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殺!隨老子一起殺光這些狗曰的小鬼子!”
警衛營副官王貴帶領警衛營眾兄弟殺上敵軍陣地,末了,久經沙場的他似乎發現情況有些怪異,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又反應過來,然后又扯開嗓子對一眾將士們喝道:“兄弟們,注意,不要傷到這些皇協軍,全力擊殺小鬼子!”
令行禁止,言出法隨。
自打加入警衛營的第一天起,警衛營營長楊塵便給警衛營眾將士灌輸了軍人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理念和信條!
因此,警衛營眾將士或許在戰術配合方面遠遠不如小鬼子,但是對于命令的執行力方面,卻是一點不弱于小鬼子,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快,這些警衛營將士便在副官王貴和三連長李達的帶領之下沖上小鬼子陣地,與小鬼子短兵相接。
可笑這些小鬼子官兵自認為拼刺天下無敵,見到警衛營沖上陣地同他們短兵相接,這些小鬼子官兵臉上頓時露出猙獰的笑容。
尤其看到警衛營竟然還有女兵之后,更是激起這些小鬼子官兵們的獸性,和堅定他們必勝的決心。
此戰要是勝利,那這么多中國花姑娘?
想想就讓這些小鬼子官兵眼冒精光啊。
“殺雞給給!”
“男人的,通通殺光!”
“女人的,通通留下!”
不過很快,這些小鬼子官兵們就集體懵逼了,因為他們以前無往而不利的白刃拼刺,這一次在警衛營手中竟然失效了。
不僅打不過男兵,甚至連警衛營女子特勤連的女兵們都打不過。
“這個支那花姑娘是我的,誰也不要跟我搶!”
一名小鬼子小鬼子少尉看到女子特勤連副連長馬招弟之后,頓時被她的颯爽英姿所吸引。咽了咽口水,示意旁邊幾名手下不要跟他搶,然后就舉著手中軍刀,一臉銀蕩的朝著馬招弟走去。
馬招弟雖然聽不懂這名東羊雜碎口中的鳥語,但卻從他臉上所流露出來的淫.邪表情,猜出他內心的惡心想法,不由柳眉一蹙。
她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這名小鬼子少尉丑惡的嘴臉,于是嬌喝一聲之后,便提起手中刺刀朝其沖了過去。
在小鬼子看來,馬招弟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馬招弟越是彪悍,反而越是增加他的征服yuwang。
如果馬招弟主動迎合,反而會讓其感到無趣。
見馬招弟一刀朝著自己心臟位置刺來,這名小鬼子少尉竟是不必不閃,僅僅只是很隨意的一反手,就用手中的軍刀去格擋,臉上更是帶著勝利者所獨有的銀蕩笑容。
不過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固住了,因為當他軍刀蕩在馬招弟手中插上刺刀的中正式步qiangqiang身之上時,非但沒有將其蕩開,反而還被巨大的反震力,將自己手中的軍刀跟蕩開了。
“這?這怎么可能?”
小鬼子少尉低垂下腦袋,看著扎入自己心臟的森冷刺刀,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驚愕表情。
似乎因為嘴中含著一口鮮血的緣故,說話都有些不太清楚了。
“去死吧!”
馬招弟將刺刀抽出,然后又狠狠的扎進去,如此反復,一連數次,直到這名小鬼少尉的胸口被刺出數個透明血窟窿,身子癱軟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馬招弟這才停止進攻,將手中刺刀杵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沒事吧?”
副官王貴在跟小鬼子廝殺的時候,一直有注意女子特勤連的女兵,生怕她們出現意外。
要知道,女兵體質天生弱于男兵,因此即使服用大力丸,但在身體力量上面,相對于同樣服用大力丸的男兵來說,仍處于絕對的天然劣勢。
這是與生俱來,難以改變的。
“連長,我沒事。”
馬招弟抬起頭,臉上已經恢復平靜。
剛剛之所以陷入魔怔,不過是因為小鬼子少尉臉上的銀蕩表情,使得她又想起了自己在土匪窩所遭到的非人折磨。
當時她沒有能力復仇,手刃那些該死的惡霸山匪。
現在長qiang在手,并且營長楊塵還賜予了她們力量,讓她們擁有了復仇的資本。
只是以前的仇人已經不在,于是她只能將滿腔怒火發泄到眼前這名小鬼子少尉身上。
“姐妹們!隨我一起殺,殺光這群東洋雜碎!讓他們知道,我女子特勤連同樣不是好惹的!”
與此同時,副官王貴眼眸一凝,也是對著警衛營的兄弟們喝道:“兄弟們,別只顧著自己爽,多照應一下女子特勤連的姐妹們!”
說完,副官王貴也是手腕一抖,提著一柄長刀便沖入了戰圈之中。
因為警衛營眾將士全都有大力丸的加持,外加副官王貴,偵察連連長徐海浪等11個身體素質原本就超過特種兵王的強人存在,隨著敵我雙方交織在一起,展開白刃戰的較量。
勝利的天平很快便一邊倒的傾向警衛營。
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留下來斷后的幾百名小鬼子官兵便被警衛營眾將士屠戮一空。
唯一令警衛營眾將士不滿的是,坂田信哲那老鬼子帶領一眾坂田聯隊的高層逃跑了,只留下一名小鬼子少佐負責斷后。
最后從這些浪子回頭的皇協軍官兵口中得知,這名小鬼子少佐乃是坂田聯隊第一大隊大隊長宮本次郎。
戰斗結束,李久福提議帶領警衛營將士繼續追擊,不過卻是被徐海浪和王貴等人嚴詞否定了。
李久福無奈,最后又將目光定格在這些皇協軍身上,問道:“那這些皇協軍怎么處理?”
“先繳了械,等營長回來再說。”
徐海浪回應。
“可是……他們不過是一群漢奸走狗maiguo賊,我看直接殺了得了,省得還要浪費糧食養著他們,同時又還要防止他們繼續叛變,多累?”
周圍一眾皇協軍聞言,登時嚇得肝膽俱裂,急忙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怎么說,這些皇協軍在此戰中也立下過一些功勞,若沒有他們的幫助,此戰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松取勝。
況且我也承諾過他們,只要他們聽從我的指令,我便會留他們一條活路。
難道你是想讓我食言而肥嗎?
至于如何處置,一切等營長回來了再說。”
聽到徐海浪這么說,一眾皇協軍官兵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又放回了肚皮里面。
畫面拉回大同云岡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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