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嚇都要嚇死了:“其琛呢?他沒和你一起嗎?”
“正好沒在一起,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阮琴心有余悸:“以后再出去考察,一定得帶個身手厲害的知道嗎?”
盛懷玉也附和:“是啊哥哥,安全第一,你這樣,我們都很擔心的。”
盛懷瑾笑笑:“知道了,懷玉,聽說沒考上財大是嗎?”
盛懷玉的臉又耷拉了下來,訥訥道:“嗯,差幾分。”
“財大和醫科大都是很好的學校,初蔚不就在醫科大嗎?當醫生也挺好的,濟世救人,你說是不是?”
盛懷玉的臉色很細微地扭曲了一下,哥哥話里話外一定要提一下初蔚才開心嗎?
初蔚初蔚,她真的不喜歡初蔚。
可她不敢左右哥哥的意思,只能應下來:“嗯,我打算念醫科大了。”
她好討厭這種感覺,陰差陽錯竟然和初蔚成了校友,以后就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她不想這樣,可又有什么辦法。
盛懷瑾欣慰:“嗯,醫生社會地位也不錯,以后進了大學好好念書。”
他倒是沒有說讓她和初蔚相互照顧的話,看得出來,懷玉并不喜歡那丫頭。
盛懷玉點頭,揚著笑容:“醫科大就在哥哥的財大旁邊,以后我們可以一起上學放學。”
盛懷瑾輕笑:“你以為是小學生,我們的課程不一起,很難一起上學下學。”
阮琴也附和:“是啊,你哥哥還經常要做調研什么的,你這丫頭,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總這么黏著你哥哥可不行,以后找了婆家你丈夫都要有意見的。”
盛懷玉臉紅了紅:“媽,什么婆家不婆家的。”
盛懷瑾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我有些累,先進屋休息了。”
“嗯,你快進去休息吧,晚飯我給你端到房間里去。”
盛懷玉想跟著去她哥房間,被阮琴給拉住了:“丫頭,你哥哥要睡會兒,這些天累了,你別進去打擾他了。”
盛懷玉眼神訕訕:“哦。”
水岸路,初蔚坐在后院的涼棚下吃水蜜桃,男人汗流浹背地在給什么金屬切割機做拋光,一番忙碌之后,他手上拿著那塊跟煤炭一樣的東西,右眼上按了一只精光放大鏡,對著切割機,很精細地開始做切割工作。
等一塊完成了。
初蔚湊過去,遞了顆洗好的桃子給他:“賀少還要做這種苦力活嗎?”
賀聞遠瞇眼看她:“怎么?”
“都有那么大一份產業了,還灰頭土臉做這個干什么呀?”
賀聞遠咬了一口桃子,起身,捏了捏她的臉:“別人的饋贈總歸拿著不踏實,靠我自己拼搏得來的一切,才能讓我心安理得。”
初蔚靠在樹干上:“那可是你親爺爺呢。”
賀聞遠單手撐在樹干上:“都一樣,再說我也想做出點研究成果出來,為國家貢獻點微薄的力量。”
硅晶片這種東西,還真的是要花點工夫,而且不是一朝一夕的,他挺愿意將自己的精力傾注在這種科研上面的。
在外面和那些商人們打完交道,回來做做研究,看看他的蔚蔚,很治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