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的“解藥”已經昏迷不醒了,差點被她給玩死,只能找白鴻軒這個罪魁禍首。
白鴻軒跪在地上,緩緩地解著衣服:“我就是解藥,公主要我嗎?”
容傾拿起茶盞,直接打中了白鴻軒的腦袋。
鮮血淋漓。
“就你……也配?”
聲音冰冷刺骨,讓白鴻軒忍不住抬起頭來。
剛一抬頭,便迎上容傾的目光。
那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眼神。
更不是一個被嬌寵著長大的公主應該有的眼神。
白鴻軒有些害怕的后退幾步,他搖了搖頭:“不,你不是公主,你不是她!”
是啊。
一切好像突然有了解釋。
公主愛他如命,又怎么舍得傷害他?
她不是公主!
容傾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她,我不是那個愛你的容傾,那個愛你的容傾已經死了!”
“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白鴻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沖著容傾大喊:“你把她還給我!”
“她已經死了,被你害死了!”
確實是被白鴻軒害死的。
如果白鴻軒不在院子里洗澡,原主就不會摔死。
雖然這樣說有些道德綁架的意思,但是她真的很討厭白鴻軒這個男白蓮。
白蓮現在還向著綠茶方向進發了。
不喜歡原主,還讓她把原主還給他。
還給你做什么?
讓你糟踐她的感情?
她想,如果原主還活著,肯定不會被現在的白鴻軒所癡迷。
原主之所以喜歡白鴻軒,就是喜歡他身上那股謫仙的氣質。
但是現在,白鴻軒早已染上世俗,那顆心沒了謫仙氣質的遮掩,早已漏洞百出,讓人百般厭惡。
容傾正想說些什么,卻看到白鴻軒的脖子有一道抓痕。
那是女人的抓痕。
容傾喚來一個小廝,讓他將白鴻軒帶下去。
白鴻軒爬墻了?
容傾暗搓搓的想著。
白鴻軒只是給容傾下了藥,并沒有給自己下藥,所以完全不存在什么神志不清強迫了某個侍女。
而且,那道抓痕看著時間不短了,三五天也該有了。
三五天?
容傾眉心微皺,這幾天白鴻軒不是在皇宮里面嗎?
皇宮里不管是后妃還是宮女,都是皇帝的女人。
白鴻軒要是真的在皇宮干出這種事的話,那豈不是給她哥哥戴了綠帽子!
容傾想了想,還是讓鶯鶯傳太醫給白鴻軒驗身。
中醫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如果最近幾天有經過房事,女人很難驗出來,但是男人卻是一驗一個準。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說得好嗎?
一滴那啥十滴血,失去了那么多的血,把脈肯定能把出來。
果不其然,太醫很快便讓鶯鶯遞話過來了。
鶯鶯一臉憤怒的將事實跟容傾說了。
不知道哪個女人這么有本事,把白鴻軒折騰的都快腎虛了。
容傾有些忍俊不禁,白鴻軒的腦子是不是曾經被驢踢過。
就他這具虛弱的身子,哪里來的膽子敢給她下藥?
真不怕被她給折騰死?
鶯鶯比容傾這個當事人還要憤怒,容傾拉住叫囂著要找白鴻軒算賬的鶯鶯,突然說了一句話:“去找甘草玩去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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