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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一行三人回了H市,然后又和落白雪冷寒秋一起去了帝都。
在帝都落雪帶上了律師,也是像之前一樣將得到陳家的股份分配出去了。
這次的分配給了呂家每人一些,也給了白婉君還有哥哥在職期間辦事情的趙衛國和胡凱的家屬一些,每人的股份不多,但是他們也拿不到手,每年會在年底和孩子需要用錢的時候拿出來。
落雪讓媒體放出了他們要訂婚的消息。
威爾將帶著人從歐洲飛過來,會住在了落氏別墅里。
落白也將從F州回來了,六月一號歐洲的總經理打電話求助寒冰玉,要寒冰玉急速到歐洲處理事務。
晚上寒冰玉對落雪說:“雪兒,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參加訂婚禮了,只是我想知道你拿著威爾給的那個證據什么時候用?”
“訂婚結束之后吧,最起碼我要打入吳家內部,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落雪為寒冰玉整理了一下領帶。
“威爾也來了,他帶來了證人,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才會用到那個人。”
“那你自己小心些,要保護好自己。”
寒冰玉心里萬般不舍,他的姑娘要和別人定婚了。
“寒冰玉,你愛我嗎?”
落雪看著寒冰玉的眼睛問,她在寒冰玉的眼里看到了局促的自己。
“雪兒,如果說你是那純潔的雪花,我就是凝結那雪花的水分子,沒有你也不會有我,我的存在只是因為你!”寒冰玉堅定的說。
“無論貧富貴賤?無論我變成什么樣子?無論我做過什么?你都不會嫌棄我?”落雪有些動容。
“是的,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的!就算是你嫁給別人,只要你幸福就好!”
寒冰玉雙手扶著落雪的肩膀,低頭看著落雪。
“寒冰玉,陪我喝兩杯吧!”
六月份的帝都雖然是春去夏來,熱情似火。
落雪穿著寬大的白色體恤,赤著腳丫子,走在地毯上,轉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羅曼尼.康帝。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彼此看著對方,不約而同的舉杯。
“寒冰玉,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眷顧和愛戀呢,可是我還是負了你,你不怪我嗎?”
“雪兒,我是為你而生,只要你一切安好,我看著你幸福就好。無論你怎么選擇,我都會祝福你!我和你哥哥的想法一樣,我們會顧及你的感受。”寒冰玉說。
“你們真是傻啊,為了我要放棄原則?”
“因為你要嫁給吳彤啊。”寒冰玉痛苦的樣子不忍直視。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從他們認識到一起走過的點點滴滴,一瓶酒見底了,落雪看了看寒冰玉,又看了看酒柜:
“還想喝?”寒冰玉問道
“嗯。”
寒冰玉又去酒柜拿了一瓶酒,落雪拿起酒瓶,給兩個人滿滿的到了一杯酒:“來,寒冰玉,為了我們的今生干杯。”
然后一飲而盡。
“雪兒,你怎么了?”寒冰玉覺察到落雪反常。
“我就是想喝酒啊。”落雪又到了一杯,
“你喝不喝?不喝我就喝完了啊。”
“酒柜那么多酒,難道你都想喝完?”
寒冰玉見落雪又喝了一杯,把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
“寒冰玉,你就是一根木頭。”
落雪滿臉緋紅,她和寒冰玉認識到現在除了那一次兩個人從山坡上滾下來他們算是親密接觸。
這么多年他們都是相敬如賓,偶爾寒冰玉會點點她的額頭,拉拉她的手。
寒冰玉這么多年對她的情感是真的,卻也是讓她不能理解的,難道他們就是所謂的精神之戀?
寒冰玉看著落雪緋紅的臉和殷紅的嘴,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一下。
每次落雪喝酒都是對他的一種折磨,尤其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又喝得有點多。”
寒冰玉拿過落雪的酒杯轉身準備放進酒柜,可是落雪從后面靠近了他,寒冰玉的脊背一僵,一動也不能動。
“雪兒!”寒冰玉啞著嗓子
“嗯!”
“我把酒杯放下?”寒冰玉
落雪心中燃起的那一似勇氣消失殆盡,她從來都不是主動的人,她這么主動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寒冰玉將酒杯放心,轉身看著落雪,落雪滿臉的失落。
“你今天怎么了?”寒冰玉抬起落雪的臉。
落雪抬頭看了看寒冰玉,從臉上一直看到身下。
突然她踮起腳尖,靠上了寒冰玉的唇,剛才落雪抱住寒冰玉的時候,寒冰玉心里的防線和堅持一點點的坍塌,現在落雪更是主動靠近他,讓寒冰玉一陣恍惚。
“寒冰玉。”落雪無力的輕聲呢喃。
“嗯,雪兒。”
“我什么都沒有,我只有我自己,我終于將我給了你。”
落雪閉著眼睛,眼角有一滴淚晶瑩的滴落。
“雪兒,嫁給我吧!我不能沒有你。”寒冰玉對落雪說。
“好!我嫁給你!”落雪輕聲的應著。
“那你不嫁給吳彤了,取消訂婚吧?”寒冰玉聲音已經在發顫了。
“好,等你從歐洲回來我們就結婚。我取消婚禮。”
落雪睜開眼睛看著寒冰玉說。
“雪兒?”寒冰玉感覺一切都在做夢。
他用手捏了捏落雪的臉,然后有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落雪笑了。
“寒冰玉,我說的真的,原本我不確定,現在我確定了。相信我,這不是夢!”
落雪深情的對寒冰玉說。
“那我們一起去歐洲,或者我留下來陪你。”
寒冰玉沒有得到落雪之前都不愿意離開,更何況是現在徹徹底底擁有了他心愛的姑娘呢,他不想離開!
“不,你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落氏沒有我可以,但是不能沒有你,落氏離不開你我也離不開你,你早去早回,處理完事情就回來,明天我會找吳彤取消婚禮的。”落雪輕輕的說。
“我怕吳彤會為難你。”
寒冰玉有些不確定的說,他怎么能離開他的心愛的人呢。
“我會帶著周盈的。再說了,我原本就沒有打算嫁給他。”
落雪在寒冰玉的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我以為你不想要我呢。”
“傻瓜,每次我都忍得好辛苦,我不敢碰你,怕你討厭我,原來你并不討厭我。”
寒冰玉心里很惋惜,早知道落雪不討厭他,他主動一些。
這些美好的事情多作一些,他們是不是孩子都該有了,哪里還輪得上吳彤這些事情?
兩個人又開開心心的快樂了一番。
落雪催寒冰玉:“你該動身了,我好累,我想再睡一會,不去送你了,你早去早回,我下午去找吳彤取消婚禮。”
寒冰玉精神百倍的整理好落雪的房間,收拾好自己。
看著落雪已經昏昏入睡,靜靜的看了一下落雪一會:“親愛的,等著我回來。“
歐洲的事情比較緊急,裘林落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了。
寒冰玉走后,落雪放聲大哭。
她這一生似乎就在感情的漩渦里糾纏著。
和蕭月無疾而終,感覺她欠了他很多,和寒冰玉也是,感覺欠了寒冰玉很多,她真的什么都沒有。
她只有一具軀體,她能給他們的也是一具軀體和她那微薄而不得已的情感,還有吳彤,吳彤是愛她的,可是馬上她將要親手葬送他的一切。
過了很久,冷寒秋來找她了,敲門時落雪因為太過悲傷,竟然沒有聽見冷寒秋的敲門聲。
冷寒秋找出鑰匙,打開了落雪院子的門,落家別墅里都是獨立的小院
“雪兒,雪兒,你在嗎?”冷寒秋找了一圈,才發現落雪蜷縮在床上,眼睛微紅的直盯著天花板。
“雪兒,你怎么了?”冷寒秋大驚,她基本沒有見過落雪這樣的,不是馬上就要訂婚了嗎?
冷寒秋連叫了好幾遍,落雪才回過神來。
“媽媽。”落雪看見冷寒秋,欠起身子。
她渾身酸痛。
寒冰玉就是一頭餓急了的猛虎。
“你和誰........?”冷寒秋是過來人,這么多年落雪潔身自好,這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寒冰玉。”落雪臉紅了,低著頭回答
“他人呢?你.....你們......荒唐,你不是要嫁給吳彤嗎?你不是明天就要訂婚了嗎?你怎么還和冰玉牽扯不清,而且你們.......這么多年你們都過來了,你們........”冷寒秋不知道說什么好。
“昨晚喝了點酒。”落雪眼神空洞的解釋,六號還不知道結果如何,也許她會一去不復返,她心里很是緊張和慌亂,似乎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所以她想和寒冰玉在一起,和寒冰玉在一起是她下了很大的決心,醞釀了很久,算是回報寒冰玉這幾年的情感吧。
“你這孩子,你打算怎么辦?”冷寒秋問道。
“吳彤給你打電話,打不通,都打到你爸爸的手中了。”冷寒秋看著落雪繼續說
“還打算訂婚嗎?你好好想一下,如果不打算訂婚了我們就退了他。”
“不!”落雪堅決的說。
想起死去的父親、母親、狄可,還有那幾條年輕的生命,吳彤固然對她是真心的,但是手上也沾滿了血腥,已經這樣了,她不能退縮。
“媽媽,我想起來洗洗。”落雪臉紅了。
“我幫你吧,估計你也沒有力氣了。”冷寒秋沒好聲氣的說。
“媽媽!”落雪惱羞成怒
“好了,還當我是你媽媽?你這孩子從小就好強,我也沒有幫過你,過一段時間就要嫁人了,來。”冷寒秋拿來落雪的睡衣披在落雪的身上有點傷感的拉起落雪的手。
冷寒秋不明白落雪為何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