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突然想起一件事。
公主確實是有服用避子湯的習慣,不然跟他恩愛這么久,怎么到現在還沒有懷上。
公主現在寵幸了別人,會服用避子湯嗎?
應該不會!
因為公主之所以服用避子湯,就是嫌棄他出身卑微,血統卑賤,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跟他一樣,流著卑賤的血。
但是昨天晚上公主寵幸的那些男寵不一樣。
說是男寵,卻是一品大臣的嫡子,做孩子的父親,這個身份足夠了!
沒準公主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生個孩子。
公主那么寵愛他,但是就是不肯給他生孩子。
他知道,一切都怪他。
是他身份卑賤,不配做孩子的父親。
公主很有可能會說這個孩子是他的,這就叫善意的謊言,誰讓他身份卑賤,不配做孩子的父親呢。
但是,他不想給別人養孩子呢。
所以,他必須要杜絕這個可能性。
唐錦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去采一些淡竹葉烹茶。”
“是。”
兩人退了下去。
唐錦突然有些煩悶,很討厭現在滿心算計的自己。
但是如果他不算計,公主早就是別人的了。
這不怪他。
他沒有錯。
他只是想跟公主長相廝守罷了!
容傾到了白鴻軒的院子里,發現太醫正在給白鴻軒診治。
僅僅一眼,容傾便知道白鴻軒應該是食物中毒。
沒錯,白鴻軒中了毒。
白鴻軒那張充滿仙氣的臉,此時卻滿是紅疹,能夠把密集恐懼癥患者嚇死的那種,過段時間就沒了。
雖然容傾不是顏控,但是真的很丑。
反正崽崽說讓她過來看看,她現在已經來看了,也不算是違背承諾。
容傾還沒有走出院子,便看到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怎么辦?”
“公主不會發現吧?”
“公主會不會懲罰我們?”
“鶯鶯……”
鶯鶯很有義氣:“沒事的,如果公主發現了,就說一切都是我干的,跟你沒關系!”
甘草嚇得到退一步:“公……公主。”
“公主不在,你放心,不會出事的。”
甘草一臉忐忑,小聲提醒:“鶯鶯,你看后面。”
鶯鶯轉過身來,便看到容傾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咣當一聲,鶯鶯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鶯鶯和甘草兩人乖乖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臉心虛的模樣。
容傾的表情很平淡,聲音更是不起一絲波瀾:“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公主,一切都是我的錯……”
鶯鶯才剛說了這么一句,甘草便直接說道:“公主,跟鶯鶯沒關系,是我在駙馬爺的飯菜里面動了手腳,公主如果要降罪,就懲罰奴才一人便是,跟鶯鶯沒有任何關系!”
在甘草的心里,鶯鶯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身為一個男人,要保護自己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主意,鶯鶯頂多算是個從犯。
“不是這樣的,公主!”鶯鶯一聽甘草竟然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更是感動的流淚:“公主,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跟甘草沒有關系,如果公主要懲罰,就只罰我一個,真的跟甘草沒關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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