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只能松開鞭子,松開腳,那兩個大漢立刻反手鉗制住初蔚。
楊雷達和許大國咬牙:“放開我家嫂子。”
為首的大漢冷笑:“我們不會傷害她的,就是有些事要請教。”
很快,開過來一輛面包車,初蔚被人綁著上車,她剛要說話,嘴巴就被人用布條封住了。
楊雷達和許大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老大和那小子被人綁走了。
兩人向賀家狂奔而去,老大可能要剁了他們。
車子一路彎彎繞繞,初蔚和許嘉衍的眼睛都被人蒙上了,好一會兒,車子才停了下來,他們被帶進了一個很破敗的院子,眼睛上的布條被人揭開,初蔚一看,連電燈都沒有,只是燃著蠟燭,活脫脫古代破敗小廟宇。
初蔚坐在地上,許嘉衍也只能坐著,綁他們來的兩個人已經退了出去,給他們帶上了門。
初蔚盯著許嘉衍:“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啊?”
許嘉衍悶聲不說話。
“你自己什么身手,不清楚嗎?你還想救我,你自己也看到了,現在是什么局面,你不來,我早就解決了他們。”
這拖后腿的破小孩。
許嘉衍不服氣道:“那不是我不想欠你人情嗎,誰……誰能知道他們后面還有人?”
初蔚無語凝噎。
“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許嘉衍委屈又懊惱地看了她一眼:“以后我再也不多管閑事了。”
初蔚:“你可千萬別多管閑事了,我喊你哥哥了。”
許嘉衍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她。
他們兩人都被反手綁住,外面有腳步聲,他們并未離去,在外面看守著他們。
初蔚環顧四周,窗戶都被封死了,只有一扇門,想溜的話,必須要和外面幾人正面較量,聽他們說話聲,似乎都不止三個人,如果身手都很厲害的話,那么,她還要帶著一個拖油瓶離開這兒,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初蔚又很哀怨地看了一眼拖油瓶,抬腳踢了他一下:“誰讓你多事的,誰讓你多事的?”
許嘉衍火了:“我都說了以后不多事了,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初蔚咬牙:“你還有理了?”
許嘉衍委屈巴巴:“我都后悔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閑事了。”
初蔚靠在一根柱子上,也只能用眼神問候這死小孩。
不管怎么說,初心是好的,她要忍住,她不能動怒。
糖糖突然躥了出來,許嘉衍嚇得差點跳起來:“哪……哪里來的狗子?”
糖糖:……
“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瞧瞧,小爺我是狗子嗎?”
許嘉衍目瞪口呆靠在墻上:“還還還……還會說話?”
初蔚輕嘖一聲:“別大驚小怪的,是我養的狗子,那個,狗崽崽,你去給我通風報個信,給賀聞遠,讓他知道我們身處的地方。”
糖糖:“好,我這就去。”
“走之前給我把繩子解開。”
糖糖立刻用嘴幫初蔚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
北邊窗戶有個很細的縫兒,還好糖糖身形小,一下子就鉆了出去。
許嘉衍還驚魂未定:“什么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