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埋伏一夜的巴尼幾人第二天一早就發現一艘小型風帆船緩緩的靠岸。35xs
巴尼對圣誕吩咐道:“客人來了,放出黑鋒無人機,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席爾瓦,
只有在保證能抓住席爾瓦的前提下,才能有其他的動作,明白沒”。
“明白,頭”圣誕、貢納、陰陽點點頭。
圣誕在設備上操作片刻,很快一架只有手指大小的黑鋒無人機接著附件的高樓悄無聲息的升上了天空。
“頭,無人機升空了”。
“嗯,告訴邦德,我們就在他附近”,說完四人戴上個像護目鏡一樣的眼鏡。
貢納調整好眼鏡,讓自己戴的更舒服些后打開眼鏡上的開關,檢查雙手手腕上的感應器,拿起槍瞄準,片刻后耳機里傳來“數據同步以完成”的聲音,貢納放下槍感慨道,
“你們說以后要是人手一件這種能自動瞄準的眼鏡,那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神槍手了”。
巴尼笑著說道:“不可能的貢納,你覺得按的性格會推廣這種能威脅到他的裝備,而且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買的起”。
陰陽接話道:“這你可想錯了,巴尼,你沒聽星期天的介紹嗎?這些設備用完后就會自毀,這說明設備根本就不值什么錢,
最重要的是星期天,沒有人工智能系統這些設備就是擺設,
所以老板肯定會賣設備,而且一套最少賣10萬美金,不信你們問星期天”。35xs
“抱歉,陰陽先生,比你們低一個檔次的設備德文希爾先生報價是1000萬英鎊”。
“什么”陰陽被星期天的話噎的差點喘不過氣。
而貢納則在身前劃著十字怪叫道,“上帝,老板這是要賺瘋了”
“好了,別鬧了,畫面已經接通了邦德的視野,他收到我們的信號,我們該移動了”巴尼打斷了陰陽和貢納的話,
轉頭對圣誕說道:“我和貢納跟著邦德,陰陽你和圣誕移動到廣場那邊待命”。
“”,陰陽和圣誕點點頭。
悄悄在大樓里移動的幾人耳機里傳來邦德和賽芙琳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奇這座為什么會荒廢掉”賽芙琳笑著說道,她現在心情不錯。
剛下船的時候在小碼頭上看到了和圣誕約定好的暗號,心里明白圣誕他們已經在島上了,所以賽芙琳惶恐不安的心立馬放下來。
“3年前席爾瓦看上了這個島的地理位置,所以他讓人散布謠言,讓島上的人以為島上發生了化學泄漏,
接著入侵了島上的廣播系統,向島上的居民們公布了份不存在的調查報告,說島上確實發生了化學泄漏,這個消息一公布,一天時間島上的人拖家帶口的全跑了,是不是很神奇”。
邦德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鄙視的笑道,“這有什么好炫耀的,席爾瓦只是在找個隱蔽的老鼠窩而已,老鼠就是老鼠,找窩都得找這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
“哈哈”,賽芙琳有些癲狂的大笑起來,“沒錯,他就是只老鼠,好運,邦德先生,希望還能和你再交流交流,哈哈”。
“沒問題”。
說完兩人就被席爾瓦的手下分開了,邦德被五個人押著走進一棟大樓,賽芙琳則被一個打手押著去廣場。
走大樓一樓大堂,打手把邦德反綁著手按在椅子上。
過了幾分鐘大堂電梯忽然啟動下降,十幾秒后一個人影走出電梯,“歡迎來到我的小島,邦德先生,希望你會和我一樣喜歡這座小島”。
對面大樓里的巴尼耳朵里很快就傳來星期天的聲音,巴尼和貢納臉上一喜,向邦德傳訊說道:“星期天已經確定來人就是席爾瓦,三分鐘后我就會動手,你要是同意就一直別動,不同意就挪下屁股”。
邦德聽完笑瞇瞇的坐著不動,聽著席爾瓦說道:“給你講個故事,我祖母曾經也有座小島,有一次我們全家人高高興興的去那座小島休假,一下船卻發現島上竟然到處都是靠吃椰子為生的老鼠,
老鼠太多已經嚴重影響我和我的家人的的假期,為了消滅這些老鼠,我祖母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讓我把島上的椰子全收集起來,
再找來很多個油桶,在桶里放些椰肉,夜里沒食物的老鼠們爭先恐后的沿著桶邊的木棍爬進了油桶,
對這些掉進油桶的老鼠,你會怎么做,燒了?灌沙子進桶?
不,這樣做太無趣了,最棒的辦法是不理會它們,然后餓了的老鼠開始互相殘殺起來,最后剩下兩只老鼠時,殺了?
不,你只需要把這兩只老鼠放走,吃慣了同類的它們就會開始以老鼠為食直到吃光島上的老鼠,
而我們兩就是培養出來的那兩只老鼠,兩只專門吃人的老鼠”。
邦德一臉平靜的看著席爾瓦說道:“抱歉,我和你不同,我是自愿的”
“你以為你是自愿的,別傻了,從你被他們關注的第一天開始,你就被周圍的人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他們總是利用我們可悲的愛國情去自愿獻身,而等覺得你沒用處的時候又像垃圾一樣一把扔掉,
想聽聽你測試的成績嗎?聽完后我保證你不會像現在一樣對忠心耿耿了,他是在利用你的忠心讓你來送死,邦德先生”。
“不,我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而是為了我那個被你們干掉的老朋友和我的信念,反派會死就是廢話太多了,席爾瓦先生”。
邦德的話讓席爾瓦心里猛的有不好的感覺,還沒等他下命令,就聽到邦德大喊一聲,“動手”。
“噠、噠、噠”對面大樓猛的響起一連串的槍聲,守在門口的5個手下立刻就有3個人倒地,接著在席爾瓦和剩下的兩個打手驚恐的表情中,
一個壯漢一個翻滾就閃進了大門,“砰、砰”兩聲剩下的兩個手下頭部中彈跟著倒地。
巴尼站起來看了看四周,右手捂著耳朵說道:“安全,2號,3號,4號,你們去解決剩下的人”。
見局勢被控制住,邦德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走到巴尼身邊,巴尼拿出小刀給邦德解開縛在手上的繩扣。
邦德揉了揉發麻的雙手,撿起一把手槍,笑瞇瞇的和席爾瓦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測試的成績沒一項及格?”。
席爾瓦轉身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難道不是嗎?你的心里測試可是寫著你有藥癮和酒癮,病態的拒絕服從命令,基于未知的童年創傷,建議終止測試對象的外勤任務,并考慮解雇,哇”。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測試不合格,但要不是這樣你會放心的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