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好，你是叫戈登嘛？好吧你不用點頭，這只是一個錄像而已，我提前錄好的你懂嗎？”那道聲音從韋恩大廈之中傳來，戈登聽著一愣，從里面又翻了一下，這道聲音直接就是從眼前的廢墟里面傳出來的，是一個小的錄音機。
“我勸你聽我說完我的話，要不然這個小東西就會生氣，如果這個小東西生氣的話，就會…彭！”那道聲音慢調理死又帶著一股瘋癲的意味：“你懂我意思吧？”
雖然那道聲音已經讓戈登不要點頭了，但是在聽完這句話之后，戈登竟然又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乖孩子…嗯，最近的哥譚出現了一個穿著可笑服裝的滑稽怪胎，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嘛？這個人自負是正義，但是卻不敢把臉露出來給大家看…真的是一個可憐的人。”小丑似乎很滿意戈登的反應，而如果結合之前他的話來看，小丑似乎早已經知道戈登會這樣了，畢竟這些都是他提前錄制好的東西。
他說的難道是蝙蝠俠？蝙蝠俠這次才出來這么一段時間，就已經被丑爺注意到了嘛…啊啊啊，這次的時間線這么早，小丑竟然也出來了，這貨不應該再過個幾年再冒出來，或者等我弄完主線任務之后再出來不行嗎，現在出來…麻蛋，我可不想和這種人對著干啊…左言咬牙切齒的想到，隨后開始暗中的挪動自己的腳步，開始準備溜溜球。
真的，左言看了那么多年的動漫，漫畫和電影，早已經知道這幫超級反派是什么操作了，碰到這幫人壓根就不能按照他的套路來，也不要聽他說了什么，直接不管，要不然就會落到他的陷阱里面，之后越陷越深，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聽也不看，碰到了直接逮捕打死，或者說全身都捆綁好了，讓他說不了話，之后扔到黑山監獄里面直接完事。
“我知道，你個膽小鬼一定現在看到了我的錄音，不對，應該是錄像，哈哈哈哈，誰管他呢……”說著，小丑又爆發了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隨后才繼續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承認，但是我真的很好奇啊，好奇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說你自認為是正義嗎，那我現在就要讓你正義不起來…嗯…小戈登，我覺得你是哪個滑稽怪胎，你覺得你是嗎？”
戈登突然被小丑點名，一愣，冷汗都已經流滿了整個后背了。按理來說，他已經執法這么多年了，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面對賊寇應該不會這樣的才對，但是現在的他莫名其妙的恐懼。
“我，我覺得我不是。”戈登哆嗦著回答道。
“什么？你說你是？啊…反正我聽不到，無所謂了，我現在覺得戈登你就是那個滑稽怪胎，那么明天晚上我要你死，因為我看你不順眼，你竟然打扮的比我還要討女人喜歡…當然，如果你覺得我誤會你了，那抱歉，你自己去找那個滑稽怪胎吧，找到他了，直到他是誰了，告訴我，要不然我就要讓你死。”小丑的語氣突然恢復正常，十分輕松的說道，好像是在談論今天下午應該吃什么一樣，但另外的一個當事人顯然不這么認為。
“而且，如果我發現你不是那個滑稽怪胎，那么我就換一個，繼續換下一個我指定的目標，都是一些像你這樣的大人物，直到殺到，我找到真的滑稽怪胎為止，當然了，如果滑稽怪胎，你自己出來承認自己的身份，那我也不會介意…嗯，對了，我很喜歡一個小家胡給你取得名字——”小丑突然壓低聲音，之后猛的又高喊了一聲：“蝙蝠俠！”
完了完了，我自己也被盯上了，這貨是從哪里知道我是這么稱呼布魯斯韋恩的啊，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如果這貨突然想要殺我怎么辦，不行，戈登必須保下來，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估計會死的更慘…但是丑爺想要殺他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啊，算了，他喵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現在丑爺出來了哈維丹特這貨我也不敢用啊…左言瘋狂的轉動大腦，之后不再猶豫，跑回去拽走了正在原地愣神的戈登，之后把他說中的錄音機直接扔了出去。
“你聽著，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人，極度的危險，而且你根本就打不過他。”左言帶著他直接跑路，他現在都不敢坐警車了，他懷疑警車也有可能被丑爺動了手腳，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靠自己的雙腿更加的靠譜一些。
“他比咱們說的企鵝人還要危險，最起碼企鵝人還講誠信，講道義，知道進退，但是今天咱們碰到的這個不知道，他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瘋子，沒有底線，沒有弱點，你就算扎了他十幾刀，他也會朝著你笑。”左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說話的語氣更加的溫和一些，看上去一點也不慌張。
這時候，如果自己冷靜的話，也可以把這個冷靜的態度傳遞給別人，讓別人也跟著冷靜下來，畢竟人是一種從眾的生物，如果這時候你比對面還要慌張，那就完了，大家直接崩潰。
可能是左言的方法有效果了，又或者戈登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自身的素質也在發揮著作用，這回直接自己開始奔跑了，不用左言繼續攙扶了。
“你了解這個人？他是怎么回事？”戈登說著，之后回頭看，哪里又發生了好幾次爆炸，警車都毀了，只有零星的幾個警員在看到事情不對之后就跑路了，其他的則是全軍覆沒。
雖然說哥譚總是發生一些動亂，但是傷亡這么慘重的還真的沒有幾次，更多的時候，雖然建筑什么的會毀壞，但是人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而這次……隨時慘重啊，警局里面的有生力量直接被消耗了將近一半左右，這還是戈登自己保守的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