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堂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伊森帶好設備和槍,來到約定好的河邊橋底下,躲在陰暗處默默的等待著。
而班吉和簡卡特一個當監視員,一個背著裝著MP7沖鋒槍的背包當支援組。
半夜11點,還有五分鐘到了約定的時間,教堂因為有星期天的支援,很容易就能查看到見面地點周圍,有沒有埋伏。
所以,確認沒危險后,教堂直直的走上石橋,靜靜的等著伊森來見他。
而伊森這邊,班吉在看到教堂上石橋后,立刻就通知了他。
“你見我到底想說什么?”
教堂站在橋上默默看著流淌的莫斯科河,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的目的是找到紅汞核蛋,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你的任務大概是找庫博亨德里克,
我說的對嗎?伊森”。
“你猜對了一半,我的任務是找到庫博亨德里克,再通過他找到愛德華貝利是否活著,
還有紅汞核蛋是否存在”,伊森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你會來見我,大概是丟了紅汞?”
“恩”,教堂回過頭,“看來我們都被愛德華貝利和庫博亨德里克耍了”。
伊森沉默幾秒,問道,“那你不去追回紅汞?找我來做什么?”
“紅汞已經在C1A的杰克霍頓手上,現在,庫博亨德里克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那合作?”伊森直接問道。
“沒錯,合作”,教堂點頭。
兩人握完手,教堂耳朵里忽然傳來星期天的聲音,“摩西先生,德文希爾先生讓我通知您,
押運愛德華貝利的飛機,五分鐘前在倫敦郊外的廢棄機場迫降,
機上死亡14人,愛德華貝利在逃跑無望下,啟動了紅汞核蛋,不得已下被金士曼的特殊時間處理小隊擊斃。
“見鬼,杰克霍頓是豬嗎?”教堂咆哮道,“一個老頭都看不住?還有為什么飛機會飛往倫敦,為什么紅汞會被啟動”。
愛德華貝利被C1A的杰克霍頓帶走后,霍頓只帶了兩個手下,護著愛德華來到莫斯科河,
坐上艘垃圾船,趕在北極熊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陸地和天上,
有驚無險的花了一個多小時,離開關卡的搜查范圍,幸運的趕在大規模搜查前,
開車來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座小城市,換了架小型飛機,只花了3個小時,就降落在波蘭的一處機場。
前后五個小時不到,趕在傍晚6點左右,就成功逃離了北極熊。
到了波蘭軍事基地,志得意滿的杰克霍頓立刻就翻臉不認人。
吩咐老美大兵,銬上了愛德華貝利,打斷把他秘密關押在個基地里,直到掏空他腦里的知識和發明為止。
本來就只是利用老美的愛德華,只是表情抽抽幾下,就老實的配合,戴上手銬,被關進運輸機里的關押室。
飛機飛行了快2個小時,一直閉著眼睛瞌睡的愛德華,微微睜開眼睛,
見看押自己的大兵不出意外的同樣在瞌睡,嘴角微微一笑,
抬起腳,彎腰脫下鞋子,悄悄擰開鞋后跟。
拿出個小玻璃瓶和小型解藥注射器。
把解藥注入脖子里,愛德華吹著口哨,在驚醒過來的看守疑惑,慌亂的目光中,
把手上的玻璃瓶仍在地上,笑嘻嘻道,“你們大概忘了,我除了是劾物理專家外,
還是神經讀氣方面的專家,幾十年前就有人給我取了個外號,死亡屆的達芬奇,
拜拜,孩子”。
愛德華笑瞇瞇的揮揮手,可惜對面的看守已經說不話了,
松開握著槍的手,抓著自己的喉嚨,想大口呼吸,可全身肌肉開始不聽大腦指揮,
不斷痙攣下,窒息感也越來越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愛德華從大衣的衣領里,
掏出個掏耳朵的小工具,打開了鐵門,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
吹著口哨等了十幾秒,才繞過關押室,走進機艙。
就見整個機艙里的大兵和C1A的人全雙手握著脖子,拼命想呼吸,卻只能發出窒息的赫赫聲。
對著幾個還能動的大兵就開槍。
“沒想到吧,杰克”。
愛德華走到杰克霍頓和C1A的頭頭雷門羅面前,笑著露出最后一針解藥道,
“這是解藥,可你們有兩個人,你們說我該給誰?”
說完,把解藥在杰克霍頓和雷門羅面前搖晃幾下,逗弄道,“是給你,還是給他”。
這還用想嗎?杰克霍頓和雷門羅立刻伸出手,想抓住解藥,
愛德華退后幾步,對著身后的大兵開了幾槍,然后坐在座位扶手上,
瞇著眼道,“要不,你們誰能爬過來,我就給誰,怎么樣”。
杰克霍頓倒是遲疑起來,可大胖子雷門羅直接側著身,往地上倒去,
掙扎著想爬到愛德華面前,可惜渾身肌肉開始僵化的他,這時連抬手的動作也做不了。
吹著口哨,翹著腿,愛德華靜靜的看著兩人痛苦、掙扎的死去。
末了,用槍對機上每個人補了一槍,才走進駕駛室,把已經死亡的機長拖出駕駛室,
自己坐上駕駛位,戴上耳機,打開運輸機的后倉門。
十幾分鐘過去,飛機里的空氣差不多全換過。
關上后倉門,飛機開始進入法蘭西,沒多久又飛過海峽,按計劃在倫敦郊外的一座廢棄機場降落。
與此同時,同樣深處郊外的王牌特工學院里,
被威廉任命為金士曼負責人哈里哈特,接到威廉電話后,立刻帶上接到星期天緊急通知,
裝備上德文希爾三式裝甲的艾格西、韋斯利和勞拉,
坐上直升機,往十幾公里外的機場飛去。
花了幾分鐘直升機到達機場上方,就看到花了不少時間停穩飛機,提著紅汞走出機艙的愛德華貝利。
“發現目標,發現目標”。
直升機上的哈里哈特,一看到愛德華,就對艾格西三人喊道,
“目標手上的很可能就是紅汞核蛋,直接控制他”。
“明白”,艾格西三人點點頭,拉開直升機的艙門,“啟動裝甲”。
立刻三臺裝甲,除了本來就亮著的胸口位置,四肢和頭盔上都亮起了幽藍色的光芒。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