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那個時候,太難看了,又老又丑,我很自卑,我怕自己配不上這么年輕漂亮的你,我只將你當做我的黃粱一夢!”
“后來,我治好了自己的病,恢復了容貌,我去醫院找過你,他們說你離開了,然后我就去你的學校找你,我連續在大門口等了好幾天,依舊沒有看到你……”
容傾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總是見不到你,所以我就去會所買醉,但是卻不想,讓我碰到了你。”
“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容傾的眼神很火熱,撩撥的慕言臉紅心跳。
尤其是心愛女人的真情表白,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好緊張。
“言言,我只是太自卑了,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原諒我,好嗎?”
慕言下意識的想答應,但是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突然覺得自己很卑鄙,他搖了搖頭,哭著說道:“對不起,我……”
容傾當然知道他在糾結什么,立刻跟他認錯:“抱歉,之前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趕你離開,那是因為我太生氣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可你……”
可你只喜歡我的錢!
慕言默默地將容傾沒有說話的補全。
“不是的。”他搖了搖頭,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小聲撒嬌:“我……我不只是喜歡你的錢,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容傾裝作一副很驚喜的模樣,質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
慕言眼底含淚,小聲說道:“我也喜歡你。”
“那你為何還要那么做?”
容傾一直都沒有搞明白,慕言為什么要那樣做。
她忍不住問道:“難道你就那么缺錢嗎?”
慕言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他點了點頭:“我很缺錢。”
“是不是家里發生什么事情了?”
容傾只能往這方面猜測,但是卻歪打正著。
“小語患了年度正,每個星期都要做三次透析,醫生說,如果再不換腎,很有可能……”
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需要錢了!”
“小語是誰?”容傾眉頭微皺:“你的青梅竹馬?”
“不是,是我妹妹,親妹妹!”
提及自己的親生妹妹,慕言的笑容有些苦澀。
她才十二歲,卻得了那種病。
容傾知道真相,哪里還舍得怪罪他,連忙問道:“你妹妹的情況怎么樣了?”
“很糟糕,我每天都很累……”
慕言今年也才十九歲,年紀不大,但是卻要撐起整個家。
雖然家里還有一位父親,但是父親耳根子軟,沒有什么見識,又很愚孝,若是將整個家交付給父親,恐怕小語早就死了。
容傾心疼的將他擁入懷中:“一切都交給我。”
雖然他很累,想找個肩膀靠一靠,但是那不是她的責任,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你怎么怎么處理?”
在慕言說話之前,容傾繼續說道:“小語的病癥等不得!”
慕言想了想,說道:“就當這個錢,是我向你借的。”
就像是容傾說的,小雨的病癥等不得,再不進行換腎手術,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我之間,分得這么清楚做什么?”
容傾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很喜歡慕言。
慕言走的這么幾天,不是沒想過找別的小白臉,但是她每次生起這個念頭的時候,立刻便被她給否決了。
她好像……就是非慕言不可了,就是喜歡他!
容傾一臉不悅:“難道你不想給我當男朋友?”
“男……男朋友?”
慕言傻眼了,磕磕絆絆的問道:“我……我可……可以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做我的男朋友。”
慕言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不肯親?”容傾質問道:“是不愿意嗎?”
“愿……”
慕言才剛說了一個字,便被容傾給按在懷里親:“既然不愿意,那就親到你愿意為止!”
過了好一會,慕言被親的眼尾發紅,眸光瀲滟。
“我愿意的。”
他喘息著,小聲說道。
容傾卻是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愿意,但是,我就是想欺負你,怎么辦?”
慕言羞紅了臉。
容傾在他紅透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我們去醫院看看小語吧,可以嗎?”
“當然可以。”
慕言有些擔憂的看著容傾的腳踝,問道:“可是,你的腳……”
“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慕言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說道:“你等我十分鐘,很快就來。”
五分鐘后,慕言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高跟鞋別穿了,跟太細了,你現在扭傷了腳,還是穿平底鞋吧。”
慕言剛才去樓下鞋廳給容傾買了一雙平底鞋。
容傾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換鞋的男人,眉眼溫柔:“好,都聽言言的。”
慕言給容傾換了鞋,然后牽著她的手下樓了。
“很開心嗎?”
容傾看著不停偷笑的慕言,感覺有些好笑。
慕言點了點頭:“很開心,我也有女朋友了。”
“你這種長相,應該不難交到女朋友吧?”
慕言先是一愣,她是變相夸自己好看的意思嗎?
他紅了臉,小聲說道:“其實,我有個癖好。”
“什么癖好?”
容傾也有些好奇。
慕言有些害羞的埋在容傾的懷里,在她耳畔小聲說道:“我……我可能有戀母情結。”
“什么?”
容傾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
“自從那次在醫院,我們不小心親到以后,我就變得很不對勁,但是當時小語情況危急,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但是后來我們再次相遇,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控制不住的去想你,更甚至被你壓在身下欺負的時候,我幻想的都是你……”
越說下去,慕言感覺越不好意思。
“言言從小沒有媽媽么?”
慕言點了點頭:“媽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容傾卻是在他耳畔吹著熱氣,嗓音慵懶:“那下次,你叫我媽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