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盛懷瑾便有些纏人,韓慧看他一直靠在溫果身上,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似的,額頭痛得突突直跳。
她這是上趕著來找虐受了吧?
外面下了雪,包間里卻是熱氣升騰,盛懷瑾一共也就喝了不到一兩白酒,卻早就醉得厲害,飯局終于結束,溫果無奈地看著他,她喝了將近半斤白的,也沒像這人一樣。
她攙扶起盛懷瑾,走路倒是還能走,就是眼神迷茫得厲害。
韓慧想伸手扶一把,溫果卻直接攬住了他的腰,躲去了韓慧的攙扶,她也有獨占欲,她自然也不希望別的女人碰她喜歡的男人。
韓慧的意圖,她不是看不出來。
韓慧咬了咬牙,瞪著溫果,你以為你能順利和盛懷瑾走到一起?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溫果扶著盛懷瑾往外走去,沈其琛嚷嚷:“懷瑾啊,你這酒量是要練一練了,難不成以后的應酬全要靠我一個人嗎?”
盛懷瑾沒搭理他,掛在溫果身上,下了樓,上了車。
眾人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老板在車里把溫果按在車窗上親。
韓慧看得眼里都起了火,真是個小狐貍精,有兩分手段,把盛懷瑾迷得神魂顛倒的,那么矜持的人,竟然大庭廣眾之下顧不得身份地位就親了起來。
眾人紛紛散去,韓慧也只能咬著牙上了車。
溫果輕輕推開了面前的人,臉紅得厲害:“還有人呢。”
這盛懷瑾,喝了酒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盛懷瑾和她十指緊扣,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似在回味。
“走吧。”
車子緩緩開在安靜的街道上,車窗上落下紛紛揚揚的雪,溫果握著的那只手,溫度很高,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似乎在讓她安心。
“除夕前一天,去我家吃飯吧。”
溫果身子一僵:“可……可以嗎?”
男人眼神微瞇看著她:“你不想?”
溫果搖頭:“不……不是不想,你有和你父母說過嗎?我不想貿然上門,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會和他們說的。”
隔天早晨,已是寒假,盛老爺子發了最后通牒,讓初蔚搬回來住。
初蔚只能和她家聞遠哥哥依依惜別:“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我可以去盛家看你,也不算遠,別這么哭哭啼啼的,你爺爺看到了以為我不愿意放你回家。”
初蔚顫手指他:“男人果然是狠心,你一點都沒有舍不得我。”
賀聞遠知道,某人戲癮又上來了,只能陪著她演一段十八相送。
盛家,晚飯前,盛懷瑾把初蔚拽到一邊:“一會兒我要說個事。”
初蔚一邊啃蘋果一邊漫不經心:“什么事?”
“后天,我讓溫果過來吃晚飯。”
初蔚倒抽一口涼氣:“要跟咱爸媽公開了嗎?”
“嗯。”
初蔚神色凝重:“我不確定他們會同意。”
“所以要你幫忙,他們聽你的。”
初蔚:“……這種大事,我說的話不管用。”
“總之,如果他們不同意,盡量說服他們。”
初蔚嘆氣:“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