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喬斯年答應她。
他抱著她走到沙發邊,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
他見桌子上有一只空牛‘奶’杯:“我的夜宵呢?嗯?”
葉佳期羞赧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小聲道:“我覺得我比夜宵好吃……”
說完,她的臉紅到耳根。
雖然他們也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男少‘女’,但說這些話,葉佳期總歸沒有喬斯年臉皮厚。
他總是能一本正經地說出不怎么正經的話,她卻學不會。
歸根到底,還是他臉皮厚。
喬斯年笑了,咬住她的‘唇’:“我嘗嘗。”
葉佳期的‘唇’齒間還有牛‘奶’的清香,喬斯年席卷而過,嘗到了牛‘奶’的味道和特屬于她的芬芳。
耳邊是潺潺雨聲和她的呼吸聲。
頓時,喬斯年的思緒有些‘迷’醉。
這個‘女’人就是妖‘精’,這一生專禍害他來了。
‘吻’著‘吻’著,他就有點控制不住。
當然,他也沒打算控制。
就在他抬起她一條‘腿’,準備在沙發上時,葉佳期輕輕出聲:“去房間做吧。”
“嗯。”喬斯年應了,嗓音嘶啞而低沉,透著隱忍。
他抱著她往樓上走,葉佳期則癱軟在他的懷中。
窗外雨水纏綿,窗內,喘`息纏綿。
他嫻熟地‘吻’著她。
從前戲到進入,葉佳期一直是‘挺’享受的狀態。
很快,她就沒力氣了,任由喬斯年擺布。
雨珠子打在窗戶上,發出“噠噠”聲響,夜‘色’‘迷’‘蒙’而低沉。
許久后。
喬斯年才放開她,鼻尖是細微的薄汗。
時間說早也不早了。
葉佳期無力地倚靠著他的臂彎:“明天周末,要去集團工作嗎?”
“不用,想我在家陪你?”
“嗯。”她柔柔地應了一聲,手指頭在他的‘胸’膛上圈圈畫畫。
“明天再帶你去一次喬氏,上一次我忙著開會,很多地方沒有帶你去過。”
“怎么忽然想帶我去喬氏了?”
“去了再說。”
葉佳期順從地點點頭,就像是一只聽話的羊羔。
一場雨,整整下了一夜。
第二天的清晨,溫度驟然下降,北風吹來,滿是寒意。
喬宅的院子里有幾枝迎著寒風綻放的梅‘花’,香氣撲鼻,顏‘色’明麗。
一大早,喬乘帆倒主動給喬斯年打了一個電話。
小家伙雖然年紀小,但記仇的本事倒不小。
他說不要主動理爸爸,就真得不太想理。
可這招在喬斯年這兒不怎么管用,喬斯年平時忙,也不太會給他打電話。
喬乘帆耐不住思念,就只好放下傲嬌的小身段。
“爸爸。”他撅著嘴巴喊了一聲。
“嗯。”喬斯年正在吃早餐。
“你的禮物寶寶收到了。”
“哦,喜歡?”
“不怎么喜歡,你的禮物是我收到的禮物里面最不用心的一個。”
“霍叔叔給我寄的飛機比你的大。”
“霍叔叔還說過幾天從法國來陪我玩。”
“……”喬斯年抿著‘唇’,眼底是不明意味的光澤。
嗯,好樣的。
“爸爸,你怎么不說話,不喜歡跟寶寶說話嗎?不喜歡的話,寶寶掛電話了哦。”喬乘帆語氣格外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