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半。
傅時寒經秘書提醒，起身離開辦公室。
門外，秘書已經等候在此。見到他后小聲問道：“傅總，ST集團的申總和百然集團的張總都到了，您約的都是三點半，是打算先見哪位？”
“一起見。”
“啊？”
秘書一臉懵逼，不解。
眾所周知，ST集團和百然集團是死對頭，因為兩家公司的業務相同處太多，定位也都差不多。爭鋒相對了那么多年，大有一種“有你沒我”的架勢。
傅總今天打算一次性見他們兩個，是打算氣死誰？
“聽不懂人話？”傅時寒瞥了眼秘書，嚇得她連連搖頭。
“聽得懂！我這就去安排！”
秘書一路小跑，等傅時寒慢悠悠的到了會議室的時候，申文光和張寒羽已經坐在桌子的兩旁，像兩只要叨架的公雞一樣，梗著脖子瞪著彼此，氣氛緊張凝重的不行。
“傅總這是什么意思？”申文光見到傅時寒，不悅出聲。“約了我又約了別人，是想讓誰離開？”
傅時寒聽了這話，笑了笑，坐下。
“申總開玩笑了，來者皆是客，自然都要見的。只不過……”他話鋒一轉，氣死人不償命。“我與張總有約在先，要不是申總再三要求想見一面，咱們也碰不到一起。”
申文光的臉僵了僵，另一邊的張寒羽則是輕笑出聲，趁機嘲諷：“ST這是出了多大的問題，讓申總這么著急？”
其實最近一個星期，大家都在看ST的笑話，尤其是和ST業務定位幾乎一樣的百然集團，更是痛快的不行。
張寒羽猜出申文光今天來這里，是想求傅時寒幫忙的。如果他沒記錯，這老頭的女兒叫申曉晨，以前好像跟傅時寒傳過一段緋聞，也不知是真假。
“再大的問題也是ST自己的問題，來我這兒可解決不了。”傅時寒目光冷清的看著申文光，明知故問：“申總找我，是想說什么？”
申文光唇角抽動，知道傅時寒是有意讓他難堪。
他是想來和傅時寒商量，讓傅時寒別再對ST下手了。但在對手面前，這話肯定是說不出口的，不然不就等于把他這張老臉擱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嗎？
“傅總。”申文光沉默了許久，臉色慘白的開口。“方不方便我們私下聊聊。”
“不方便。”
傅時寒拒絕的痛快，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欣賞申文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輕笑出聲。
“申總既然這么急，那不如我給你兩個選擇，如何？”
“你說。”
“女兒和公司，你選。”傅時寒眼中冷光一閃而過，臉上卻依舊笑的云淡風輕。
申曉晨和ST，他這次一定要毀掉一個，就看申文光自己如何抉擇了。
這些天他守在蘇綰心身邊，沒時間親自找他們算賬。現在蘇綰心身子好些了，申家倒也主動送上門來了。
申文光一聽他這話，氣的拍案而起。他目光猩紅的看著傅時寒，狠狠地說：“你別太過分！”
“申總是不是對過分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
他可是給了兩種選擇呢，申文光竟然不謝謝他手下留情，還說他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