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隨著李白手臂一陣虛化,傷口漸漸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損失的精血卻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彌補,恐怕這些時日,都會處于虛弱狀態。
心思轉動,一個虛幻的靈體從靈鏡中飛了出來,正是之前被收進入的**靈。
“仙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沒想把你怎么著,怎么嚇成這樣?”
看著**靈扭曲的臉,李白頓時感覺有些不忍直視,起初還想著有一個鬼丫頭在身邊伺候著比較舒服,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靈鏡散發出淡淡的金光,無數信息慢慢傳入李白的腦海中,只是片刻,李白便已經掌握了靈鏡的使用方法,更是從中得到了童氏一族修煉法術的訣竅。
風火雷水,御使大自然之力!
“神器又如何,我們被困在這里,根本出不去,百年之后被人找到尸骨,不還是一樣便宜別人?”
陸雪琪冷聲道,手輕輕撫摸著天琊神劍,心道可惜,這把劍還未在她手中綻放光芒,怕又要被隱藏起來了。
“這里是一處逃生密道,怎么可能會沒有出路,是你們沒找到罷了。”
李白笑著搖搖頭,絕望中見心性,張小凡已經走出了曾經的陰影,是時候出去了。
“不可能,我們找了好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有!”
碧瑤撇了撇嘴,若有機關存在,最有可能找到的,只有魔教之人,畢竟整個滴血洞的格局跟魔教是一個風格的。
“那是你們沒有好好找,跟我來!”
李白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領著四人走向另一間石室。
這間石室有著明王和圣母的塑像,也是碧瑤找的最仔細的地方。
“前輩,這間石室我已經和碧瑤姑娘找了幾十遍了,根本沒有機關。”
張小凡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心中早已認定自己出不去了,不然也不會將兩部法決交易給李白。
若真的能出去,更加無法面對青云門和天音寺了。
“你們瞧好了!”
李白說著從儲物指環中取出一把銹跡斑斑的鐵斧,在手中揮舞了幾下。
“開天斧!明王的武器,你什么時候藏起來的!”
幽姬一愣,看了看明王空出的右手,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人一早便找到了機關所在,故意隱藏了起來。
將開天斧插進神像的右手中,左右搖動了幾下,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從未知的地方傳了過來。
“準備好,密道要打開了!”
李白用力將明王的右手向上一抬,片刻之后,只聽石室之中響起巨大的轟隆聲。
神像背后的石壁上,竟然裂開一個巨大的縫隙,向兩邊延伸開來,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
而這時,石室竟然劇烈搖晃起來,頭頂有石塊不斷的墜落。
“快走!這洞要塌了!”
四人一驚,急忙向洞中鉆去,各人紛紛祭出法寶,依靠寶物的霞光這才看清整個通道的情景,但身后不斷傳來的轟鳴聲,警示著滴血洞就要塌陷了。
不知跑了多久,終于看到一絲亮光,這洞口之處竟然開在空桑山半腰處,山陰的一個懸崖下面,地勢隱秘。
五人剛出來沒多久,只聽一聲巨響,萬斤巨石壓下,將洞口徹底封禁,從今往后,再也無人能知道滴血洞的秘密了。
“如何?生還的感覺?”
李白站在最后面,雙手張開似是迎接自由,深吸了一口氣,縱使知道滴血洞的秘密,這幾天來過的也很壓抑。
四人齊齊一愣,臉上喜悅的表情還未散去,氣氛卻越來越僵硬了。
“正魔不兩立,既然已經出了絕地,那便沒有再站在一片天空下的可能,受死吧!”
陸雪琪心知魔教之人不會放過她,也不會放過她手中的天琊,索性將事情挑來,但心中隱隱期盼著,或許李白會幫她。
“哦?小姑娘,這么快就翻臉了,憑你的修為,你覺的有勝算么!”
幽姬緩緩帶上面紗,出了絕地,之前的心態徹底又被隱藏了起來,她還是那個神秘的朱雀。
“陸師姐,我們能不能不要打?”
張小凡欣喜之后,想到自己的處境,頓時又迷茫了,若真死了那也無妨,但現在自己要怎么面對過往的那些人和事?
陸雪琪握著天琊的手慢慢松開了,這幾日拋下正魔之見,慢慢察覺幽姬和碧瑤兩人其實并不壞,只是立場不同帶來的偏見罷了。
至于張小凡,身懷兩大宗門法決,還算是青云門弟子么?
“他日再見,便是生死之敵!”
說罷,祭起天琊,化作一道藍光消失在山頭。
“張小凡,你不走么?不如跟我回圣教吧,我向父親大人推薦你,他老人家一向愛才,肯定會重用你的!”
幾天相處,碧瑤對這個憨厚的少年多了許多好感,再加上他悲慘的身世,莫名的有些心疼。
“不了,即使青云門容不下我,我也是一個正道弟子,死也不會入魔教的。”
張小凡搖搖頭,陸師姐拋下他獨自離去,像是一道無形中的刺一般扎在他的心頭,感覺整個世界都拋下了他一般。
“哼,不識好歹,那你便滾吧!”
好心被拒絕,碧瑤頓時感覺一股悶氣升起,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拒絕自己的邀請。
幽姬手中扣著的朱雀印慢慢顯露出波動,似是要一言不合將張小凡拿下來,但看到一旁的李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白左腳踩著赤魔眼,右腳踏山河扇,正晃晃悠悠的懸浮在空中,左右搖擺。
“你竟然連驅物都不會?”
心中大奇,這個男人在死靈淵顯露的實力可跟現在很不相符。
“我以前修煉的功法可跟你們不同,沒有這么多捷徑技巧,不過卻不比你們差多少!”
單以太極乾坤道的筑基境界,便不比幽姬差多少,更別說還有龍神功和龍象般若功的特殊能力。
漸漸適應之后,李白將赤魔眼收了起來,踩在山河扇的扇面上,懸浮在空中。
“咱們就此別過,以后有緣再見!”
說罷也不管呆立在地上的張小凡,御物而去。
只是,那山河扇的流光忽左忽右,飄忽不定,顯得極不流暢,讓人看了一眼便覺得這是個新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