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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頂著滿天星斗,在太陽還沒有升起之前,這些權貴子弟就已經規規矩矩地站在皇宮內開辟出來的專用訓練場地上了。
只是,時間已經卡在集合的最后一刻,可隊列中卻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失。
竟然有一個人沒來!
瘋子?猛士?
還是出現了什么意外,比如生病?
竊竊私語是沒人敢的,因為目光中王軒已經走了過來。
一眼便發現了人群中的缺口,王軒眉頭一掀,生病這個理由第一個就被他排除了,若是這樣,肯定有家里人來請假。
當他王軒是好說話的人嗎,敢無故遲到曠課,即便學生本人忘記,家里人也不會忽略掉的。
有點意思,王軒手指朝著人群中一指,高聲說道:“調五千人,全副武裝,去給我把那個敢逃課的學生家里圍起來!”
在場學生包括外面的那些侍衛,和站在王軒身邊將軍都呆立在當場,深深懷疑自己這是聽錯了!
至于么,這特么是瘋了吧,就是一個逃課罷了,至于調動五千人全副武裝去圍了豐城侯李家嗎?
你老人家到底明不明白五千大軍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怕不是會把豐城侯全家嚇的瘋了!?
真不知道豐城侯知道自己家被五千全副武裝的大軍圍困的原因之后,會不會打死李開先。
不過,眾人想想應該是不會的!
因為在李承祚動手之前,李開先已經被王軒打死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了李開先逃課的勇氣,反正,眾人是佩服他的,真的猛士,就應該直面淋淋的鮮血!
五千大軍還是出發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盡管將軍不停地在心里吐槽王軒小題大做,可面上卻沒有任何遲疑,當然,這也不排除他想看看,一會豐城侯李承祚那驚恐中帶著三分懵逼的臉,嗯,相比一定會十分精彩。
三百多學生內心是十分感激李開先的,此刻,他們沒有進行晨練,而是跟在大軍之后出發,一起去豐城侯府。
五千全副武裝的大軍出動,立刻在北京城內掀起軒然大波,很長時間,城內沒有大軍行動了,所有人都緊張地注視著大軍出動的目標,猜測著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然,絕對不會出動大軍的。
因為王軒除了一開始動用大軍掃蕩一次外,這還是第一次出動大軍。
很快,京城的權貴就發現了一些異常,大軍身后跟著的都是他們的各家的子弟,隊列之齊整,腳步之一致,面容之剛毅,氣勢之雄渾,這,這真特么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崽子?
莫不是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吧!
這就只能說之前這些紈绔子弟給家里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一時間很難接受,再者,在王軒這里每天練到虛脫,回了家都跟進了棺材一樣,躺在里面動都不想動,除了吃飯睡覺之外便什么都沒有了,交流都少,自然不能想象平常是什么樣子的。
隨著隊伍從皇城內出來,跟在后面的各個權貴家族越來越多,很快,大家都發現,前面的大軍把豐城侯的家給團團包圍住了。
根本不理豐城侯家里是多么驚慌,還不等豐城侯李承祚出來,大軍連叫門的懶得叫,直接用小型攻城錘鑿碎了朱紅大門,五千人以排山倒海一樣的氣勢沖了進去。
大門口的家丁仆役根本沒有攔截的機會便被大軍給徹底沖散,一馬當先的禁軍統領看到衣衫不整,顯然剛從床上爬起來,神色驚慌,面容慘白的李承祚,面容冷峻地大喝一聲,“李承祚,你可知罪!”
“我,我,我……”李承祚嚇的魂不附體,磕磕巴巴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哼,不承認是吧!”禁軍統領壓抑著內心的狂笑,板著一張臉大吼道:“給我搜,務必要把人找出來!”
嘩啦啦,鎧甲碰撞的聲音,五千人如狼似虎一樣躥了進去,豐城侯府倒是占地不小,可這五千大軍沖進去,也徹底把府邸占了個滿滿當當。
此刻,李開先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了,早上從家門出來之后,他又偷偷翻墻回了內宅,看到的幾個仆役也被他狠狠告誡不許泄露了。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就是特么逃個課罷了,原以為最多被王軒給開除,回家被老爹暴打一頓罷了,忍忍就過去了,難道還能比王軒每日里的懲罰更疼嗎!
想想一個動作不到位,一個題目沒學會,每次都會被一縷指風射中,倒未必是疼,也可能是酸麻癢,反正就是換著花樣折磨人,簡直讓人發瘋,不知道別人如何,反正他是要瘋了,去特么的出人頭地,我就要做一個廢材!
他是這么想的,也天真的這么做了,然而……
當被士卒一腳踹碎臥室大門,被一幫彪形大漢粗暴地從被窩里拖拽出來,被冷風一吹,看著院子里滿滿當當地頂盔摜甲地士卒,他徹底嗎懵逼了!
至于么,我就是逃個課罷了!
王軒帶著三百多權貴自己進來的時候,李開先同樣被五花大綁地送了過來。
見到王軒過來,李承祚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來,“先生,先生,這,這是干什么啊,下官一直遵紀守法,可是犬子犯了什么錯誤?還請先生看在犬子年幼無知的份上,從輕發落啊!”
“年幼無知?”王軒冷哼一聲,“十六了還年幼?不過無知到是真的,他犯了大錯了!”
“啊?”李承祚一臉不解地看著王軒,還真有?
“啊什么啊,看不出來嗎?”王軒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人權貴子弟,在指了指李開先,“逃課啊!”
李承祚不停地眨著眼睛,看了看李開先在看看王軒,隨即眼睛瞪的滾圓,直接從原地跳了起來,一巴掌掄圓了朝著兒子抽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抽了個結結實實。
李承祚都快氣瘋了,這特么絕對不是我兒子,媽的,腦子讓豬拱了嗎,連王軒的課都敢逃!?
“我打死你個不孝子,看看,看看鬧成什么樣子了!”李承祚須發皆張,對著五花大綁的兒子咆哮道:“五千大軍,整整五千大軍,把府里都給塞滿了,就是為了來找你!”
“你知不知道!你想把我們李家都害死嗎!”
“你個不整齊的東西,現在全北京城,全大明的人都知道了,你李開先逃課,引的大軍圍了府邸!”
“我,我打死你算了!”李承祚張牙舞爪地喊著,四處張望,好似在找個順手的東西,好直接結果了這個不孝子算了。
一把雪亮地大刀直接插到了他面前,王軒站在李承祚身邊笑著說道:“別找了,這把刀給你,絕對夠鋒利,一刀下去,尸首分離,那鮮血能直接把頭顱沖的飛天而起,看起來老漂亮了!”
你是魔鬼嗎?
我就是做做樣子給您老人看看罷了,你還玩真的啊!
李承祚一臉尷尬地看著王軒,手僵硬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別客氣,拿著吧,不用謝我!”王軒抓住李承祚的手,把刀柄直接強硬地塞了過去,隨后就這么目不轉睛地看著,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來別客氣,從這里砍,會很整齊的!”
“……”圍觀群眾。
一口老曹憋在心里,不知道如何吐才好,就是個逃課罷了,難道還真讓他爹砍了兒子的腦袋……
“哼。”王軒一聲冷哼從李承祚手里把刀奪了回來,“警告你,這是第一次,少在我這里上演什么苦肉計,下次我會讓你們變成真正的苦肉!”
李承祚臉色漲紅嘴角抽搐,卻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王軒手中長刀一甩,一陣絢爛地刀光朝著李開先席卷過去。
“啊!”“啊!”兩聲慘叫,一聲發自李開先,他真以為王軒要砍了他,一聲發自李承祚,他真以為王軒要砍了他兒子。
“喊個屁!”王軒一聲把兩人嚇的一頓,這才發現人完好無損,只是身上的繩索被斬斷了,李承祚雙腿發軟,長長松了一口氣,李開先更是不堪,已經嚇的徹底癱軟了,好在身后兩個士卒拉扯著,這才沒有徹底軟倒在地。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王軒的課都敢逃,怎么著,這是看不起我王軒,覺得我王軒不配做你們李家子弟的老師嗎?”王軒陰惻惻地聲音嚇的李承祚渾身一哆嗦,連忙擺手連道不敢。
“你閉嘴!”瞪了李承祚一眼,“道歉有用還要國法干什么!不給予你們一頓懲戒,傳出去,我王軒不要面子的嗎!”
一揮手,立刻有人送來一根三米多長的大木桿子,王軒單手接過,往地上狠狠一插,“砰”地面跟著一陣顫動,木桿砸碎地磚死死鑲嵌在地面之下。
“來人,給我把膽敢逃課的李開先掉起來!”王軒沖著身后的三百多人一揮手,站在前面的幾個立刻屁顛顛沖了上來了。
直到這時候李承祚才發現,領頭的竟然是皇帝朱由校,只是大家都穿著統一服飾,他心神又被王軒所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知道此刻朱由校帶著徐家三兄弟走上來抓他兒子,他才看了個清楚明白。
只是,這樣一來他就尷尬了,見了皇帝是不是應該跪地行禮啊?
可這站了都好半天了,自己也沒看見,現在行禮會不會顯得太突兀?
這不是暴露了自己連皇帝都沒認出來的事實?
再者,這個場合,是不是也不太合適啊?
而且,看朱由校這個架勢,好像更熱衷于把他兒子吊起來……
臥槽,輕,輕點!
李承祚差點原地跳起來,朱由校和徐家三兄弟幾乎是獰笑著走了過去,粗暴地當著他的面把他兒子按倒在地,臉死死壓在地磚之上,明顯看到鼻子嘴巴都變了形,雙手被反剪到身后,用繩索纏繞了幾圈,再從胸前環繞,脖子,腰部,胯部,大腿,腳腕,整整二十來米長的繩子基本全部用完了。
當人被掉起來的時候,包括王軒在內,在場的所有人都特么看愣了,特別是李承祚,此刻臉色青紅變換,嘴角抽搐,手也跟著顫抖個不停,跟隔壁得了腦淤血的吳老二一樣,若不是帶頭動手的是皇上,而且旁邊有王軒站著,這會他早就原地爆炸了。
王軒目光在朱由校和徐家三兄弟的身上來回掃過,四人目光直視前方,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若不是那跳動的眼角,王軒還真特么信了四人是無心之舉。
不過,話說,這么精湛的,真·繩縛·龜甲,到底是跟誰學的?
難道宮里還有來自倭國的繩縛藝術大師不成?
忽然王軒想到,整個倭國都被自己給賣了……不過,好像很多人才什么也借機流入了華夏,如此說來,這些倭國‘搞精奸’人才被弄到宮里幾個也是很有可能的!!
推一本書,都是科幻頻道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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