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駙馬爺和鶯鶯還在宮宴呀!”
容傾隨便指了個小太監,讓他去通知兩人,在宮門口匯合。
少年:“……”公主你這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啊。
他現在不禁有些擔憂自己的以后。
駙馬爺的今天就是他的明日。
不行!
他不能淪為舊愛。
少年咬了咬牙,他必須要讓公主懷上他的孩子。
有了孩子,就算以后失了寵,看在孩子的份上,公主也會對他有幾分垂青。
畢竟,女人都是有母愛的。
但是他跟了公主三個多月,除了公主來月信的那幾天,幾乎日日夜夜就沒有停歇過。
別說一點好消息都沒有,就連推遲都沒有。
月信來的特別準。
聽爹爹說,女人的月信越準,代表著身體越好,也更容易受孕一些。
公主就算是來了月信,依舊騎馬射箭,跟沒有來月信一樣,身體壯的跟小牛犢子似的,尤其是在那方面,很多次都差點把他折騰死。
公主怎么還沒有懷上?
那么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公主是天生石女,不能生育。
這種可能性想也不想,直接被他給否了,公主是大昌帝國的長公主,陛下最為寵愛的妹妹,她從出生就有最好的太醫按時請脈,調養身體,如果公主至今無法生育,太醫院早就被砍了頭。
那么現在,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
公主在,公主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少年低垂著腦袋,他咬著唇瓣,左手撫上了心口位置,這里,有些疼。
雖然知道自己出身卑賤,但是他本以為公主是不一樣的。
公主的心里是有他的。
公主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身份。
但是現在,他所有的自信,全部被擊碎。
想想也是,他是勾欄院出身的青樓妓子,只是一個小玩意,又怎么能讓高貴的公主替他孕育子嗣呢?
他的血液是骯臟不堪的,會玷污她高貴的血統。
公主對他從來都只有寵,沒有愛。
如果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他寧愿自己是貧民,也不要是這種身份。
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怪公主,公主做得很對,她應該找一個血統高貴的男人生孩子,而不是他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小玩意,但是他心里好難受啊,本以為在公主的心里,他是不一樣的,但公主心里還是嫌棄他的。
他真的很愛很愛公主。
甚至是拼盡性命去愛著。
但是公主呢?
他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怎么了?”耳畔傳來她溫和的聲音:“你看起來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少年卻突然撲進容傾的懷中,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公主,我難受。”
“哪里難受?”
容傾一臉擔憂,直接抱起了少年。
少年靠在容傾的懷中,聲音微低:“這里難受,很難受……”
原本以為只是心里有些難受,但是少年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肚子開始疼了起來。
容傾指了個宮人,讓他去請太醫。
“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容傾將少年打橫抱起,直接向著千秋殿走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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