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給顧辰兩登票子后,就一臉凝重地回了自己屋子,隨后就換上一身戰斗裝離開。
至于綱手去總部干嗎?還用說嘛。
開會。
作為領導,上午一個會,下午一個會,還要參加發布會……咳咳,醒醒,綱手來到這里可不是光開會的。
在這里的主要目的,還是三代把她作為大將,來坐鎮此地為防范雷之國的。
前幾天的雨之國戰爭,讓三忍的名號已經在木葉忍者中傳頌開來,叫她過去的開會,十之八九是有什么軍事行動。
懶得想那么多。
顧辰剛從外面回來,昨晚風餐露宿了一宿,就是為了懲罰自己的投機取巧,現在這會兒還有些困,先回去瞇一會兒再說。
“顧辰,起來,收拾一下。”才睡到小中午,就被綱手給叫了起來:“我們現在要去川之國。”
川之國?顧辰一臉迷糊,想了想才記起來這川之國在哪里來著。
一個夾在火之國和風之國中間的國家,地處雨之國南部,是木葉和砂隱的緩沖地帶。
和平時期,川之國他兩頭叫爸爸。
戰爭時期,兩大國爸爸就在川之國兒子身上打架,各種混合雙打,跟小時候爸媽起爭執,拿孩子出氣是一樣的。
忍界這些小國,也就雨之國硬氣一點,先后出過半藏和長門這樣有能耐的首領,至于其他國家,全都是小媽養的,朝九晚五的在挨打受剝削。
“師傅,砂隱來犯了嗎?”顧辰問道,我這……你早上給我的票子,我都還沒花出去呢,這就要走了?
可不可以不去?你昨晚贏錢了你造嗎?
“嗯,砂隱已經拔掉了我們在川之國的據點,接下來我們木葉就要和砂隱開戰了。”
“哦。”
川之國沒有忍者,這個國家,資源多,物產豐富,是貧瘠遼闊的風之國一直想占有的地方。
火之國向來強勢,因為有木葉這樣最強的軍事實力,讓他有立足中原的資本。
而因為在柱間死后,忍界在資源的分配上存在分歧,以至于其他四國多次想在火之國這里虎口奪食。
可火之國一直將川之國作為和風之國的屏障,牢牢地握在手里,并汲取著這個國家的養分,又怎么會允許他人來和自己分食呢。
“這次我們去多少人?師傅。”
“先就我倆。”綱手平靜道。
顧辰:“???”千里送人頭。
得兒駕!
平靜的生活總是容易被打破,顧辰才享受了幾天和平的日子,都還來不及和豬鹿蝶他們道別,就不得不再次踏上為了生存而戰爭的道路。
你說這砂隱村,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呀,放著沙漠那么多資源你不好好挖你的礦,非要來人家的地盤搶什么糧食,難道別人的老婆才更漂亮嗎?
大概人家也要生存,逼不得已吧。只能說很多事情,并沒那么容易想通其中的無奈。
總之這場戰爭的降臨,都是一方的掠奪和另一方的反抗罷了。
至于川之國,它還小,不懂事兒。
從上中午到太陽下山前,直接從火之國往川之國直線而去,中間沒有任何的停留,連吃東西也是干糧將就。
看來,這場戰事,很緊張呀,也必不可免。
有了前幾天的鍛煉后,現在的顧辰,總算是是一名合格的中忍了,連腳程都比原來快了一倍不說,其他方面也都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自己都懷疑自己又開掛了吧。
接下來,顧辰覺得,只要自己在戰場上,多多浴血殺敵,多多拿到戰功,自己就可以非常穩健地在戰場上晉升中忍。
不過,還是算了吧,下忍的對手就是下忍,自己要是晉升中忍,那面對的對手肯定比自己映像里強的多。
何況,在木葉,最強的就是下忍,那些過早晉升中上忍的遲早不會有好下場。
…顧辰這是在含沙射影的說寧次嘛。
火之國邊境。
落葉城,一個普通的小城。
這里沒什么特別的地方,走在街上,不說破敗也是很蕭條的。
忍者不多,現在這里聚集的忍者有八百多人,其中還有四百多人都是從川之國退下來的傷員。
綱手和顧辰一來到落葉城就加入了醫療部隊,他給綱手打打下手,幫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著那些缺胳膊少腿的爺們們,他們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安靜地等著很少的醫療忍者來治療自己,顧辰心里還是有些動容的。
這次的傷亡很大,在川之國的忍者,常年駐扎的就有2000多人,可這次敗退下來的人,加上傷員還不到1000人。
木葉忍軍設定2.5人。
砂隱自一戰到三戰,總是在木葉老大哥面前滋事挑釁,怎么挨打都沒用,真可謂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次,他們砂隱的一場閃電戰,直接將木葉在川之國的所有布置全都給打報廢,比在雨之國的損失還要大。
木葉的直接戰斗人損就近800人,這還不包括這400來號受傷的戰斗減員,他們中很多人,以后都不能夠再做忍者了。
請相信,戰爭真的是一臺絞肉機,這樣的傷亡,在忍界還不算嚴重。
“這該死的世界。”顧辰低聲地咒罵了一聲,手上繼續給傷員們細心綁繃帶。
從趕過來一直做醫療,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天邊有了魚肚皮后,才總算將傷員們包扎等和安置妥當。
顧辰困的不行,自己昨天,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天了,他就不該反省自己去賭博是不對的,以至于現在是身心俱疲的。
找了個帳篷墻角,小瞇了起來。
真是苦,沒上過戰場的人真的想象不到這種苦。
朦朧中,顧辰感覺有人在給自己蓋被子,很是舒服,顧辰緊了緊后,疲憊的自己睡的更加舒服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更。
“嗯,你是?”發現自己旁邊有個有點嬰兒肥,臉上還有兩坨腮紅的男孩子就坐在自己旁邊。
“你好(^_^)/我叫繩樹。”繩樹笑容可掬地跟顧辰打招呼。
繩樹,綱手的親弟弟,和鳴人一個性格卻沒有鳴人命格的繩樹。
“你好,叫我賈斯丁比伯就是了。”顧辰起來后,回給繩樹一個燦爛的微笑。
“嗯?賈斯丁比伯?”繩樹呆頭呆腦地說道:“我怎么聽我姐姐說你叫顧辰呢。”
“呃,我師傅給你說過了呀,哈……那我就叫顧辰,”顧辰過來拍了拍繩樹的肩頭:
“小老弟,你是我師傅的弟弟,我是你姐姐的徒弟,咱倆這關系可匪淺呀,干脆你以后就叫我辰哥吧,叫了我辰哥,以后在戰場上我就罩著你!”
“好,謝謝辰哥罩著我。”繩樹一點也不見生,微笑地反而腮紅更紅了。
很好,又收了一個小弟。
顧辰環顧四周,周圍的傷員,重傷的并沒有轉移,反倒是那些可以走動的傷員已經離開了。
醫療帳篷里的醫護人員更多了,走出來后,外面活動的忍者也不少,想必是來的增援部隊吧。
“辰哥,我姐姐說,你醒來后就讓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