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煊又抿了一口苦茶:“如果,你再讓她經歷危險,那么,她就該從你身邊徹底離開。”
“她該何去何從,她該留在誰身邊,從來都應該交給她自己決定,而不是由你來替她做決定,夜先生聽得懂我的話嗎?”
夜煊握著杯子的手,青筋畢露。
“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該給她自由,看著她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夜煊臉色鐵青。
“我言盡于此,因為她一直敬重你,所以,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以愛的名義傷害她。”
這顯然就是敞開了了。
完,他起身離去。
門關上的同時,夜煊手中的杯子也被摔了。
賀聞遠是以什么立場來這些話來教訓他的?
他把她害得那么慘,上輩子不夠,這輩子還要讓她再經歷一次傷痛,他只是想帶她遠離這些是非而已。
那個男人,他憑什么?
黎叔縮著脖子不敢上前,先生周身的戾氣,著實是嚇人,計劃落空,還被那個男人明里暗里教訓,是他最討厭的搶走他畢生所愛的男人。
這樣的一口氣,他怎么能忍得下?
昨兒拆了被他收拾好的房間,怕是又要遭殃一回。
先生真的苦。
賀聞遠離開夜家之后,卻依然沒辦法放心,以他的能力,如果想要硬碰硬,他根本不是對手,他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以及,以后只要初蔚再不見蹤影,必然是和夜煊相關。
他今來這么一番話,就是告訴夜煊,你的伎倆,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我清楚地知道是你帶走了初蔚,望你不要過于肆無忌憚。
只希望夜煊以后做事真的能有所顧忌吧。
不然他是真的害怕了。
又去豐源處理了一下廠子里的一些瑣事,畢竟離開了幾,堆積了不少事情,再回去的時候,盛家的人都過來了。
阮琴和初蔚在廚房里一起摘菜,看起來一切又恢復如初。
仿佛初蔚失蹤了幾不過是青白日里他的幻想而已。
阮琴瞥了初蔚一眼,埋怨道:“你那個什么工地啊,要去外地辦事,不能交給別人嗎?還要你親力親為出差?”
這些賀聞遠都和她過了,和她家人一律聲稱她這幾是因為萬隆的事情去了趟杭城。
不然也確實沒法解釋找弟弟的事情。
初蔚笑道:“那畢竟是我的工作,總不能什么事都假手于饒,我不放心。”
“上位者,要懂得識人用人,不然什么事都操心,你該多累。”
初蔚笑笑:“好好好,我都記下了,以后這種出差的事,盡量交給別人做,嗯?”
阮琴這才放心:“你看看你,出去幾,人都憔悴了。”
初蔚摸了摸臉:“有那么夸張?”
“有,今晚這雞湯,你得多喝幾碗。”
“好,我喝。”
沒一會兒,許嘉衍也來了,被賀聞遠叮囑過,許嘉衍也只能當初蔚是出差了幾。
不過他真的挺一頭霧水初蔚究竟跟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的。
但賀聞遠不讓他問,他便也只能將這些疑問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