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遠抓起男人猛地一個過肩摔,男人疼得齜牙咧嘴,他又一腳踏在男人的胸口,咬牙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鐘兵驚慌失措,那男人不是走了嗎?
怎么又殺了個回馬槍?
他剛才就暴露了嗎?
“我……我就是想來偷點東西,饒命啊,饒命啊。”
初蔚做足了一副被人迷暈的姿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賀聞遠開了燈,隨便找了根布條,反綁住男人的雙手:“一會兒跟我去派出所。”
說完,抓著人,把他暫時綁在大樹旁。
又折回房間,坐在床邊,擔心地拍了拍初蔚的臉:“醒醒……醒醒……”
一點反應沒有,賀聞遠去院子里的井水旁弄了點涼水灑在初蔚臉上,初蔚這才惺忪著睜開了睡眼,疑惑地看著賀聞遠:“嗯?你……怎么還在這?”
賀聞遠心有余悸:“剛才有小偷闖進來,你這丫頭,怎么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初蔚嚇了一跳,慢慢坐起來,直往男人懷里鉆:“啊?小偷?怎么……怎么可能?我們這一片治安很好的啊,從來沒聽說誰家丟過什么。”
賀聞遠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不怕,已經被我在抓住了,我要送他去派出所,你……跟我一起吧。”
放她一個人在這兒,他實在放心不下。
初蔚點點頭:“嗯,好。”
初蔚穿好衣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我們出去吧。”
鐘兵不停地求饒:“我就是想發點小財,再說,我什么也沒偷到,您就……饒了我吧。”
賀聞遠神色陰沉:“到派出所去說吧。”
說完,拽著鐘兵去了附近的派出所,上次扭送趙美鳳和李景松去派出所的時候,派出所的所長已經被囑咐過了,這年輕人后面有人。
派出所的人不敢怠慢。
加上鐘兵入室行竊,被抓了個正著,公安表示,一定嚴懲不貸,讓賀聞遠放心。
賀聞遠點頭:“那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這才領著初蔚離開了派出所。
已經九月份了,初秋的晚風有些涼,賀聞遠脫下身上的中山裝批在她身上。
“今晚我不能走了。”
這也太讓他放心不下了,迷香一熏,她就不省人事了,說是入室行竊,萬一……
不敢細想,細想就是一陣后怕。
初蔚乖巧地點點頭:“那你就留下來吧。”
“明天,我給你把門窗都重新換一下。”
兩人很快回到初蔚的住處,房間里還有若隱若現的迷香味道,賀聞遠開了窗戶,通風透氣。
“你睡覺吧。”
初蔚脫下身上的中山裝,盯著他:“我給你打個地鋪吧。”
說完,去隔壁房間拿了席子和被子,鋪在了地上,就在她的床邊,賀聞遠頜首:“嗯,就這么睡吧。”
初蔚躺下去,扯過薄被蓋在身上:“我好了。”
賀聞遠穿著襯衫長褲,就這么躺在地鋪上,初蔚一側頭,就能看到他昕長的身形,大長腿微微屈起,就這么靠在她的床邊。
月光籠了他半邊身子,仔細看,甚至能看清他的側臉,就特別英挺,還散發著男人特有的荷爾蒙。
她玩心頓起,摸了摸靠在床邊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