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又急又怕,竟然一時之間忘記了取鞭子,暈頭轉向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有自保能力,就這么被兩個土匪給逮進了山洞。
土匪一臉猥瑣地盯著她:“真是沒想到,老天爺眷顧,這荒山野嶺的,還給咱哥兩送了個小美人過來。”
說完,就要上來扒她的衣服,初蔚嚇得大喊……
不遠處,賀聞遠眉頭緊皺,停下了腳步:“我好聽聽到有女人在叫。”
楊雷達也道:“好像是……”
賀聞遠立刻朝著叫聲的來源,飛奔而去。
三人緊隨其后。
初蔚喊了兩聲之后,赫然想起,誒?她喊什么?
她又不是打不過!
她一把按住匪徒的肩膀,正要拿鞭子……
嘭的一聲,就看到壓在她身上的匪徒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遮擋物被踹開,她一眼看到了賀聞遠。
賀聞遠當然也看到了她,他一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怎么哪里有危險,初蔚就往哪里鉆,這兒都能碰到她?
這……怎么可能?
敢情剛才這流氓欺負的是初蔚,他真是怒從心頭起,一腳下去,土匪發出慘烈的叫聲,腿骨斷了。
那兩個匪徒已經被李寶劍他們制服了,一回頭,看到地上躺著的是初蔚,他們也覺得,這特么是在做夢吧?
咋可能嗎?
賀聞遠反應了過來,一把拉起初蔚,沖她低吼:“你這丫頭,怎么會在這里?你究竟知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你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怎么會在荒山野嶺里?”
都跟她說了多少回了,她怎么一點記性都不長?
初蔚一見眼前男神兇神惡煞,頓時委屈爆發,蹲了下去,嗚嗚地哭出聲來……
李寶劍見狀,很識趣,押著那兩個匪徒,跟許大國楊雷達說:“咱們到旁邊等老大。”
幾人立馬撤了。
初蔚越哭越傷心,抽抽噎噎道:“我擔驚受怕來找你,你就這么兇我,早知道我都不來了,就讓你和杜麗成親,我看你很想和杜麗成親嘛。”
賀聞遠一見她哭,又止不住心疼,但語氣沒有緩和:“你到底為什么在這里?”
簡直跟做夢似的。
又道:“你在說什么?誰要和杜麗成親?”
初蔚卻是越想越委屈,嗚嗚嗚地哭得停不下來。
她找他一直找到凌晨了,他倒好,上來就是訓,他拿她當他手底下那群手下了吧,想訓就訓。
“你……你要和杜麗成親了,明天就擺酒訂婚了,親戚都請過了,杜麗還來請我去你家喝喜酒,嗚嗚嗚……”
賀聞遠的心抽得厲害,伸手想替她擦眼淚:“你這丫頭,說什么胡話呢?我怎么可能和她定親?”
初蔚一把拍掉他伸過來的手:“你連手表都給她了,杜麗拿著手表到我跟前耀武揚威的,她可得意了,我被她擠兌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你還說你沒有要和杜麗訂婚。”
初蔚就是被他訓得來了火,什么難聽撿什么說。
賀聞遠這才知道,他媽要了他的手表,竟然是想糊弄初蔚,而不是讓初蔚安心。
他心中窩著怒火,竟然被自己親媽算計了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