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陸遠抽出白蒼劍,動用風雷劍訣與那女弟子手中的匕首硬拼了一記!
黑旋風嘶吼了一聲,四肢都曲了下來,但是它硬撐著沒有跪下。
那女弟子連退了好幾步,陸遠卻沒有什么反應。
以玄級四階打靈級五階,居然拼輸了!
“師姐!”
“師姐......你這臭小子,好大的膽子!”
其他的守門弟子可不敢坐視不理了,陸遠連忙將口中的血強行咽了回去,執劍喝道:
“膽子大的是你們吧?魅剎宮的長老沒教過你們,做事長點眼睛嗎?還是你們區區一群魅剎宮的外門弟子,都敢不給我隱殿面子了?”
“隱殿?隱殿是何方勢力?”
“就是,沒聽說過,姐妹們,上!”
“等等!”
之前那被陸遠打退的女弟子攔住了其他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陸遠,試探性地問道:“公子,可是隱殿入世弟子陸千尋?”
“怎么,這魅影城,有不長眼的敢冒充我嗎?”
讓尊級強者當打工仔,飛龍城城外遺跡發生的事情,早就經由各種渠道傳了出來。
陸遠之所以有自信還用著隱殿的名頭,主要是因為他現在的名望值:
多虧了黑心掌柜賈豁大人,那一跪,那一聲少主,讓“陸千尋”這個id牢牢釘在了東華名人榜第一位!
甩開了夜無缺和龍傲天兩千多點!
果不其然,魅影城這邊,肯定也是收到了消息的。
再加上陸遠這一手越境界反壓制......
那女弟子立馬換上內疚而又楚楚可憐的表情,這變表情的速度比京劇變臉都快!
女弟子微微欠身,細聲軟語說著:“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陸公子,若陸公子不嫌棄,奴家愿一夜以抵冒犯之罪。”
陸遠:“......”
陸遠差點就忘了,魅剎宮全是女弟子,而且還辦了煙花之地連鎖品牌——十香軟玉樓!
全東華的煙花巷弄,起碼有兩成都是魅剎宮的獨資產業!
魅剎宮的雙修玄技不知幾何,所以.......
周圍不少男性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免了,讓開!”
而陸遠那霸氣的拒絕語氣,更是讓那些羨慕者豎起了大拇指。
這位女弟子的顏值可不算低,放到魅影城的十香軟玉樓,陪吃頓飯,五百兩銀子沒跑了,如果是一夜......那還得根據市場行情!
這得益于天耀對于沉浸式游戲感官方面的突破,而且加上十年不間斷的努力,才得到了有關部門的批準文件。
其實其他國家早在幾年前就對此開放了,但是華夏情況不一樣。
而其他國家實行這個特殊條例的幾年時間里,與此相關的犯罪事件就像是股市走向標一樣一跌再疊。
不得不說,游戲的好處還真就不少,幫人緩解現實世界的壓力,絕對擁有其最獨特的效果!
不過,靈耀游戲內的“系統”,是收費服務,玩家除開要在游戲里耗費虛擬貨幣之外,還需要額外拿出一百軟妹幣......
不僅如此,為了遵循游戲本身的背景,哪怕是想跟煙花之地的npc妹子們有進一步接觸,也是要刷好感度的!
當然,男玩家們對此那簡直是鼓掌鼓得手都拍骨折了。
天耀為了緩解玩家在現實生活中的壓力,卻又不想讓男性玩家們太過沉迷于美色,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而陸遠,面對無需刷好感度,無需銀兩的投懷送抱,居然干脆拒絕,這怎么能不讓其他人佩服?
“老子也想啊!但是不行啊!”
這是陸遠內心的哭訴。
要是讓曹天沖曹大督主知道他到了魅影城不先去找他而先去啪啪啪,那估計就要拿著刀,讓陸遠成為皇宮里經常可以見到的,帶著高帽子的,穿著藍衣服的......娘娘腔!
那女弟子眼神中掠過了一絲惱怒,但還是招呼著其他守門弟子,讓開了路。
雖然目前她們還沒收到關于隱殿具體實力的消息,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隱殿的尊級高手都做著保護弟子的工作,那再怎么說,比起中州四大家族,也該差不了多少。
進入魅影城之后,陸遠就這么坐在黑旋風上,根據地圖的路線,一路內心求神拜佛千萬別碰到什么腦子有病的有事兒沒事兒出來找茬。
心驚膽戰來到了玄庭客棧,陸遠下馬,將黑旋風收進馬牌,進入客棧,無視了小二熱情的招呼,走到柜臺,甩下四十三兩白銀,說道:“給我開了黃字一號房!”
柜臺人員尷尬道:“誒,這位公子,您少付了一兩。”
陸遠:“你好好數數,我倒是覺得多了一兩。”
玄庭客棧在魅影城不是什么大客棧,而不管大小客棧,人們都不愿意選擇“天地玄黃”中排在最末的“黃”字房間。
尤其是,這家客棧黃字一號房的住宿價格是四十四兩白銀一晚,數字也不討喜,另外,里面的房間較小,裝修也不咋地,完全不值這么多銀子。
所以,玄庭客棧的黃字一號房,根本就沒有人愿意住。
剛才陸遠,則是在跟柜臺人員對暗號呢!
這里,是皇室的據點!
柜臺人員收起了四十三兩白銀,將鑰匙給了陸遠。
黃字一號房,就在一樓,陸遠經過通道,打開門之前,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開門進入。
關上門之后,陸遠來到衣柜前,將衣柜往左移動兩寸,隨后直接鉆到了床底下,對著其中一塊地板磚用力一按。
“我靠!”
陸遠躺著的地方像雙開門一般打開,陸遠就這么直接掉了下去,隨后這地板又重新合上,這一切,都沒有發出聲響!
“喝......噗.....”
陸遠大喝一聲,在空中一個華麗地七百二十度旋轉,雙腳穩穩踩在了地上,然后吐了一大口血。
“怎么這么狼狽?”
“督主大人啊.......”
見到了面遮黑布,一身黑衣的曹天沖,陸遠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
“你可害得我好苦啊......”
曹天沖淡淡道:“先把面具取了吧,擦擦血。”
“好嘞。”
陸遠將銀遮之面取下,之前噴的那口血被銀遮之面擋住,灑得陸遠滿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