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毫不客氣,出其不意,腦袋一個前頂……
這下終于,蘇大強也成了昏睡中的光頭強。
“所謂五花大綁啊!其實在過去這有五花八門之說,五花大綁,也就是那五花門派里頭,留下來的一些綁縛手段了。
五花大綁是我們古人發明的,最明顯特征,就是先從犯人脖頸綁起,所以有的南方還戲稱為“穿麻領褂”,捆“二龍膀子”。
首先,這五花大綁又分為小綁和大綁。小綁,只是專綁雙手,身體其它部位不著繩索。
這樣,既能讓綁著的人押解途中即無充分自由,又能勉強自理生活(比如吃飯、喝水等)。
大綁則是除捆綁手腕外,或縛雙臂,身體,甚至胸、背、脖頸、手臂等部位全都用繩捆縛。
下面,我就用先前搓治好的繩子,配合金銀花藤蔓,一起給這家伙來個大綁。”
陳凡一邊說,一邊押著被打暈過去的蘇大強,來到水邊竹筏前。
為了防止這家伙裝暈,陳凡現測試了一下對方鼻息,然后又在對方頸上來了一記手刀,這才把竹筏綁住木樁的繩子解了下來。
再把竹筏一頭,用竹竿穿過竹筏被打穿的空隙,扎入湖邊淤泥中,這才算勉強固定好了竹筏。
“各位觀眾們,剛剛我那一記手刀,千萬別模仿,尤其是沒練過功夫拳法的,掌握不了力道分寸,很容易致殘,甚至性命的。”
別看是小小的一記手刀,這也是結合了中醫靜脈學跟武學力學幾大要素。
陳凡再次補充:“而且,對于我剛剛那記手刀來說,依舊還是不能放心,因為對方同樣也是練家子,他還修煉了軟氣功的,我必須得盡快回去,將他綁住,不然功虧一簣,讓他溜掉,那就太劃不來了。”
陳凡這么說著,趕緊迅速回到蘇大強身旁,再次死死扣住了對方手腕。
他沒注意,剛剛前一秒,對方眼睛突然眨了一道縫。
雖然說,陳凡先前腦袋一撞,力道之大,當場他的確是暈過去了。
然而修煉軟氣功的他,心脈規律異于常人,醒來時間也超過常人。
所以,就在他要醒的時候,陳凡不放心,又補上右頸動脈一手刀,一時間,整個蘇大強右手手臂,陷入了暫時麻木無力中。
這時候,要想逃,只能是調整氣息,將那股螞意驅逐徹底。
然而,陳凡的小心,讓蘇大強來不及再發力了。
扣緊住手腕的下一秒,陳凡就覺察出了不對勁。
“咦,怎么兩只手上的心脈不一樣,不對,小老頭你是不是已經醒了,想偷偷溜走呢!”
陳凡一手按住地方手腕,一邊用一片草葉子撓著光頭強鼻子眼睛道。。
“阿嚏!”
重重一口噴嚏,差點打在陳凡臉上,不過還好他躲避及時。
“草泥馬,要殺就殺,你這想把我綁起來,是幾個意思?”
“喲,喲,看,大叔生氣了,剛剛我還沒給你解釋完呢!大叔,現在大家都叫你光頭強,知道嗎?不信你看啊!”
終于,陳凡備用的紅米7派上了用場,這兒,已經開始有信號了。
他把斗魚打開,進入到自己直播間,然后沖攝像機揮手,又把彈幕指給光頭強看道。
“草,你什么意思?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他們這是侵犯我名譽權,我是蘇大強,不叫光頭強。”
“啪!”
陳凡一巴掌,直接拍在蘇大強后腦勺道,“跟我面前,文明一點,再敢說臟話,我再打。”
“草……”
“啪!”
“還真就制不住你了是嗎?”
陳凡又一巴掌拍在對方腦袋上,也不管會不會把他弄傻了。
“特么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時候,小子……”
陳凡又是一巴掌,“你特么腦殘吧,這都2019了,你還停留在十年前的套路里呢!網絡小說都不流行這個梗了,這是你惹不起的時代,懂嗎?”
陳凡又拍了一巴掌,這次是拍在對方的肩膀上,只聽到手心帶一絲疼傳來,仔細看去,竟然是之前掛在他身上的月季小刺。
被這一拍,徹底陷入了肉中。
陳凡不做猶豫,也擔心自己長時間體力透支,堅持不了太長時間,最終讓這家伙逃脫。
所以,當陳凡有了繩子,就先大綁了起來……
套過脖子,然后交叉,之后是綁縛手腕。
蓑衣草做成的繩子,韌勁十足,而且由于半蔫狀態,吸了水,這下就更扎實了。
唯一的遺憾是,當時陳凡沒料到會用來綁人,所以長度也就不到兩米。
別看兩米,已經很長了,但要五花大綁,還是綁一個一米七的成年男子,這兩米繩子就有些顯得捉襟見肘了。
所以,陳凡直接綁住了蘇大強的手腕,最后在背后打上了死結,然后才是用金銀花藤繼續綁縛加固。
整整忙了半小時,無人機攝像頭也是把所有精彩呈現給觀眾。
現在,任由蘇大強咒罵,扭板,陳凡還是徹底給這廝綁了個扎實。
不過,沒再拍打他后腦勺了。
最后綁腳的時候,陳凡直接從旁邊巨石上找到了一顆野葡萄藤,這樣捆粽子一樣徹底綁住了蘇大強,陳凡才算安心下來。
“好了,大功告成,至于為什么叫五花大綁,有的說是指捆縛者先把繩索做出五個套(花),分別套住被縛者的脖頸和雙臂,然后收緊繩子進行捆綁;
而我認為,這是跟花樣有關,剛好,五花大綁,有無處繩扣花樣,我現在綁好了,就等明天警察叔叔來接人了。”
“小子,你剛剛說你叫什么,叫什么胡……”
“胡一刀,你記性還不錯,我說了一次,你就記住了。”
陳凡一副認真狀,重新把手機收了回來。
他擔心,萬一蘇大強在彈幕里,真正看到自己名字,最后來找自己麻煩,那就遭了。
雖然,現在他跟家人,一年到頭也不會在老家出現一兩次。
但想著這種人,如跗骨之蛆,什么時候給你來上一下,那也很危險。
他剛剛隨便編的胡一刀,正好派上用場。
“好,胡一刀,我記住你這名字了,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陳凡看著他的眼睛,知道對方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是不是想殺了我,快說說,殺人是什么感覺,爽不爽?”
陳凡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