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一愣,壓根就沒有預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剛抬起手,便再次無力落下。
疼……
鉆心的疼。
容傾秀眉緊蹙,臉色慘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
這還是容傾第一次感受到,如此不受控的感覺。
謝縉也傻眼了!
潔白的床單,彌漫著大片的血跡。
將謝縉嚇得六神無主。
“姑姑,你怎么樣?”謝縉連忙離開了容傾的身體,臉上的陰郁早已被恐慌取代,就連聲音都發著顫:“姑姑,你別拋下我……”
他伸手去扶容傾,卻被容傾給推開。
“姑姑,您別嚇我……”
他的眼里閃過一抹水光,就連聲音都染著幾分哭腔。
他的手在發抖,他害怕。
害怕永遠失去姑姑。
他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衣服,對著外面大聲喊道:“來人,傳御醫!”
兩人身處寢殿,而戶部尚書還被丟在正殿。
久等郡主不來,綠茵便做主將戶部尚書送了出去。
剛送走戶部尚書,便聽到寢殿傳來帝王的驚呼聲。
綠茵隨便指了兩名小太監去請御醫,她有些不放心她家郡主,直接闖進了寢殿。
推開殿門,綠茵便看到衣衫不整,臉龐紅腫不堪,滿是怯懦不安的年輕帝王。
目光移到床榻上,破碎的衣衫,染血的床單……
還有,嬌弱無力的郡主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一樁樁,一件件,都足以說明一件事。
郡主被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給強迫了!
綠茵也算是看著謝縉長大的,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謝縉會做出這等德行敗壞之事。
郡主可是一手養大他的親人。
綠茵連忙上前,一臉心疼的給容傾蓋上錦衾。
看著早已昏迷過去的郡主,綠茵忍不住發聲:“陛下,我家郡主可是您的養母,您怎么能對她做出這……這種有違倫常之事?”
謝縉擔著一顆心,握緊了拳頭,顫聲回答:“她不是我的養母,她是我的女人!”
綠茵聞言,這才恍然發覺,原來陛下一直都對郡主心懷不軌。
王爺說的果真沒錯,郡主就是養了一只白眼狼!!
“我……我不該用強,但是,我真的很愛姑姑!”謝縉的語氣軟和了幾分,雙拳攥緊再放開,有些不安的問道:“綠茵姐姐,姑姑她……她沒事吧?”
“陛下先出去吧,奴婢要為郡主沐浴更衣。”綠茵想了想,嘆息一聲:“您放心,郡主的身子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沒有……碰對時辰。”
說到最后,老臉一紅。
謝縉聞言,一句話都沒有聽懂,心中不由得愈發緊張。
“姑姑……流了很多血。”他眼神焦灼的看著容傾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心臟像針扎似的疼,他很是急切的問:“你就別瞞我了,姑姑到底是得了什么絕癥,為何會流血不止?”
綠茵雖然年近三十,卻是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
她哪里好意思跟謝縉一個外男解釋過多,只能紅著臉,避重就輕的回答:“女子每個月都會這樣,這個期間,是不……不能同房的。”
女主只有特殊時期才會特別虛弱,嗯……畢竟是林妹妹體質。
最后,我再重復最后一遍!
戶部尚書留在正殿,女主被男主拉到了寢殿。
正殿跟寢殿離得很遠啊啊啊!!
沒有旁觀者,戶部尚書看不到,他也聽不到,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