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樂游原上。
她坐在草地上,身邊還有散落的點心。
風過,桂花落。
她用手摸索著,終于,從身旁的盤子里,拿起來一塊桂花糕,試了好幾遍,終于吃到了嘴里。
他曾經說過一定要治好她的眼睛,但是,哪年,立秋卻離開了,對她說只是去未她尋得醫治他眼睛的藥,卻從此,在沒有回來過。
她最細吃他做的桂花糕,甜甜的,卻又有一絲憂傷,他很喜歡喝酒,白天喝酒,晚上睡覺之前,也喝酒,他不僅喝酒,他也釀酒,他為她釀得一手好桂花釀。
他的家,院子種了一棵月桂樹,桂花的香氣,四季都彌漫了整個院子,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吃著桂花糕,他常常坐在院子里,一邊看著她吃著自己做的桂花糕,自己喝著自己釀的桂花釀。
他把桂花加上蜂蜜裝在小罐子里,封存在冰窖哩,冬日里,拿出來,給她涂抹在身上,既能滋潤她被寒風劃過的臉,又能芳香四溢。
他很擅長做這些小玩意兒,但是其實他的職業并不是這個,他只是一名冷血的殺手。
那日,立秋。
他的腰間佩戴著一股桂花香囊,手里緊緊的握著他的刀,出了門。
秋風中吹來一陣陣的桂花香,她從屋子里跑了出來,可是院子,空當當的,除了她,便是那棵桂花樹而已。
她把被秋風吹落的桂花掃攏,裝在香囊里面,裝不下的,便洗干凈放在釀酒的壇子里,又拿出一個小一些的小罐子把桂花的花瓣放進去,加了寫蜂蜜,封存在冰窖里面,剩下一些,她做了一些桂花糕。
立秋,樂游原上。
她坐在草地上,身邊還有散落的吃過的桂花糕,喝了剩下一半的桂花釀。
斜陽,倦鳥。
她站起來,將那半壇桂花釀倒在草地上,將剩下的桂花糕裝進糕點盒子,朝著虎丘的路走著。
院子里,他正在站在那里,他,終于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壇酒。
“阿月,我回來了”。他用溫柔帶著磁性低沉的聲音叫她。
他抱住她。
他跟著她進屋,他扶她坐在椅子上輕輕地解開她眼睛上裹著的白布條,,把他從緣分那個求得藥膏敷在她的眼睛眼睛上,然而三個月以后,她的眼睛依舊沒有好轉。
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臉:“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卻能做到”。
阿月單點的笑道:“阿桂,沒關系,你不在的這日子,我早已經習慣這個屋子,我自己一個還能去樂游原玩,有些人的眼睛,看的件,新卻是糊涂的,二我雖然眼睛看不見,心卻跟明鏡似的,門清著呢”!
“阿月,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你想去哪兒,我都帶著你,早也不離開你了”。
話音剛落,一群人,闖進他們的屋子,一共有四個人,四個人其實和阿桂一樣,他們都是同一個組織里面的殺手,他們都是來殺阿桂的,然而,阿桂只是一刀下去,四個人都倒在了院子里,院子里的桂花想起,蓋過了血腥的味道,桂花花瓣飄落,覆蓋在了那四個人的尸體上、
們被風關上了,幽幽的琴聲,傳來,只剩下一陣陣的桂花香氣,片敷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