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院子里似乎少了些什么?”蘇露笑嘻嘻的問衛達。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就是還沒想到這少了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衛達從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只不過一直想不通到底少了的是什么而已。
“你是不是傻?云長老是一等一的馴獸大師,就連那惡犬都要在他的面前臣服,按道理說他家里應該會有很多動物才對,可是這里連只小鳥都沒有,你覺得這正常嗎?”蘇露敲了一下衛達的腦袋,哈哈笑起來。
衛達雖然生氣,但也是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讓他覺得這里怪怪的。
的確,做為響當當的馴獸大師,云長老家里不可能會連動物都沒有,事出反常必有妖,衛達覺得這個馴獸大師恐怕還真有什么貓膩。
“貓膩不至于,我想他應該是在什么地方建了專門飼養動物的別院,我們跟著他就知道了。”蘇露卻是道。
云長老與蘇露的爺爺關系不錯,而且他一向很講道義,蘇露相信他應該不會做出欺騙別人的事情來。
“我看還是算了吧,云長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我們不要招惹他的好,而且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他只是把馴獸的地方隱藏起來了,那就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既然如此,我們還偷偷摸摸的跟著,哪和偷師學藝又有什么區別,做為大威門的門主,我可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衛達拒絕了蘇露的提議,因為那個云長老的確很怪異,他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眼神很有力量,更是擁有能夠看穿別人內心想法的感覺,所以衛達并不打算招惹他。
“什么偷師學藝,什么大威門的門主,我看你明明就是怕了人家。”蘇露雙手環抱胸前,生氣的道。
“你說我是怕了我就是怕了吧,反正我們不要招惹他,更不能做偷師學藝的事情,就這樣。”衛達無奈,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過蘇露卻還是被衛達氣的不輕,她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這么能忍,這樣都不上當。
“你自己說的,你別后悔。”蘇露指著衛達咬牙切齒的道。
從那之后,蘇露一直在和衛達置氣,衛達也沒有去勸她,畢竟一件事太嚴重了,絕不能向她服軟。
晚上,蘇露在月下練習劍法,衛達在遠處看著,他們練習的劍法雖然一樣,但感覺卻不一樣,蘇露練習這套劍法的時候就像在跳舞一下,身體輕盈,步伐飄忽不定。
而衛達卻是不同,衛達動作更為的標準,劍尖每次落下的位置都是一樣的,而且剛猛有力,不過衛達動作看起來卻怎么也不如蘇露那樣的自然,總有些刻意為之的感覺。
這套劍法沒有說明它的特性,沒人知道是應該像蘇露那樣練習,還是該像衛達那樣使用。
但大多數人練習的時候應該都會和衛達是同樣的,因為蘇露其實沒有完全按照秘籍上面的去練習,她認為那樣不適合女孩子,所以在步法和身法上都改了很多,劍尖的落處也是和衛達有一定的區別。
蘇露練得累了之后,就坐在石頭上休息,不知道為什么,衛達看到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頭,衛達下意識的就以為蘇露是身體不舒服,然后過去詢問情況。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啊。”蘇露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在拍打自己的頭,如果不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你為什么要這樣呢?”衛達皺眉道。
“我真的沒有,我怎么打自己了?”蘇露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衛達學著蘇露剛才的樣子拍了兩下自己的頭然后道:“你剛才就是這樣的打自己的,你真不記得了?”
“我當然記得了,可我那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明明就是在練功啊,你干嘛偷學我?難道你堂堂大威門門主還偷師學藝?”蘇露恍然大悟似的道。
“這算哪門子的武功啊,你想陷害我也要正規一點兒好不好?”衛達徹底無語了,他現在知道是劉夢雨故意的了。
“我明明就是在練功,你也偷看了,還偷學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你竟然不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蘇露完全就是一副撒潑耍橫的樣子,完全不給衛達反駁的機會。
而恰巧不巧的,這個時候云長老剛好路過,聽到了蘇露的那句話。
“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系?你說清楚,不要讓云長老誤會了。”衛達臉都是漲紅了。
“我已經說過了,你敢做不敢為,這本身就不是男人的行徑,拜拜!”蘇露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且還一個勁兒的和稀泥。
衛達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最后只能尷尬的對著云長老笑。
“放心吧,我理解你,年輕人嘛,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