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現在的任務是查清楚揭皇榜醫師的身份底細,至于其他的事暫時不重要,所以他一見到雪凡心立即就把星皇要傳善的事給拋到腦后了,上前與雪凡心好好攀談。
“這位想必就是揭皇榜的醫師吧。想不到小姑娘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了得,真是個年少天才。”
“你誰啊?”雪凡心對這個突然冒出來跟她說話的太監有些不喜,她不是不喜歡有人這樣跟她說話,而是不喜歡這個太監打量她的那種眼神,好像想要把她看穿一般,表面上說話客客氣氣、和和禮禮,實則一點都不尊重人。
從前天進宮到現在,她都沒見過這個太監,突然間冒出來,著實有點可疑。
沒等元慶做自我介紹,武成雄倒是先說了,“他叫元慶,是星皇身邊僅剩的一個貼身伺候太監。”
“喔……原來是伺候星皇的太監呀!那這幾天我怎么沒見到他?”雪凡心話中的有深入,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在星皇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這個貼身伺候的太監卻毫無蹤影,到沒事的時候才會再冒出來,這種人,夠虛的。
元慶想不到雪凡心會那么直接的這樣說自己,搞得他有些尷尬,可任務在身,就算再尷尬他也得忍著,“姑娘說笑了,陛下發狂之時,奴才膽小嚇得不輕,所以才不敢出來。”
“是嗎?我真的很好奇,像你這么膽小的人,居然還敢留在星皇身邊做貼身伺候的太監?”
“這……這……”元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反駁雪凡心的話,無奈之下只好找個事說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剛剛星皇憤怒奴才傳善,奴才要先去忙了。”
雪凡心可不會讓元慶怎么輕易的下臺階,“星皇剛剛叫你傳善,你竟然還有心情和膽子在這里跟我們閑聊,哇……你膽子好大呀,難道不怕星皇怪罪下來?不對呀!剛剛你不是說自己很膽小的嗎?既然膽小,怎么敢對星皇下達的命令如此怠慢呢?”
“我……我……”
“怎么自稱我了?你剛剛不是自稱奴才嗎?”
“你……你……”
“你這個人說話真奇怪,人也奇怪。”
“奴……奴才去傳善了,告退。”元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生怕再繼續待下去會讓事情發展得更緊糟糕,所以趕緊走人。
武成雄那一根筋的人現在才反應過來,“公主殿下,那個元慶是不是有問題?”
“你才發現啊?”雪凡心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身后有些傻愣的武成雄,往前面的寢宮走去。
星皇早已聽到腳步聲,只不過他剛剛在思考問題,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吭聲,直到人走進屋內他才說話,“小月兒,我今天才發現,自己身邊的細作很多很多,就連身邊貼近之人都是。”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雪凡心這個問題,星皇一時半會還真答不上來,因為他現在很迷茫。
“我們就快要和那些人正面起沖突了,那些細作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直接殺了都無所謂,反正結果都是一個樣。”雪凡心對那些細作的死活絲毫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家哥哥的生命健康,“哥哥,你才剛剛醒來,應該還沒吃東西吧,我從外面帶了一些吃的回來。”
就在這時,那個元慶又來了,身后帶著兩個小太監,“啟稟陛下,御膳傳來了。”
御膳……雪凡心看著那些飯菜,眉頭立即鄒得緊緊的,怒意瞬間冒漲。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