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果經過的時候,微微點了一下頭,那婦人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上上下下打量她,這讓溫果覺得有些不舒服。
初蔚倒是大剌剌地沒什么察覺,被賀聞遠拉著往前走。
到了溫家,男人打掃院子,收拾屋子,女人在廚房里忙碌做菜,許嘉衍被初蔚安排摘菜,一邊摘一邊抱怨:“本小爺還要做這種活計?我在家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初蔚欣慰,偶爾耍寶逗趣一下,說明他是能從悲痛中走出來的,只希望時間的洗禮能沖刷他的悲哀。
晚飯吃得有些晚,一點鐘才吃。
李寶劍他們邊吃邊贊嘆:“老大,你真是三生有幸能有嫂子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對象啊。”
賀聞遠暗爽,初蔚嘁了李寶劍一聲:“油嘴滑舌。”
“嫂子,我說的是良心話,最近我和雷達大國去看過一個電影,電影里的女主人翁比你的長相,那是差遠了。”
楊雷達和許大國連忙附和:“這個我們也可以作證,真的沒嫂子好看。”
初蔚被他們哄得很高興。
許嘉衍就喜歡懟她:“你們可別再吹捧她了,看她都快樂得找不著北了。”
溫果看到院子外面閃過一個人影,就是那巷口賣紅薯的,再去看,又不見了蹤影。
她覺得有些奇怪,不免在心里存了防備。
吃完中飯,初蔚拉著溫果,溫果四處張望,沒再見到那賣紅薯的婦人。
“你一個人住這兒行嗎?”
“還好吧,離你那兒也不算遠,這邊治安挺好,而且我還會點兒拳腳功夫,不會有什么事的。”
初蔚想著,溫果跟她不一樣,溫果沒什么仇人,確實不用過于操心。
“進家記得反鎖院子的門和臥室的門。”
“知道的。”
盛懷瑾那邊參觀了趙月娥的工廠,一直到傍晚五點,天色都黯了,又被沈其琛拉著去和趙月娥一起吃了頓晚飯。
趙月娥敬酒,盛懷瑾直截了當表示他不喝酒。
沈其琛道:“他不勝酒力,趙總,我來代他喝。”
趙月娥聽到不勝酒力幾個字的時候,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也沒勉強,便和沈其琛對飲幾杯。
盛懷瑾看了幾回手表,趙月娥善解人意問道:“盛總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盛懷瑾勉強一笑:“家中有些事。”
趙月娥立刻通情達理道:“真是抱歉了還讓你留下來吃晚飯,您要是著急的話,可以先走的。”
盛懷瑾便打了聲招呼,提著大衣走了。
趙月娥笑容收斂了一點,這個男人,真的太吸引人了,不像生意場上那些臭男人,為了一樁生意,各種委曲求全,他這種高高在上,視金錢如無物的模樣,太對她的胃口了。
盛懷瑾上了車,報了地址給陳叔,讓他趕快開車過去。
上午的時候,初蔚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溫果買了新房子,她要去幫忙搬家,當時他已經出了門,便不得辦法。
她哪里來的那么多錢買房子,買房子這么大的事竟一句也沒透露給他。
他有些恍惚,他們現在是算戀人關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