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客氣，我們是生死朋友，用不著那么客氣”。
被教堂狠狠的盯著，馬文感覺自己腦門在冒汗。
面前的這光頭別看現在看起來沒半點兇惡樣，可他是弗蘭克摩西啊，
一個殺人如麻，甚至還顛覆過一個國家的超級狠人。
馬文可不認為自己能干的過教堂。
當然他也不認為教堂會在這種情況下真和自己翻臉，畢竟他們兩是實打實的三十多年交情。
果然教堂看著表情緊張、愧疚的馬文，想起這么多年兩人已經不知道互相救過對方很多次，
事情也已經過了整整31年，無奈的搖頭，“愛德華貝利真死了？”
“上帝，這事我怎么可能知道”，馬文大大的松了口氣，郁悶道，
“我要是知道，還會被C1A的人逼著吃了近二十年的藥物？
這些混蛋沒半點懷疑你，卻一直偷偷給我下藥，想逼瘋我，好掏出點什么情報”。
教堂表情古怪道，“難怪你這混蛋立了那么多功勞，晉身的速度卻一直慢的要死，
你躲起來前，我還一直以為是因為你的精神有問題，原來卻是局里一直都在懷疑你”，
說完，停頓一會，才瞇著眼道，“我還能相信你嗎？馬文”
“當然”，馬文毫不猶豫點頭道，“我可是一得到消息就直接給你發警示，
沒得到回復還冒險親自去找你，今天我又救過你一次總沒錯吧”。
見教堂點頭，馬文高興道，“在龍葵計劃和紅汞核蛋上，我們兩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不解決掉幕后主謀，我沒辦法安享晚年，你更沒辦法和薩拉安心安心享受二人世界”。
好吧，大概是最后一句話，才徹底打消教堂心里的刺。
對他這種快60歲，退休的老特工來說，經歷了那么多事，還有什么看不開的。
反正從和威廉合作開始，黑下C1A的500萬美金行動款后，教堂心里就已經沒米國利益這一說法了。
這樣一想他其實和馬文沒多少區別，甚至還比不上馬文。
畢竟馬文可是在經歷了二十年猜疑、逼問，打壓下，
寧愿變得神經兮兮躲起來，也沒把心里的秘密泄露出去。
而他弗蘭克摩西，C1A傳奇特工卻在退休前，為了錢狠狠的賣了幾次自己幾十年為止付出，為之流血的國家。
這么一想，教堂摟著馬文的肩膀，“上車，先找個安身的地方，再想辦法去巴黎”。
“好的，弗蘭克”，馬文激動的點頭，開車帶著教堂和有些茫然的薩拉離開。
而另一邊，白幽靈剛坐上自己新買的私人飛機，從島國飛往弗吉尼亞。
只從跟著威廉以來，白幽靈雖然幾次想和黑幽靈雷藏一樣正式效忠于威廉，
當個真正的德文希爾家族家臣，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武藝不比黑幽靈差，
還從黑幽靈那學會了奧祖怒的秘法，可威廉就是不收他做正式的家臣，
直到看到黑幽靈像個影子一樣，時刻隱沒在威廉周圍，
沒私人時間，沒女人，沒奢侈生活，這下白幽靈也明白威廉為什么不收他當家臣了。
這NM的完全像古代暗衛忍者一樣的日子，白幽靈自問他做不到。
所以，除了威廉有任務，其他時間他都自己自由支配。
等接到以前認識的C1A特工杰克霍頓的電話，得知霍頓想干掉的人是弗蘭克摩西后。
白幽靈根本沒猶豫就同意了。
“弗蘭克摩西，這算不算報應？”
想起自己十六七歲剛出道的時候，還在弗蘭克摩西手下呆過一段時間，
正當他把教會自己太多特工技巧的弗蘭克摩西當成老師時，卻在一次任務時被弗蘭克給賣了，關在北棒子國好幾年。
一想到這白幽靈心里對弗蘭克就不知道是恨多一點，還是感激多一點，要不然他想報仇，也不會等這么多年都不動手。
私人飛機進入平飛階段，白幽靈解開安全帶，接過跟了自己近一年，叫程海瑤的女殺手遞過來的酒杯。
“我剛通過BOSS提供的系統，讓人工智能查到半個小時前，弗蘭克摩西用了張十多年前化名的證件，
在弗吉尼亞海灘定了間獨立別墅”，程海瑤看了看手表，
“還有11個小時才能到弗吉尼亞，需要我先找人去盯著他們？”
“嗯”，白幽靈點了下頭，心里卻有些不爽。
威廉給他們這些手下用的人工智能和星期天比，
簡直比天上和地下的差距都大，這要是有星期天就能直接監視著，那需要找人去盯著。
程海瑤起身走到手提箱樣式，防撞防竊防泄密的手提電腦前操作起來。
端著酒杯跟過來，白幽靈提醒道，“弗蘭克摩西可不好對付，找個靠譜點的”。
“明白”，程海瑤點頭，很快人工智能就檢索出弗吉尼亞地下世界，排名前三的監視跟蹤行家。
“哈，這東西真是太好用了”，看著屏幕上的幾張照片和資料，程海瑤興奮的喝了一大口香檳。
“沒見識”，
看著程海瑤的背影，白幽靈撇撇嘴，要是星期天的話，只要把要求說出來，其他的全都自動搞定，
那用像現在一樣還得一個一個的查，對了，還得自己打電話聯系。
看著拿出手機撥打號碼的程海瑤，白幽靈沒興趣的坐回飛機的沙發上閉上眼休息著。
教堂和馬文定好房間，正想找關系偷偷去巴黎，卻發現自己三人已經被老美通緝了，
而且通緝的名目是核控怖分子，這讓教堂和馬文不敢再找以前的關系了。
不得以下，給威廉再打了個電話尋求幫助后，兩人來到個無人海灘，等了三個小時
就看到個書本大小，從黃石公園秘密基地飛過來的三角翼無人機，在他們頭頂兩米處，空投了個小箱子。
撿起箱子打開，拿出兩套手機和微型耳麥的盒子，開機、戴上耳麥，和星期天說道，
“能幫我查查白幽靈現在在什么地方嗎？”
“好的，教堂先生，白幽靈此刻正在飛往弗吉尼亞的路上，預計還有7個小時到達克拉得私人機場”。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私人飛機，馬文詫異道，“這年頭的殺手都這么賺錢嗎？私人飛機都買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