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月沒有阻止衛達幾人,所以他們很順利的就見到了劉夢水。
劉夢水就被關在令狐月住宅的客房里,門前屋后的都是有人看守,看起來還是很安全的。這個令狐月雖然平時說話怪里怪氣的,做事也是常常變來變去,但是對劉夢水的保護,她還是用心了的。
“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我要問什么,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也就算了,反正你知道我不會對你用刑的。”劉夢雨坐在桌子旁,看都沒看劉夢水一眼,只是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
“既然這樣,你還來干什么?這大晚上的,跑到這里來,難道就是想看看我成為階下囚的樣子有多狼狽?”劉夢水一直都是坐在床榻上的,不過他是正對著劉夢雨的,眼神也是一直落在劉夢雨的身上。
“我希望你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今你已是四面楚歌,如果你愿意坦白,小姐一定會放你一條生路的。”劉生走到劉夢水的旁邊,意思是讓他過去和劉夢雨說話,坐在床榻上對劉夢雨太不尊重了。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就算我如今成了階下囚,也輪不到你來命令我。”然而劉夢水卻是完全不給劉生面子。
“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難怪都說你是個傻子,人家想要幫你,你倒好,不但不領情,還開口就罵人,你這樣的人真是死有余辜。”劉生還沒有開口,蘇露便是直接開始罵劉夢水了。
“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我劉夢水頂天立地,用不著任何人幫我做什么,就算如今成了階下囚,就算你們能把我暫時關起來,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啊?沒那個能耐就別在這里貓哭耗子,我看了惡心!”劉夢水同樣是完全不給蘇露面子,直接惡言相向。
“哼,我看我們也不要跟他廢話了,咱們有這時間在這里看瘋狗咬人,還不如去查查長老會的下落,到時候查到證據,直接將他交給揚韋堂主來處理,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幫他。”蘇露直接拉著衛達就要走。
衛達假裝有些為難的樣子,腳步跟著蘇露走,但卻用眼神暗示劉夢雨,讓她趕緊說話。
當然,其實這一切都是演給劉夢水看的。
“長老會消失的事情,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你做的,但我知道的是,你一定知道內情,而且這件事必然跟你有關系,否則的話,吳九不會想到用這件事來解決掉你。”劉夢雨搖了搖頭,終于是看著床榻上的劉夢水,一臉淡然的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這次是吳九那老混蛋在搞我,我也很清楚,等我自由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劉夢水咬牙切齒的道。
“他既然想要置你于死地,就不會輕易的讓你安然無事,雖然令狐堂主一定也會好好保護你,但如果宗勇也想要殺人滅口的話,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的后果會是什么樣的。”劉夢雨按照計劃進行著。
“不,宗勇不會殺我的,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走馬堂是大威門第一大堂口,也是大威門的命脈,你們斗不過他的。”劉夢水突然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顯得有些激動。
“我剛才就說你是個傻子吧你還不承認,你自己都知道宗勇的走馬堂有多厲害,所有人都斗不過他,那你怎么就不好好的想想,他為什么要當你的小弟呢?在你被針對的時候,他為什么又沒有出來站在你的旁邊呢?我相信你雖然傻,但這其中的問題,你還是能夠想明白的。”蘇露立刻上前一步,直視著劉夢水的眼睛道。
“多說無益,走吧。”這次換劉夢雨起身要走了。
劉夢雨說要走,劉生,衛達當然趕緊跟著走了,蘇露也是深深的看了劉夢水一眼,轉身抬腳就走。
“慢著,你想知道什么?如果我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長老會的消失真的和我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就在劉夢雨馬上就要踏出房間的時候,劉夢水卻叫住了他們,并且表示愿意配合了。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夢水看到了令狐月正站在窗外看著他,眼神中似乎在警告他什么。
“說吧,關于宗勇和吳九,你都知道些什么把柄。”劉夢雨走回桌子旁坐下,又是自己拿起茶杯開始倒水。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劉夢水有些猶豫的道。
“你這個混蛋,耍著我們好玩是吧,把我們叫回來又不能告訴我們。”蘇露搶過劉夢雨倒好的茶水,直接潑在了劉夢水的臉上,她是真的生氣了。
劉夢水沒有過激的反應,只是擦干凈臉上的茶水,然后淡淡的道:
“我現在過著階下囚的日子,渾身都不舒服,晚上他們送來的飯菜也不合我的胃口。如果你們想要從我這里得到有用的東西,那就明天讓令狐月給我換一個舒服點的房間,并且多配兩個漂亮點的丫鬟服侍,還有就是送來的飯菜必須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你們讓我過得舒服了,我就會告訴你們所有你們想知道的事情。”
“你…”蘇露又是想要動手,卻被劉夢雨給拉住了。
“可以,我答應你,明天我會來的。”說完,劉夢雨這次是真的走了。
劉夢雨等人走后,劉夢水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消失不見的令狐月,滿頭的汗水現在才是冒出來,還好自己及時看到了她,沒有胡亂說什么,否則的話,恐怕就要死在她的手里了。
劉夢水雖然不知道令狐月為什么要威脅自己,但是劉夢水很清楚,如今他的小命絕對是捏在令狐月手里的,想要活命,就一定要順從令狐月的意思。
“這個混蛋,竟然敢耍我們,你拉著我干什么,干嘛不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混蛋。”出了令狐月的住宅,蘇露一路上都是在抱怨。
“他明明已經上套了,卻又突然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看來是在他剛剛改變想法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衛達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