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達盟主果然是耳聰目明,還未見到奴家,就已經猜到奴家的身份了,這真是讓得奴家十分佩服呢。”
隨著妖嬈的聲音落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走了出來,確切的說,應該是個少婦才對,這少婦身材爆滿,十分誘人,聲音也是足夠勾人魂魄。
“哈哈,久聞總鏢頭大名,卻從未想過竟然是女兒身,衛達今日算是見識了。”衛達抱拳,微微彎腰道。
既然是來談判的,那么該有的禮貌還是不能少的,只是也不能失了身份。
“你竟然對總鏢頭不敬,是不是真的想死?”一旁的陳澄又是憤怒的道。
“小丫頭,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說什么都是不敬,難道我說的有哪一句不對嗎?還是說,你家總鏢頭不是女兒身?”衛達受不了這個女人了,無奈的反駁道。
“你…”陳澄倍覺羞憤難當,就要動手,可是卻被總鏢頭給攔住了。
“衛盟主說得一點兒沒錯,你何必生氣,行了,你退下吧。”
“可是…總鏢頭,這小子太混蛋了,萬一他傷害您怎么辦?”陳澄擔憂的道。
“衛盟主今天是來談合作的,怎么可能會傷害我,衛盟主,您說是嗎?”總鏢頭前半句話是對陳澄說的,后半句卻反過來問衛達。
衛達尷尬的笑著點頭,心想你們這些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啊,明明是你們擺下鴻門宴想要害我,現在卻裝出一副我兇神惡煞的樣子來。
陳澄無奈,只能聽從總鏢頭的命令,退了出去。
衛達能夠感覺得到,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之中,的確已經有了殺意,看來她們今天,還真是準備讓自己永遠留下的。
“總鏢頭,這走鏢行道可是苦差事啊,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不知道總鏢頭當初為何會選擇入了這行當呢?”衛達故意問道。
目前為止,衛達還不清楚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只能先扯些其他的問題,從她的回答和行為中去尋找答案。
“不瞞衛盟主,奴家從小便是孤兒,被強人賣入污穢之地,后來有了資本,便為自己贖身,可是多年以來,只學會了如何哄男人開心,卻不懂得其它營生手段,無奈只得自己做起了販賣姑娘的勾當,說來奴家運氣也是不錯,幾年時間便有了些家底,抽身嫁入一鏢頭家中,可好事不成雙,奴家剛剛進門,鏢頭便慘死走鏢途中,最后奴家只好為夫挑起大梁,一日日做大起來,便成了這鏢局的總鏢頭。”
對于衛達的問題,總鏢頭不但沒有回避,還從頭到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一遍。
不過這倒是讓得衛達更加佩服這個女人了,從她的經歷來看,還真是一個狠人,而且那些經歷其實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可她說起來卻云淡風輕,似乎沒有什么痛苦一般。
從一開始,衛達便覺得這女人根本不會武功,再加上陳澄對她的擔心,也是可以看得出來這一點。
試想一下,一個不會武功,沒有背景的女人,竟然能夠成為鏢局的總鏢頭,并將震天鏢局做到今天的這個規模,實在是太可怕了。
“總鏢頭果然超凡卓絕,能力不凡啊,武林中人只知道總鏢頭是個商人,以為震天鏢局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朝廷在背后撐腰,可卻沒人知道,這些都是總鏢頭辛苦掙來的。”
衛達由衷的贊嘆道。
“衛盟主倒有些過譽了,其實奴家也并沒有多少本事,只是因為生得一副好皮囊,多年以來的生活,又讓得奴家深諳男人的心,所以多方交友,財路暢通而已。”
總鏢頭笑著解釋道。
聽了她這話,衛達都是要起雞皮疙瘩了,她這基本就是承認了自己不但在青樓買過身,做過老鴇,還承認了用身體去交換了資源啊。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些事情恐怕都是難以啟齒的,即使別人提及,肯定也會羞憤難當,可這女人卻自己說了,關鍵還面不紅,心不跳的,真是厲害了。
“這些都是總鏢頭的生財之道,衛某也沒興趣深挖,只是今天總鏢頭請我過來,到底所為何事,還請明說。”
衛達覺得,這個女人的城府似乎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所以干脆放棄了和她斗心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衛盟主果然是個爽快人,今天奴家請您過來,主要就是談談今后合作的事情,還有就是,陪衛盟主喝酒賞月,共度良宵。”
這總鏢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溫柔,酥酥麻麻的,一般情況下,只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難怪她說深諳男人的心思。
只不過衛達卻實在是沒什么興趣,只有一身的雞皮疙瘩。
主要原因自然是家中還有嬌妻等著,根本不會聞這野花。
而且這女人早就是殘花敗柳,萬人胯下的骯臟之物了,衛達自然看著她靠過來都覺得惡心。
這要是真和她發生了什么,不染上花柳病才怪啊。
“對于上次你派陳澄去所說的合作,我不感興趣,而且我一定會阻止你們,而共度良宵嘛,你還是找別人吧,內人比你漂亮多了,完全沒這必要。”
既然話都已經挑明了,那么衛達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是永恒不變的道理。
總鏢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得十分陰沉。
見到這般情況,衛達也是立刻做好了準備,以他現在的實力,恐怕還沒人能夠留得住。
“呵呵,衛盟主太直率了,讓奴家都是有些害怕了呢,這樣吧,如果衛盟主暫時沒有興趣合作,那就留下來多考慮幾天,這里美酒佳肴,各色美女皆有準備,衛盟主對奴家不感興趣,總也會有瞧得上眼的不是嗎?奴家保證,只要是這里的女人,衛盟主都可以隨便挑,包括陳澄。”
總鏢頭最后故意重音說了陳澄的名字,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盯著衛達,看他作何反應。
這是衛達也沒有想到的,陳澄如此剛烈的一個女子,難得也和面前這沒臉沒皮的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