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沖著大理寺卿微微作揖:“容氏見過大人。”
大理寺卿只是看了容傾一眼,便收回目光:“可以。”
然后,便讓一個衙役帶著容傾去見姜昀,蕭澈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過去。
監牢之內。
古代牢獄的環境極差,但是為了姜昀,容傾愿意忍受。
“姜哥哥!”
蕭澈一出聲,坐在地上的姜昀聞言便忍不住抬起頭來。
但是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娘子!”
姜昀倒是沒有受什么刑,只是有些害怕,一看到容傾,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容傾沒有心情跟姜昀敘舊,直接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當初,我參加鄉試驗身的時候,是單獨驗身的。”
姜昀連忙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蕭澈忍不住有些好奇:“為何單獨驗身,難不成你真的科舉舞弊了?”
“沒有。”姜昀突然紅了臉,很是哀怨的看了容傾一眼,將衣服拉下去一些,指著自己身上的紅痕,小聲的說道:“當初,身上都是這樣的,我不太好意思……”
蕭澈見此,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啊啊啊啊,為什么不是我啊?
容傾沉默半晌,低聲道:“是我的錯,我會救你出去的。”
然后,便直接轉身離開。
蕭澈是小侯爺,讓牢頭給姜昀換了一間上好的牢房,然后讓牢頭好好照顧他,最后跟姜昀說道:“姜哥哥,我會救你出去的!”
姜昀現在也知道了蕭澈的身份,牢頭叫他小侯爺,他很是感激的點頭:“謝謝你。”
蕭澈說了一句不客氣,然后追著容傾就跑:“神醫,等等我啊啊啊啊!”
姜昀見此,努力忽視心中的酸氣,低聲道:“感謝歸感謝,但是娘子只能是我的,只能有我一個相公。”
與此同時,姜昀也深深懷疑,堂堂小侯爺為什么熱衷于給他家娘子當小爺啊?
姜昀發現,牢頭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甚至還換了一件不輸于客棧的牢房,甚至還送來了很多好吃的飯菜,就是他沒有什么胃口。
蕭澈生怕容傾臉皮薄,便讓容傾留在門外,他自己進去找大理寺卿。
“陳大人,我跟您保證,絕對不是什么科舉舞弊,只是閨房之樂玩過了火,姜昀是讀書人,臉皮薄,當然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您不信可以去牢房看看,姜昀身上還有很多……”
正巧帶領兩人去牢房的衙役也過來復命,在大理寺卿的耳畔說了幾句話,他當時也看到了姜昀身上的紅痕,便跟大理寺卿說了。
大理寺卿點了點頭,心里有了底:“但是,姜昀并不能擺脫嫌疑。”
蕭澈有些不服氣:“怎么就不能擺脫嫌疑了?姜昀就是被冤枉的!”
“小侯爺,本官需要直觀的證據,你說的這些,連佐證都算不上!”
“怎么就不算了?”
眼看著蕭澈就要跟大理寺卿吵起來,容傾只能敲門進來,她不能讓蕭澈為了姜昀開罪大理寺卿,她跟大理寺卿見禮以后,緩緩說道:“這件事,恐怕跟劉崇文脫不開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