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其實是一個好時節,上午的陽光還不太刺眼,這空氣中的溫度和濕度都很適中,顧辰閑庭信步地往指揮部回走。
和戴正的一場交手,可以說剛剛好讓顧辰沉淀了自己,也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
在這個忍界,自己還不能驕傲,還沒有達到可以膨脹到沒邊的程度。
自己單單只是一個隱身術,根本還不夠用,和大佬們的毀天滅地比起來,還相差甚遠呢。
如果今天不是戴正的三勾玉才剛剛出現,對幻術的掌控和查克拉還不夠。
可能顧辰會在他那幻術空間里,時間一長,自己就得哭爹喊娘地叫疼了。
顧辰感覺在單對單的實力上,沒有那種強力一擊致命,或者說沒有威力和范圍特別大的忍術傍身。
要是能夠召喚隕石,能夠使出范圍像樹界降誕般極大的忍術。
甚至是有輪回眼的很多忍術的話,那時候的自己,勉強才算是站在了忍界的巔峰。
任重而道遠呀!
要成為以一抵萬的忍者,還相差甚遠呢。
“也不知道繩樹會給我帶來什么樣的禁術驚喜,真是好期待的感覺呀。”
顧辰嘴里念叨著走進指揮部的帳篷:“要是有暗黑行之術就最好了,那是可做現階段自己最好的防身和攻擊的忍術。”
要想抵制幻術,自己就得去學幻術,否則將來再被毫不知情地給幻術控制,那可能自己就得去見耶穌了。
也不知道在忍界里,天堂的手伸不伸得過來,只希望阿門保佑自己今后能夠在對上幻術忍者,在不使用隱身的前提下有一定的抗性。
“阿彌陀佛。”當然,佛祖和觀世音也要保佑自己,總之各路神仙看在顧辰虔誠的面子上,要對他好點。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戰士,顧辰現在開始有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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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現在砂隱也被我們給打的元氣大傷,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奶奶呀?她最近老是念叨你。”
繩樹正坐在綱手的旁邊,被綱手給寵溺地拽著他的手,說話的時候乖巧的不像話。
看到繩樹腮紅一臉,再配上他嬌柔的語氣,顧辰有一種想給他穿裙子的想法。
這繩樹,女裝絕對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打一拳能哭半年的那種。
“知道啦,我和你朔茂哥還要安排好接下來的戰事,安排好了我自然就會回去看奶奶。”
漩渦水戶也就是綱手姐弟倆的奶奶,現在可是高齡的老人家,做為初代的妻子和第一代人柱力,她可以說是村子里的一尊活化石,到現在都還健在。
“師傅,你們還在聊啊。”看他們姐妹情深,顧辰都有些嫉妒了。
那天要是回木葉村的話,自己去孤兒院看看,有沒有那種小蘿莉,也認領一個帶回家養著玩兒。
“嗯?”綱手顰蹙了一下眉頭,然后沒說什么,反而是繩樹,一臉高興地跑顧辰跟前來:“辰哥,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懂事,是個不錯的小弟,還知道給大哥請安:“在村子里過的怎么樣啊?我交代的事情還記得不?”
“當然,”繩樹湊上來,跟顧辰很小心且小聲地說道:“帶來的都是行貨,這里有閑雜人等,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好,”顧辰點點頭,對繩樹這小子的上道,可謂是滿意到了極點。
“師傅,我跟繩樹也好久沒見了,想找個地方去切磋一下忍術,您看可以嗎?”
顧辰看綱手一臉欲求不滿,似乎有些幽怨,大概是她還沒和弟弟說夠話吧。
不過禁術的事兒對顧辰很重要,欲望啥的,您先放著,回頭我來滿足您。
“去吧,中午前回來。”綱手擺手手示意他們走就是,然后起身去將蜷縮在墻角宿醉的旗木朔茂給扶起來。
“走。”兩人出了指揮部,一路往落葉城的方向去,半路上就鉆進了小樹林里。
“辰哥,你看。”
繩樹說著,眼神飄忽地往四周看一圈,然后從忍具包里拿出一個小型的封印卷軸。
“好,我看看。”
顧辰搓了搓雙手,滿眼靈光地看著卷軸,咽了咽口水,雖說卷軸不大但少說也能封印十幾個禁術。
“砰!”解開封印,顧辰雙手一拉,將卷軸給鋪開來,定睛一看。
“這……互乘起爆符!”
這特么的什么禁術,怎么沒有黑暗行之術呢,最簡單的多重影分身也沒有:“怎么上面就一個禁術呢?”
“辰哥,那個三代猿飛老叔說,很多禁術我這個年紀也學不來,他說就互乘起爆符是個召喚術,我要是能夠通靈召喚就可以用這個術。”
互乘起爆術是由二代火影所開發出來的術,將單張起爆符悄無聲息貼在敵人要害,再趁機引爆,令對手始料未及。
單張起爆符即可無限連續通靈出起爆符,再集中于一點無限連續爆炸,只要被一張起爆符附身就難以擺脫。
但如果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發動這個術的話,施術者也難免會被波及。
這是個差不多和敵人同歸于盡的爆炸之術,故被列為禁術。所以才被記載在了封印之術上。
這互乘起爆術,在顧辰看來,它就是一個結合穢土轉生的自殺式忍術。
原理其實和‘天天’召喚忍具差不多,知道原理的人,可以在使用召喚的前提下,謹慎使用這個忍術。
可以說,這是封印之書里,最沒啥用的忍術,顧辰懷疑這是三代用來打發繩樹的東西。
所以說,這個術對顧辰來說一點暖用都沒有,他算是已經用過這種起爆術,炸砂隱這事兒和它就是個類似的忍術。
只能說雞肋呀。
“你還有嗎?”兜里再有個卷軸也好啊,顧辰期盼地看去繩樹。
“沒有了,辰哥,”繩樹嘟著嘴:“我這還有三代給我的木遁忍術,可你也用不上呀。”
“好吧,”顧辰的心中被遺憾給填地滿滿的。
看來這禁術自己還得回村子找三代要呀,看在戰功的面子上他是不會拒絕自己的吧,這樣一想后,顧辰心中的遺憾也就一掃而空。
“喲西,繩樹,在村子里的這一個多月,你的木遁有沒有什么進步啊?給辰哥使出來看看,辰哥給你點評打分。”
“好的,辰哥,”繩樹說道,滿臉自信地結印:“辰哥你看好了――木遁·樹界降誕。”
“樹界降誕!?”
“樹界降誕!?”
竟然會用樹界降誕?!我的天,初代的招牌忍術,可以說是忍界中忍術范圍最大的忍術之一,這可是顧辰迫切想學會的這種大范圍忍術啊!
“真特么沒天理。”顧辰在心中暗罵一句,這有血脈的人天生就站在勞資的終點站上,這特么的還讓我玩個泥巴呀。
“咻!”
“繩樹,你怎么會木遁的?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你怎么沒告訴我?”
綱手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一聲聲驚喜的問題問去繩樹,兩人一臉詫異。
‘我說剛才誰和我也在驚訝繩樹會用樹界降誕,原來師傅竟然是個尾行癡漢。’
“我……”繩樹看去顧辰,那意思是在說:‘辰哥,你沒和我姐姐說我會木遁嗎?’
綱手也轉頭看去顧辰,臉色從驚喜變成了顰蹙眉頭,這事兒難道還有你什么事兒嗎?
“師傅,繩樹會木遁,是你弟弟不讓我給你說的,他還讓我保密,并且用禁術封我的口,”
說著顧辰將封印卷軸往綱手手里塞去:“不信師傅你看,這都是他交給我的禁術,我現在就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