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
可能？
蘇瑤表情很復雜的扭頭看了路辭一眼，提議：“你下去站我車前面再問一遍？”
看我不一腳油門教你做人。
路辭失笑，暫時不刺激她了。“好好開車。”
蘇瑤冷哼一聲，幾十分鐘后到了餐廳，坐下點完餐，她便開始問路辭問題。
“傅時寒交過幾個女朋友？”
路辭挑了挑眉，“回答你有什么好處？”
蘇瑤：“……”
路辭：“傅時寒的感情史，沒人比你妹更清楚了吧？”
“她不是忘了么？！”
“那就想辦法讓她記起來。”
蘇瑤撇了撇嘴：“算了吧，盡是些糟心事，想起來干嘛。”
不提以前的那些事兒還好，一提起來，蘇瑤對傅時寒連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了。
她沉著臉看著路辭，見路辭似笑非笑的靠在椅背上看自己，想了想，問他：“你喜歡我妹嗎？”
“喜歡啊。”路辭毫不猶豫的回答，聽的蘇瑤不由得一愣。
這么直接的么？一點都不收斂？
“所以你喜歡我，也是因為我妹？”
路辭被酒嗆了一下，這才明白她剛才說的喜歡是什么意思。
他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一言難盡的看蘇瑤，問。
“你們當律師的腦洞都這么大嗎？蘇綰心也算是跟我認識十幾二十年了，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不喜歡，難道還討厭？”
蘇瑤沒出聲，對他這話半信半疑，只是視線頗為銳利的看著他，直到牛排被送過來，才優雅的拿起刀叉。
她切牛排的手法相當專業，一看就是經常吃的那種。路辭笑著看了兩眼，主動跟她說起關于傅時寒的一些事兒，也算是幫那狗東西拉一波好感。
“他只交過一個女朋友，就是綰綰，其他看不上的。你要是說他這個人狗，我同意。但你要是說他花，我倒覺得他冤屈。”
一碼歸一碼，在路辭這幫朋友的眼中，傅時寒確實對蘇綰心不錯。當然，蘇綰心對他也是好到讓人嫉妒。
路辭想到曾經自己被強行喂的那些狗糧，再看面前的女人，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情緒。
“那這姓傅的就沒什么弱點嗎？”蘇瑤在意的問。
“有啊。”路辭點頭：“蘇綰心。”
蘇瑤瞪他，覺得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路辭無所謂的笑了笑，又跟她聊了一會兒，然后在看到熟人后，起身打招呼。
“胡叔，好巧。”
那長者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