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聽到這一切都是提彬主謀的,自己三人又被控制,滿臉絕望,不管不顧的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為什么要殺害我祖父和那些無辜的人”
“無辜,哈哈”提彬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笑起來,“隱修會可不無辜”提彬拄著拐杖走到痛的渾身在發抖的塞拉斯的身邊,從他手上拿過槍指著索菲說道:
“圣殿騎士團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恥,最邪惡的團體,”提彬拿著槍走到書桌邊坐在椅子上。
“要不是圣殿騎士團貪婪、愚蠢的和光明教廷做下交易,讓光明教廷在千年前躲過了崩潰的浩劫,我們就不會被光明教廷統治上千年。
光明教廷在歷史上做過多少無恥的屠殺,禁錮人們的思想上千年”說完提彬手上的槍就指向了正渾身顫抖的看著他的塞拉斯,
“你以為我向你們提供隱修會的秘密是為了光明教廷嗎?哈哈,我這是為了毀滅光明教廷,找到圣杯就能有科學的證據來證明教廷版本的光明神和人們腦海中的并不一樣。
當人們發現他們所信仰的都是一個謊言時,你們說光明教廷還能存在嗎?是時候讓教廷為幾千年來所犯下的罪惡付出代價了”。
聽到這個最不想聽到的答案,塞拉斯一臉死寂的看著提彬,雙手一癱,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像被掏空一樣。他以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神的指引,不顧一切的清除隱修會就是為了光明教廷,可這一切卻是眼前這個老頭的陰謀,想著每次殺人后內心的煎熬和痛苦,塞拉斯嘶吼著就沖向提彬。
“碰”一聲槍響,塞拉斯捂著心臟,雙腿慢慢的跪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悲哀的低聲喃喃,”我只是一個影子“。
“啊啊啊啊”索菲被槍聲嚇得尖叫起來,雷米被索菲近在咫尺的喊聲吵得耳朵嗡嗡響,腦袋就往后躲,好機會,站在一旁的威廉忽然拔出后腰的槍對著雷米腦袋就開槍。
接著槍口一轉對著驚慌失措的提彬腦袋又開了一槍,‘碰’,提彬被子彈的沖擊力打翻在地。
埋伏在外的警察在聽到第一聲槍聲后就往里沖,不過從提彬開槍到威廉開槍前后沒超過3秒,等他們進來后資料室里已經倒了3個人了。
“不許動,法蘭西警察,全都不許動,放下槍,你們被包圍了”。
威廉立馬舉起手,對著蘭登和索菲喊道:“快舉起手蘭登、索菲”蘭登反應過來立馬舉起手,只有索菲被嚇得腿軟跌倒在地上。
沖進來的警察吃驚的看著威廉和倒在地上的三具尸體,他們在外聽的很清楚,槍聲響起就沖進來,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就那幾秒的時間形式就被威廉逆轉。
這讓沖進來的警員們全都緊張的拿槍指著威廉,在確定威廉不會反抗后一個警員小心的收繳了威廉手上的槍。
“好了,放了他們三個,”法希嘴里夾著雪茄走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的提彬、雷米和塞拉斯,搖搖頭說道:“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法希走到索菲身邊,扶著腳軟的索菲:“沒事了,索菲,我希望明天能看到你的報告”。
索菲滿臉驚恐,剛才威廉那一槍可是貼著她的頭打死雷米的,聽到法希的話索菲結結巴巴的說道:“明、明、明白,長官,我會寫份詳細的報告給您的,謝謝”
法希點點頭,對著威廉說道:“德文希爾先生,雖然看起來你是正當防衛,但程序還是要走的,你暫時被限制出境,還有你有在法蘭西的持槍證嗎?沒有的話你的麻煩就大了”。
事情往威廉最希望的結局走,拱心石被毀,白毛、提彬、雷米都掛了,這讓他心里非常爽,笑著說道:“明白,警官,不過我能打個電話嗎,英格蘭外事館會給你們個合理的解釋的”。
法希有些吃驚的看著威廉,“你確定”
威廉笑著聳聳肩,“是的”
“好吧,德文希爾先生,你們三個去警察局做筆錄把”法希搖搖頭說道。
威廉坐在警車上給月事達律師事務所的安東尼打了個電話,把情況大概的和安東尼說了,掛了電話后威廉就給英格蘭安全委員會的加里斯•馬洛里打電話,電話響了幾十秒才接通。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加里斯的抱怨聲,威廉知道現在時間才6點,罵就罵吧,等加里斯罵完,威廉就把事情和他說了說,加里斯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威廉他們到了警察局,剛下警車就見四五個人走向他,“德文希爾先生,我是英格蘭駐法蘭西外事館的特里,您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持槍證的事我們會搞定,請放心不會給您帶來麻煩”。
威廉和特里握握手,“謝謝,麻煩你們了”。
特里笑著說道:“客氣,德文希爾先生,沒事的話我們就回領事館了,”
“好的,再次感謝,我送你們”威廉高興的送走領事館的幾人,轉手對著律師說道:“陪我做筆錄”。
威廉在警察局待了2個小時就被通知說他可以走了。
等威廉走出警察局后天已經大亮了,走出警察局就見蘭登教授和索菲在等著他。
“你沒事吧,威廉”蘭登問道。
威廉笑著點點頭說道“沒事的,教授,你們是在特意等我嗎?”
“當然,我們帶你們去吃早餐吧,邊吃邊聊”索菲說道
“好的”
幾人找了家餐廳,點好早餐吃起來,等吃的差不多了,蘭登和索菲對視了眼后蘭登對索菲點點頭,“威廉,我能問問你,圣杯的事你們德文希爾家族有其他線索嗎?”
威廉不爽的看著蘭登教授和索菲,這兩個家伙這么沒完沒了,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后竟然還想繼續尋找圣杯,沒好氣的說道:“兇手已經找到了,仇也報了,為什么還要找圣杯”。
“NO,我祖父就是因為圣杯而死,我要找到它,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索菲固執的說道,“而且我現在被停職了,有的是時間去找”。
威廉現在見索菲就煩,轉頭看向蘭登教授,蘭登被威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找不到的話,我會睡不著,我想看看提彬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這能讓我們搞起歷史到底發生了什么,在考古研究上有非常大價值”
威廉見鬼了才會和眼前的這兩個圣母再攪和在一起,幾個小時前的憋屈還不夠嗎?想都沒想就說道:“沒有”
索菲見威廉拒絕的這么快,臉色一垮說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威廉我們三個人一起找的話會更容易些,我們三個是最好的搭檔,別撇下我們兩個”
威廉肯定的搖搖頭,要不是你們我早干掉那個白毛了,礙手礙腳,你們還是當普通吧,別來妨礙我。
不過總算錯有搓招,要不是這兩個家伙,提彬也不會這么快就暴露出來,所以威廉語氣誠懇的扯淡說道:
“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來法蘭西找雅克•索尼埃教授的,我的外祖父并沒有留下什么線索給我,他只是在遺物里叫我來找雅克•索尼埃教授,說教授會告訴我一切,但之后的你們都知道的,教授的去世和拱心石被毀,這個秘密永遠的帶進墳墓了,抱歉,我也沒辦法”
蘭登和索菲也知道威廉說的是真的,兩人無奈的搖搖頭,吃完早餐后三人就分開了,蘭登要去美利堅領事館,索菲則開車送蘭登。
威廉笑瞇瞇的送走這兩個瘟神,看的出兩人現在對對方有好感,只是沒點破,兩人要是走到一起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