話不能這么說啊,怎么能用一個搶字來形容呢?”
池玉風喝了一口美酒,慢條斯理地嘿笑道:“如果說,那神脈草現在被你齊家人抓在手里,我們若要奪得,那才叫搶。可問題是,現在神脈草不是好端端的長在地上?誰摘了就是誰的!”
“有能耐,你們現在采走唄!”
妖神真君更是說道。
“你……”
齊雨頓時氣結。
要是現在就采走神脈草,那豈不是等于毀了一株寶貝?
要知道,神脈草還沒有成熟,提前采摘只會讓神脈草斷去生機,淪為廢棄之物。
“看看,你自己都沒話說了!”
池玉風大笑。
“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后到,這神脈草,哪怕還未成熟,也是我齊家人先發現的,你們要想拿,得先問我齊家要不要!若是我齊家不要,才能輪到你們!”
齊雨道。
“這又不是排隊,誰跟你先來后到?誰先到手就是誰的!”
池玉風沒好氣道。
“看樣子,你們是鐵了心的要搶神脈草?”
齊雨聽到這里,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立馬臉帶狂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