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傭人,如果工作確實做得好,夸你一句不是很正常?”方欣欣像看怪物一樣睨著她,“我與白擎浩自幼訂婚,結婚了也是天經地義。你想做第三者想出了妄想癥!”
“沒有你,我才有機會跟少爺在一起。”紀情恨恨地瞪著她,“是你阻撓了我的幸福,是你!”
“看樣子,跟你講道理是多余的。”方欣欣冷淡地道,“搜一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準備做案的毒物,她準備怎么對付我,用回她身上。”
“是。”保鏢劉立馬上搜紀情的身,發現了一包藥粉,“這個不知道怎么用?”
“給我吃了吧。”紀情說道,“我是準備給你強行灌藥粉的。”自知逃不過一劫的她,兩害相權取其輕。雖然這藥粉有毒,吃下去的毒性反而小一點。
“敷她眼睛上。”方欣欣冰冷地下令。
紀情聞言,嚇得求饒,“少夫人饒命!”
“這藥粉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打算為我敷眼睛,我可消受不了這翻好意,就自己試試吧。”方欣欣面上沒什么表情,揮了揮手。
保鏢劉立將藥粉都按倒在了紀情的眼睛上,她馬上發出激烈的慘叫,“老太爺救命,老太爺,方欣欣個心如蛇蝎的女人要殺我……”
“弄一份她自食惡果的罪狀讓她簽了,先關起來,拷問出幕后主謀。”方欣欣吩咐完,劉立馬上照辦。
方欣欣從三樓走下樓梯。
白靜柔在客廳翹首往樓上看,在看到方欣欣完好無損的一瞬,嫻靜的面容閃過一瞬間的失落。
“想看我眼睛瞎了沒有?”方欣欣冷淡地啟唇。
“我不明白堂嫂在說什么。”靜肉兀自解釋,“剛才我在附近散步,聽到有人大喊大叫,一時好奇,過來看看。”
方欣欣盯著白靜柔美麗無辜的神情。
這女人能將人催眠于無形,且很會利用人的心魔、貪念。
紀情犯了事,懷疑就是受了白靜柔操控。
可是,偏偏就沒有實質的證據。甚至,也許連紀情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催眠了。哪怕曾拍到其催眠管家白銘德,也不代表她跟這事有關。
“剛才,好像是老太爺跟前侍候的女傭得罪了你?”白靜柔輕聲說道,“你不稟報,就處理了老太爺的人,是不是對老太爺太不尊重了”
“我做為白家的少夫人,有權利處理。”方欣欣也不理會她,坐在沙發上用遙控開了電視機。
過了一會兒,老太爺從外面散步回來,剛一進客廳,白靜柔就立馬向他稟報,“爺爺,堂嫂她,派人把女傭紀情的眼睛弄瞎了!我跟她說,紀情是在您跟前侍候的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堂嫂卻不賣您這個面子。”
“哦?”老太爺白崇山灰白的眉毛挑了挑,布滿皺紋的老臉有幾分嚴肅。
“爺爺,雖然紀情只是一個傭人,好說也侍候了您好幾年,平時也是個精明干練的。”白靜柔一副善良的模樣,“她就算惹了堂嫂不高興,直接將她毒瞎,未免太過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