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來了以后,給裴浩軒受傷的手上了藥,順便包好了傷口。
裴浩軒受了刺激,然后便去對付“離”的生意。
容傾自然也聽說了,但是卻不管不顧,一心只想將崽崽照顧好。
離現在感覺渾身都不太舒坦,因為這個該死的經期,但是容傾將他伺候得很周到,比以前伺候他的下人還要好。
你問我會不會感動?
抱歉,我并不感動!
為什么?
原因還用說嗎?
因為他現在就是替容傾遭罪啊!
他為什么還要感動?
對于容傾的周到伺候,離覺得是應該的。
雖然容傾伺候的很周到,但是他該痛經還要得痛經。
他現在的疼,全部是拜容傾所賜。
經期過去以后,離便過河拆橋,將容傾給趕出了養心殿。
容傾雖然無奈,但還是沒有說什么。
自己養大的崽崽,跪著也要寵下去。
在離來大姨媽的這幾日,裴浩軒幾乎都沒怎么閑著。
差不多將九千歲名下的產業給掃了大半。
容傾倒是無所謂,每天在府中喝茶曬太陽,養些花鳥魚蟲,過著老年養生的生活。
由于九千歲的不作為,再加上陛下最近大有長進,離倒是獲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離連續忙了大半個月,這才想起容傾。
于是,離便讓人傳召容傾入宮。
容傾也沒有矯情,而是爽快的入了宮。
“終于想起我了?”
容傾壓著離,聲音輕緩:“小沒良心的。”
今日,容傾才剛一過來,離便開始扒她衣服。
很顯然,離之所以召見容傾,就是因為想起了暖宮那回事。
這才將容傾給傳召進宮。
離的聲音嬌軟,染著一股媚色:“看你最近還算聽話,給你的獎勵。”
他向來慣會口是心非,明明是想讓容傾給他暖宮,現在卻說,是給容傾的獎勵。
容傾明白他所謂的“聽話”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容傾一直都沒有插手政事,讓他收服了不少他之前的舊臣。
容傾輕吻著他的唇瓣:“那本來是你的,我沒打算動。”
沒打算動?
那你為何要殺林重啊?
離半闔著眸子,掩去眸底的殺意與冷色,而是纏著容傾一個勁的要:“我知道你最乖了,快……給我。”
兩人翻云覆雨良久,離累得喘不上氣來,趴在容傾懷里,讓容傾給他按摩。
“今晚,你留下吧。”
容傾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一聲:“那臣是不是應該感謝陛下的恩典?”
離哼哼了一聲,倒是沒有說話。
容傾卻是開了口:“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走的。”
離:“……”
兩人約定好,每隔三日,暖宮一回。
兩人在床上愈發合拍,倒是相處的平安無事。
裴浩軒手里的那十萬私兵,也化整為零,直接送到了離的手里,成了離手下的一個底牌。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是大半年過去。
九千歲愈發不作為,就連假意投降的陳丞相都站在了離那邊。
離現在差不多掌控了整個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