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五年時間里,每年兩次收錢的時候,星期天都會主動聯系約翰威克。
而他有需要的話,也可以直接撥打個號碼聯系星期天尋求幫助。
七年前的威廉,還沒徹底崛起,看在每年三億美金的份上,約翰威克在星期天這的權限,比只會殺人的白幽靈都高。
而這些年,約翰威克一直沒出過錯,更沒主動找過麻煩,威廉也就沒收回權限。
所以星期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傳入約翰威克的耳朵里。
“是的,威克先生”。
聽到星期天的聲音,約翰威克松了口氣,“幫我找到伊爾索夫塔拉索夫在哪?”
看著地下室里滿是灰塵的裝備,約翰威克又說道,“可以的話,我需要一整套新裝備”。
“請稍等,威克先生”,只兩秒,星期天就回復道,“您的野馬此時應該在紐約皇后區的一家地下工廠里,
以我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家地下工廠屬于亞伯當塔拉索夫,至于新裝備,我需要請示德文希爾先生”。
亞伯蘭,維戈塔拉索夫的弟弟,明面上管著紐約五層出租車生意,暗地里卻掌握了紐約絕大部分地下消息的無冕之王。
看著自己侄子,帶著兩個小渣渣來找自己,亞伯蘭第一想法就是沒好事。
等看清楚伊爾索夫開來的車,是一輛1969的野馬,亞伯蘭走近一看車牌,猛地抓著伊爾索夫的衣領,“你這混蛋從哪偷來的車”。
“見鬼,你瘋了,叔叔”。
“閉嘴,你這個蠢貨加廢物,”亞伯蘭的另一只手,直接捏著伊爾索夫的臉頰,口水亂噴的咆哮起來,“我問你這輛車從哪來的”。
被罵蠢貨加廢物,心里很不爽的伊爾索夫,感覺到臉上的惡臭,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推開亞伯蘭,
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被亞伯蘭一拳打到在地。
這還沒完,亞伯蘭不解氣的對著伊爾索夫就是幾腳,“你敢還手”。
和伊爾索夫一起來的兩個小渣渣,忙上前阻止亞伯蘭,可兩人沒走兩步,就被十幾把槍給指著。
嚇的兩人立刻不敢動,個子高一些的小混混連忙說道,“車是我們從一個闊佬那偷來的”。
“偷來的?”
亞伯蘭停下腳,“在哪偷的,你們沒遇到車主?”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溜進那個闊佬家,偷了車就離開”。
殺人的事,這三個小渣渣本來還想炫耀一番,可看到亞伯蘭的樣子,兩個跟班哪敢再說出來。
可亞伯蘭當了這么多年的地下世界頭頭,哪有那么好騙。
看兩人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在撒謊,轉身從接過手下的槍,對著個剛才手摸向后腰,帶著棒球冒的小渣渣就是一槍。
“砰”。
趴在地上的伊爾索夫,看著胸口中彈的同伴,嚇的褲子立刻濕了。
而另外一個高個子的渣渣立刻跪在地上,大聲喊著,“別殺我,別殺我,我都說”。
“那個闊佬被我們埋伏,用棍子直接打死了”。
“死了、、、”。
聽到讓他期待,維戈憂心了四五年的約翰威克,就這么輕易的被幾個小混混給干掉了。
亞伯蘭先是一喜,接著又如何都不信,約翰威克會如此輕易的被殺了。
和維戈不同,亞伯蘭其實是見過威廉,而且還是在大陸酒店里。
可他回去后,卻沒把這個消失告訴他哥哥維戈,存的什么心思就不言而喻了。
而且他每年還把自己該上交給威廉的錢,事先都交給維戈,讓維戈起了貪心的同時,自己默默躲在背后,等著維戈被干掉。
可惜威廉崛起的太快,只兩年,他就開始嫌棄每年三億美金變白太麻煩,只交給星期天和約翰威克就不管了。
而星期天這種人工智能,只會完美的完成威廉交代的任務,而約翰威克更不敢直接干掉維戈,讓老板損失幾億,甚至更多的美金。
這讓存著取代維戈的亞伯蘭很是失望,可讓他自己動手,又怕搞不過維戈,要不然沒遇到威廉前,他也不會甘心屈居維戈之下。
現在不管伊爾索夫有沒有干掉約翰威克,對他來說都是個天大的好機會。
約翰威克沒死,肯定會報仇。
死了,那就更好,把威廉引出來,維戈還能活命?
一腳踹在伊爾索夫肩膀上,“滾,立刻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這廢物,我就把你沉進哈德遜河里”。
伊爾索夫連滾帶爬的沖向那輛野馬,卻聽到亞伯蘭喊道,“我讓你這個廢物開走這輛車了,滾,給我用腳走”。
聽到這話,伊爾索夫暗恨的同時,很老實的和另一個如釋重負的渣渣,邁開步子飛速離開。
等出了那片地下廠房,兩人才暗自放心下來,可亞伯蘭的舉動,清楚無誤的表明他們三個惹大禍了。
伊爾索夫想都沒想,就攔下輛出租車去見他老爹維戈。
而亞伯蘭讓他們兩跑步離開的舉動,卻意外的避開了星期天的探查。
兩個渣渣離開沒一個小時,正想著如何撇清自己的亞伯蘭,就聽手下匯報說,約翰威克來了。
“FK,我就知道維戈的那個廢物兒子,是真廢物”。
嘴上雖然這么罵,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在自己辦公室門口,親自迎接約翰威克。
看到約翰威克身上和頭上的血,亞伯蘭嚇了一跳的同時,心里暗喜。
揮手把手下趕走,亞伯蘭走到辦公桌邊,拿起野馬的車鑰匙,扔給約翰威克。
“之前伊爾索夫開著你的車來找我賣掉,可一看到車牌,就把車扣了下來,現在物歸原主。至于你的損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看著熟悉的車鑰匙,約翰威克陰郁的臉上,總算露出點笑容。
可聽到亞伯蘭談談的話,約翰威克抬起頭,“那個垃圾沒告訴你,他們做過什么?”
“這個、”,亞伯蘭表情一僵,忙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了兩杯,遞給約翰威克一杯。
“他、他說埋伏了你,把,把你干掉后,才偷走你的車”。
亞伯蘭緊張的喝了一口酒,“可我哪會信他的話,而你現在也不是好好的坐在我面前嘛”。
“哼”,看在愛車完好無損,亞伯蘭又絲毫不知情的份上,約翰威克拿起酒杯一口喝干,盯著亞伯蘭道,“伊爾索夫不僅偷了我的車,還殺了我的狗,
所以,告訴維戈,不管他把那廢物藏在哪,我都會找到他,親手擰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