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芷淑點頭。她是盼這一天,很久了。
似想到什么,突然擔心地道,“郝長勝的死,會不會被人查出端睨。”
“媽,女兒辦事您放心。”白靜柔眼里閃過一道陰險,“他真正的死因根本讓人無法懷疑到我們頭上。”
“那就好。”
第二天,白擎浩與白崇山在白家老宅的院子石桌前下棋對弈。
方欣欣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看,“你們兩個的棋藝可真高明。下了五六盤,都不分伯仲。”
白崇山問道,“那我跟擎浩,誰的棋藝更好?”
方欣欣手指點了一下下巴,“爺爺,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白崇山虎著個老臉,“我一把年紀了,還想聽人誆不成。”
“好吧。”方欣欣就實話實話了,“白擎浩的棋藝更勝您一籌。只不過,他是晚輩,怕您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故意讓著您。可他也不喜歡落于下風。于是,每一局都布局,不是和棋、就是死棋。”
“咦?”白崇山詫異地看她一眼,“居然旁觀得那么清楚,欣欣丫頭,你不得了啊。”
“我是白擎浩的妻子嘛。”她微笑,“這么聰明厲害的老公,我總不能太笨。”
“好好!”白崇山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擎浩真的是個心思縝密的,雖然每一局,我明知道他在布棋,卻被逼只能按他的布局走。”
所以呀,不管是下棋,還是事業,孫子才會年紀輕輕,有這么高的成就。
白擎浩挑眉,“您既然看出來不是我的對手,還下得這么樂呵。”
“我就是苦思著,哪天能勝過你嘛。”白崇山老臉有一分的委屈無奈,“耐何,十年下來,你的棋藝越發進步,我再努力,也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嘍。”
“爺爺,您要知道,是您優秀的血源傳承,白擎浩撿了您最優越的一面,他才有這么聰明。”方欣欣開始拍馬屁。
白崇山點了點頭,笑了起來,“這話我愛聽。”
司機兼保鏢童宇走了過來,恭敬地道,“老太爺、boss,方三小姐,郝長勝的死因出來了,是心臟病突發而死。”
白崇山詫異,“他有心臟病?一直沒聽過。”
“有的。”童宇匯報,“據法醫所說,他生前一直在服藥控制病情。”
“他有沒有吃別的藥?”白擎浩問出疑慮。
童宇搖了搖頭,“他這就是心臟病突然暴斃而亡。”
白擎浩皺了皺眉頭,“居然一點蛛絲螞跡都沒有,看來,幕后的黑手本事不小!”
白崇山思索,“會不會,真的只是病發死了?”
“死前巧合到刺殺您?”白擎浩反問。
白崇山不語,老臉僵了僵。心知事情可沒這么簡單。
方欣欣也懷疑是白靜柔做的,或者,其一家都有嫌疑。
只不過,對方太狡猾,幾乎抹去了一切痕跡。
“爺爺,對方在幕后搞那么一串事情出來,其實目的很清楚了。”方欣欣說道,“是為了把一切嫁禍到我頭上,逼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