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夜路打劫的強人干掉,張京哲忍著劇痛,受傷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時不時的提著已經死了的司機右腿,
讓出租車保持五六十碼的速度,形式了十幾分鐘,心里覺得那條讓他心驚肉跳的斗牛犬一時追不上時,
才把車開下水泥道,停在十幾米外的泥地上,先在副駕駛位的儲物箱里找找有什么用的東西,然后下車打開后備箱。
看到后備箱里真放著個人,張京哲冷笑一聲,也不管真正的出租車司機是否還活著,連他一起,加上車里兩人死掉了強人拖下車,
隨意仍在路邊的小溪邊,搜刮了一番,拿到不少高麗幣和兩部手機,然后用從車里找到毛巾和洗漱的東西,在小溪邊清洗臉上的血跡。
最后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跡,張京哲咬咬牙,把真正司機身上的衣服拔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上車行駛了十來分鐘,一心想著直接開去釜山上了船就能逃出生天,心情一放松,左手斷指的傷口和身上其他的傷,就越發疼痛起來。
而且斷指和后背、胸前的傷口,全被泥土感染,不僅腫脹起來,還有麻癢、刺痛的感覺。
看來不去醫院清洗、處理傷口,說不定幾個小時后就會發燒。
“混蛋,混蛋”。
憤怒的用右手擊打方向盤,咒罵白幽靈祖宗十八代后,心里默默想著去釜山的這條路上,哪里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診所。
一個多小時后,出租車開進一座中等城市的邊緣,在一家私人小診所外停下,從口袋里掏出三張面額100的美金,
卻沒想到棒子醫生一見他掏錢爽快,而且腫脹的手指明顯劇痛難忍又不能再拖了居然開口要了正常黑市價格三倍。
張京哲目光一冷,邊掏錢心里邊確定要干掉這個醫生要不然沒錢如何雇船去加德島?
而且平時只是看人不順眼就會下殺手的他,如何會放過趁機加價的黑市醫生。
而棒子醫生既然敢當接黑活肯定也是有依仗的。
進手術室前,一輛巡夜的棒子警車停在診所外的街邊診所里很快就有個年輕女人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著后快速遞了一個信封進車里。
一個小時后,張京哲上身,左手和嘴角臉上的傷全處理完去了趟洗手間,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診所,棒子的警車也閃著警燈離開。
十幾分鐘后,他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街邊拐角處,四周觀察了一會后悄悄爬上診所二樓,從洗手間的窗戶里鉆了進去。
卻沒注意到幾百米外的一條街邊,停著兩輛哈雷重型巡航摩托。
威廉看著智能頭盔里傳來的畫面側頭對白幽靈問道,“你不打算阻止他再殺人?”
白幽靈面無表情的搖搖頭“除非您開口否則這些人和我有什么關系?”
威廉一想、也對棒子的死活確實和自己沒什么關系,更別說做張京哲這種渣渣生意的黑醫,本身就得明白這種生意的風險。
等張京哲輕易干掉那個貪財的醫生,然后見診所唯一的護士看起來既年輕,又挺漂亮,用折疊刀把人控制,拖進病房時,
白幽靈嘴角上翹,在仇人最激動的時候打斷他,次數多了的話,說不定今后就沒有雄起的機會了。
先到者,白幽靈笑瞇瞇的對威廉說道,“BOSS,該我出場了”。
威廉點點頭,幾分鐘后,張京哲正在診所病房里逼著護士脫光,隨后剛想推桿入洞,耳朵忽然動了動,
忙提起褲子,一轉頭,就見笑瞇瞇的白幽靈,不知道什么時候開門進入了病房,然后在張京哲驚恐的目光中,
手里從診所里找到的備用橡膠警棍,猛的一棍打在張京哲沒受傷的臉上。
“噗”。
巨大的沖擊力,瞬間讓張京哲再次吐出幾顆牙齒,血水飛濺的一頭撞向病房的墻上。
不等腦袋暈乎乎,兩邊臉頰,還有其他處理過的傷口都劇痛的張京哲起身,白幽靈瞇著眼上前幾步,
揮舞著手里的橡膠警棍,劈頭蓋臉的對著張京哲就是一噸狂抽。
“啊啊,住手,混蛋,住手”。
張京哲抬起的手臂,只挨了幾下,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可手一放下,警棍頓時打在自己的腦袋,肩膀上,逼得他不到不再次抬起雙手,抵擋瘋狂揮舞的警棍。
好在白幽靈此時還沒有弄死張京哲的打算,而且還想繼續貓抓老鼠游戲的白幽靈,警棍揮舞了十幾下后,就把攻擊點放在張京哲的大腿,后背和屁股上。
“砰砰砰”的幾十下暴打,總算讓白幽靈心里舒坦了一點。
隨手扔掉警棍,把嚇傻了的護士打暈,白幽靈用帶著手套的手,抓住已經暈乎乎,被打蒙了的張京哲的頭發,就往病房外拖。
頭皮上的劇痛,讓張京哲清醒過來的同時,邊呼痛、咒罵,手卻偷偷摸到口袋里,掏出折疊刀,對著白幽靈后背猛刺過去。
可匕首剛刺出,就被帶著手套的白幽靈一把握著刀刃。
見鬼。
看著白幽靈手上毫發無傷的手套,張京哲猛的搖晃幾下折疊刀,卻發現不管自己如何轉動刀子,那副看不出材料的手套,始終沒任何劃破的跡象。
不等他思索手套的來路,白幽靈一拳打在張京哲的臉上,然后一腳踩在他背上,
瞇著眼抓住張京哲的腳,手里的折疊刀沒任何猶豫的一刀刺進他的腳踝上。
在張京哲痛苦呼喊聲中,白幽靈手一挑,毫無憐憫的切斷了張京哲的腳筋。
站著一旁看著張京哲大喊大叫,甚至痛的拿頭撞墻的白幽靈,心里痛快了看了幾分鐘,才一腳踹在張京哲的腦袋上,
把人踢暈后,白幽靈思索了一會,就把張京哲拖上手術室,用膠帶捆住手腳,
然后去藥房找到十幾瓶酒精,打開瓶蓋,對著手術臺上得張京哲胸口、手掌和腳踝就澆了上去。
“啊、啊、啊”。
劇痛瞬間把張京哲給痛醒,一股深入骨髓的燒灼感,立馬讓張京哲覺得自己身處地獄。
花了半個小時,連續澆了七八瓶酒精,在張京哲開始疼的麻木起來,聲音都喊啞了后,
白幽靈嘴角上翹,再次走進藥房找到腎上腺素針,對著張京哲的脖子打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