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五里路,如今加到了八里路。
老爺子每都是一邊走一邊抱怨,但還是很聽話地每都跟初蔚出去散步運動。
賀聞遠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老一少走到門口。
老爺子抹了抹腦門:“看我都走出汗來了,我這把老骨頭啊,真是有些吃不消。”
初蔚殷勤地摸出手帕,給她爺爺擦汗:“出出汗,排排毒,通體舒暢,爺爺你有覺得身體丹田有力,氣血上涌嗎?”
老爺子直哼哼:“我沒覺得,我只覺得腿腳發軟,想癱在椅子上。”
“好好好,我送你回家。”
送完老爺子,一出門,看到夜色中賀聞遠靠在車身上,好像在沉思,連她走近都沒察覺。
她猛地一出聲,賀聞遠一驚。
初蔚瞇眼看他:“做什么虧心事了?”
賀聞遠輕咳一聲:“走,回家去。”
初蔚被他拽上了車,仔細端詳著他:“看你有心事的樣子啊,怎么去了你爺爺家一趟就變成這樣了?”
賀聞遠也不知道哪里不上來的怪。
那個蘇云夢,他分明應該是第一次見,為什么卻有種熟悉感?是長得像什么人嗎?好像也不是。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但他能和初蔚嗎?
他有個娃娃親,現在回國來找他了,雖然他拒絕了,但以后可能會有一些麻煩。
這么,丫頭恐怕饒不了他。
他低聲笑道:“沒什么,生意上的事,不出來煩你了。”
初蔚撇嘴:“無聊。”
又道:“這兩,身體沒什么異象吧?”
“沒有,一切如常。”
夜深,萬俱寂,初蔚倏然睜開了眼,穿好衣服,沒開燈,先是扒在墻角,看了一眼隔壁的房子,一片黑漆漆的,顯然都睡著了。
她沒開門,木門會發出吱嘎的聲音,她害怕會引來賀聞遠的注意,便踩著院墻下的大水缸,翻出了院子。
輕車熟路,她直奔楊薇的醫館。
半個時,便到了。
院墻外亮著燈,燈光昏暗,她抬頭一看,院墻上都插著碎玻璃,看來上次被她割斷了手筋之后,這楊薇有了防范啊。
初蔚輕呵一聲,摸出她的九節鞭,用力一甩,捆住了一旁的大樹樹枝,借力打力,翻身進了院子里。
楊薇的房間里還有亮光,她環顧四周,輕手輕腳走到她門外,耳朵貼在窗戶上,聽到里面傳來聲響。
“楊醫生,還要那個血嗎?”
“怎么?有難度嗎?”
“是啊,畢竟如今生活條件好了,醫療條件也好了,死胎……沒有以前那么多了。”
“少廢話,還差一點一點,我的就能升五級了,升了五級之后,我培植出來的藥丸就再也沒有副作用了,到時候,我就可以把初蔚踩在腳底下了,她斷我手筋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初蔚握了握拳頭。
還真是賊喊捉賊,如果你楊薇不弄斷聞月的手筋,我會以牙還牙報復你嗎?
鐘兵的聲音:“我想辦法,明應該會有一些,到時候你弄到你的空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