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驗過一次,確無問題。”
“那就奇怪了。”白崇山老眼里閃過一縷疑惑。
忽然,一名男傭發了瘋一般地手持匕首朝著老太爺白崇山刺過來,眼看就要捅中白崇山了。
站在幾步開外的白靜柔與黃芷淑雙雙嚇得花容失色,異口同聲“啊!”地尖叫了一聲。
司機童宇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一腳就將持刀懲兇的男傭踹得飛了出去。
險被刺中的白老太爺驚魂未定,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也布滿蒼白。
方欣欣趕緊過去扶住老太爺,關心地道,“爺爺,您沒事吧?”
白靜柔與黃芷淑也趕緊過去,異口同聲,“爺爺/爸,您要不要緊?”
白老太爺憤怒地瞪向倒在地上,已被司機童宇控制的持刀男傭,定睛一看,竟然是在白家工作年限已久的郝長勝,“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拿我白家薪水,還妄圖殺主!”
“哈哈哈!哈哈哈!”男傭郝長勝癲狂地笑了起來,指著方欣欣,“魔鬼、她是魔鬼!”
方欣欣臉色微變,“你胡說什么!”
“她不是人、不是人!”郝長勝一張臉都布滿扭曲的表情,“有方欣欣在,白家會家宅不寧、運勢一落千仗!”
白崇山聞言,氣得不輕,“胡說!到底是誰派你行刺我的?”
男傭郝長勝像是沒聽見一般,整個人顛狂得陷入瘋表的表情,就連一雙眼眸都泛著恐怖的紅血絲。
“帶下去,嚴刑拷問,務必把幕后主謀逼問出來!”白崇山擺了擺手。
司機童宇剛要領命,豈知郝長勝身軀向前一撲,倒在了地上。
一旁站候的管家白銘德上前,用二指一探他的鼻息,沉色道,“老太爺,他已經氣絕了。”
“死因看得出來嗎?”白崇山泛著灰白的眉毛微皺。
白銘德檢查了一遍尸體,“全身看似完好,目測不出死因。”
黃芷淑嚇得瑟瑟發抖,顫顫地向白崇山進言,“爸,這男傭郝長勝突然發瘋,還死得不明不白,該不會這宅子里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吧?”
“爺爺,您可一定得把這事查清楚。”白靜柔也是一副受驚的模樣。
白崇山一雙雖然泛黃卻銳利的老眼瞥過二人,“你們想說什么?”
黃芷淑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爸,您看,我們家最近發生了好多怪事。先是湖泊里的魚無原無故全死了,接著是狗無故亂叫。就連在家里工作多年的傭人都突然發瘋了。會不會白家的運勢真的出了問題?”
白崇山厲喝,“白家如日中天,怎么可能出問題!”
“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黃芷淑小心翼翼地開口,“爸,我聽說,方三小姐之前用您與弟弟、弟媳給的九千萬買了十套兇宅,大兇之宅啊。會不會跟我們白家的旺氣相沖?”
“可不是。”白靜柔也柔柔地接話,“萬一我們白家的好運,就被未來的堂嫂給沖沒了,這個責任她擔得起嗎?”
白崇山看向老管家白銘德,“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