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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衛紅茹見到落雪的時候,他有些吃驚。
他只是偶爾在網上見過她。
這是第一次見真人,她穿著一身白色修身小西裝,長長的頭發溫柔的像瀑布一樣披散下來,眼睛和落白極其像,皮膚像玉脂一樣,高高的鼻梁,嘴巴豐潤而飽滿,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笑容甜美而真誠。
“這樣的女人,沒有那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難怪吳彤、寒冰玉和蕭月都如此念念不忘。只是可惜了蕭月那小子,最沒有福分了。”衛紅茹腹誹著。
落白是實實在在的大帥哥,尤其是眼睛,深邃而明亮,可能與出身有關系,除了一身的貴氣外帶著一股剛陽而凌厲的氣勢,有時候他們在一起他都感覺到一絲絲的壓力。
可是這兄妹兩不但眼睛很像,臉型也基本神似,只是落雪多了一份溫柔和恬靜。
落雪的眼睛深邃而幽暗,似乎人一看到她的眼睛就會陷入一種深深的漩渦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
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她的皮膚猶如玉脂,鼻梁高挺,嘴巴紅潤豐滿,她的笑甜美而真誠,就像初生的嬰兒般純真,真可謂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當時看到落雪的笑他都恍惚了一下,想到這里他懊惱的搖了搖頭。
他很難將落雪想象成一個叱咤商場的女強人。
她似乎沒有女強人的強勢,有的好像是鄰家小妹的溫柔和甜美,她的溫柔是從骨子里刻出來的,而她的真誠也是從內心深處流露出來的。
他們在一起聊天,他聽她娓娓道來,訴說心聲。
落雪見到衛紅茹的時候是有點好奇,好奇被人譽為“青銅劍的包青天”是個什么樣的人。
落雪也在打量著衛紅茹,這個被譽為“青銅劍的包青天”原來是一個帥哥,當然比起身邊的寒冰玉還是稍有些遜色。
大概1.80的身高,國子型的臉,濃眉大眼,渾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正氣,給人一種不由自主的信服感!
看著衛紅茹,落雪覺得她應該是找對幫手了。
因為見過了太多優秀的男人,衛紅茹的長相并不是很起眼,但是衛紅茹一身的正氣是天生自帶的,讓人不由自主的信任,之前他們有個電話,所以并不算是很陌生。
當寒冰玉將衛紅茹秘密的請來見落雪的時候,衛紅茹是沒有料到的,但是他還是來了。
“您好,落雪!”落雪伸出手。
“衛紅茹!”衛紅茹也伸出手,她涂著丹寇紅的指甲,手清瘦而光潔,握在手中骨節分明,手心柔軟。
“聞名不如見面,都說您是包青天,我還以為您很黑,原來這么帥的。”落雪笑著說。
“原來你是這么認識包青天的。”衛紅茹也笑著說。
落雪請他坐下,他才細細的打量她的辦公室,辦公室的會客廳一面墻都是落地玻璃,旁邊擺滿了綠植和花草,兩面墻上掛著名家字畫。
桌上的辦公文件堆了厚厚的一堆,除了文件外,還有一瓶蘭蔻的護手霜,干凈而簡潔。
寒冰玉將茶泡好后,落雪看了一眼寒冰玉,對寒冰玉說:“冰玉,我想和衛總聊聊,你去幫我主持一下會議。”
對于領導級別的人,他們一般都說某總,而不稱呼其職務。
“我很感謝你幫了我的忙。”衛紅茹拿起茶杯,沖落雪舉起來。
落雪笑著將茶杯拿起來,兩個人碰了一下:“感謝就談不上了,您這是利用我的感情打的是感情牌呢,只是您能為一些小人物著想,讓我很佩服。”
“在某些人的眼里生命如草芥,但是在我的眼里卻是眾生平等,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自由。”衛紅茹意有所指,他想起落白為了不讓落雪嫁給吳彤著急的樣子。
“那么您是想要一些人逃脫懲罰?大貪是貪小貪也是貪。原來包公也會感情用事呢。”
落雪盯著衛紅茹看,她的眼睛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探究,這是一雙怎么的眼睛啊?
“不,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個世界說是不公平,但是一定是的公平的!只是時機沒到而已!”衛紅茹堅定的說。
落雪沉默了一下:“衛總對沈城目前的狀況滿意嗎?”
“不滿意,只是我有些力不從心。”衛紅茹也沒有隱瞞他目前的狀況
“衛總可能對我之前的事情很了解?”落雪又轉變了話題
“了解一點點。”
衛紅茹是第一次見落雪,之前也看過落雪的檔案,對于落雪,落家保護的很好。
“我和蕭月是一個俱樂部的球友,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們在云城相遇,他鄉異地,我們都喝了點酒,他送我回酒店,于是我們就發生了一些事情,有了第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然后我秘密地跟在在一起來往了三年,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情感還是別的,我很依賴他,最終我們還是分開了,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他,對他我心里還是有一份情感在的,我希望他過得輕松和幸福,有句話說:只要你安好便是晴天。所以您讓我幫他們我答應了您,您將他們交給我,第一,我對蕭月是有感情的,我會保護他們的安全。第二,我和吳彤的關系,吳彤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對他們怎么樣。第三,蕭月害怕連累我,也絕對不會和楚莫作出出逃的事情。”
落雪直直的看著衛紅茹: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吳彤調查以前的事情,知道我和蕭月的關系,那么他們是不是更危險了?您是想利用楚莫和蕭月打草驚蛇?”
落雪的語調平穩而溫柔,她似乎是再說一件和她無關的事情,但是衛紅茹聽的驚心動魄,他所有的想法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
“我知道你一直在查吳家,可是每次都有蛛絲馬跡的時候就斷線了,現在吳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日子,你覺得你能打草驚蛇嗎?你覺得我不知道你的用心嗎?我也知道您是我哥哥要過來的,對于我和吳家的事情你肯定是怪責我哥哥的吧?”落雪給衛紅茹添了一點茶水。
落雪并沒有停下她的話,也沒有給衛紅茹說話的機會。
“女大不由娘,何況是哥哥呢,我哥哥一直都很寵著我,對于我的要求只要是不過分他都會答應的,在婚姻上他不會干涉我的。我在歐洲呆了兩年,這兩年說白了是在避難,當初是吳彤逼著我離開沈城的,為了不讓哥哥擔心和為難,我說是王嫣然報復我。兩年后偶遇吳彤,吳彤對我展開瘋狂的追求,我答應了他的求婚,讓你們都為難和寒心了。吳彤看上我的是我的美貌和財富,一旦得手便棄如敝履,這一點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明白,但是我還是要答應了,因為我和你的目的一樣。”
落雪深邃的眼睛看著衛紅茹,里面有碧波在閃爍。
“我的身后不是我一個人,有整個落氏,落家存在一百多年了,我不能讓他毀在我的手中。我找您來,只是想告訴您,與其盲目不如等待時機。請給我一點時間,您想看到的或者是您想要的,都會實現的,在我訂婚之前,請不要做太多無謂的犧牲。另外,我請求您回去述職,在我訂婚的時候能來我的訂婚現場。”
落雪站起來深深的給他鞠了一躬。
“您是我們這個社會上的一股清流,您所做的事情都是別人不敢和害怕的事情,您代表的不是您一個人,而是身后千千萬萬人的心聲。我希望您能明白我的心。”
衛紅茹被落雪震驚到了,他似乎是明白落雪要干什么,但是又很納悶:
“我個人覺得你沒有必要犧牲自己的幸福,落氏存在自然有他的道理,吳家也不能把落氏怎么樣。”
“陳家和吳家的關系好吧?陳家不倒半年就土崩瓦解了,很多人以為是我的手筆,其實我只是實施了一半,我并沒有想到陳家會那么快倒掉。”
衛紅茹看著落雪。
她的心思縝密,思維清晰,如果說有誰想要欺騙她,除非是她自己愿意受騙。
她的表面是會騙人的吧?
落雪并沒有告訴他后期會怎么做,只是說會約吳彤到時候一起吃飯。
后來他見證了她和吳彤在一起的情形。
如果不是落雪已經對他說了這么一番話,他是會相信他們是一對親密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