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
“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
“哦,你說云隱忍者偷日向一族的孩子卻被反殺的事情嗎?”
“這都過氣新聞了,你多久沒上過街了,沒聽說志村團藏長老做人體實驗……”
“嘶~”(倒吸一口涼氣)“可別胡說,木葉都是那位大人的眼線。”
“怕什么,我告訴你還有更刺激的呢,他移植了木遁、寫輪眼等木葉幾大家族的血繼限界。”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鄰居他二舅外甥女的遠方表姑的兒子就在根部,就是他親自為團藏做的手術。”
“來老哥,給我詳細說一說這件事,今天的飯錢,我請!”
類似的對話,如同病毒一樣,在木葉的大街小巷蔓延。
最開始,還只是幾個有心人在散播,但很快就變得木葉人盡皆知。
到了后面,流言甚至開始越來越歪,從團藏做人體實驗、移植木遁和寫輪眼,變成他吸收了木葉各大家族血繼限界……
這還得了,這種大惡人必須立即打死。
輿論就是如此,一旦放出來,很快就會成為猛虎,然后不受任何人控制。
即便最后澄清了,但這個過程中造成的損害,也無法彌補的。
當然了,事情變成這樣,固然有輿論不可控的因素,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有人這樣指責三代火影,會有人相信嗎?
當然沒有。
這就是兩個人的差距。
團藏這些年干過太多讓各大忍族惡心的事情,根部強迫他人進入根部就不說了,警備隊在他手里,也是短期的暴力機構。
如果說三代火影代表著木葉的善,那么團藏就是木葉的惡。
這種集結了怨念的忍者,一旦被搞,那么落井下石者比比皆是,甚至還會吐一口唾沫。
要知道,木葉的忍者家族,才是構成村子的大部分力量。
當這股力量團結起來,推動某件事的發展,團藏在瞬間就臭大街了。
正如辰之前所言,當某件事爆發之后,什么云隱忍者偷竊白眼,什么日足打死了云忍……一切都是浮云。
三代火影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東西,他要去救自己好基友的小命。
但如果只是一般的輿論問題,他壓一壓,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但是這次性質卻不一樣。
因為人體實驗是忍界的禁忌。
這種東西在任何村子都是不允許的,就像砂隱的人傀儡,一經發現,都是立刻作為叛忍處理。
原時空的卑留呼是如此,大蛇丸被迫離開村子也是如此。
所以只要與人體實驗沾上了關系,他不查團藏都不可能,因為堵不住村子悠悠之口。
但關鍵又不在于查不查,而在于團藏經不經得起查?
幕后黑手既然敢在這個節點說造這種謠言,很大程度是有恃無恐。
也就是說團藏他本身就不干凈。
其實木葉是有人體實驗的傳統,畢竟二代火影就是這方面的大家。
但是二代火影從來不會傷及自己村子的忍者,即便大力研究宇智波的寫輪眼,那也是戰國時代的事情。
但謠言里團藏沾染的可是木遁、寫輪眼、白眼……等一系列血繼限界。
哪個不是木葉獨有的?
雖然三代火影不相信團藏會這么喪心病狂,但只要沾染了一個,三代火影都不能容下團藏。
不傷害村子的忍者,這就是一條底線。
你可以做人體實驗,但是要有底線,起碼不能拿村子的忍者做實驗。
而且,這個流言爆發的時間太過敏感了。
日向一族前幾天才為了白眼的事情殺了云忍,此時正驚弓之鳥著呢,這邊又爆發團藏移植村子里的血繼限界……
“真是多事之秋啊。”三代火影點燃了手里的煙槍,裊裊青煙在火影辦公室里纏繞。
“日斬,團藏他究竟去哪里了?”水戶門炎問道。
這種時候,團藏無論如何都必須回來澄清一下。
水戶門炎是不相信團藏會干出那種事情。
“他啊,說是去了雨之國。”三代火影回答道。
“雨之國?”水戶門炎一愣,”他去雨之國干嘛?”
“哦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經過團藏的調查,發現富岳去了雨之國,加入一個名叫曉的組織,于是團藏就去調查了一下,看看富岳的襲擊和曉組織有什么關系。”
“這樣啊。”水戶門炎點點頭,“團藏真是盡職,可是村子還出現這種流言,真是難為他了。”
水戶門炎的言外之意,就是讓三代火影出手平息謠言,不能讓團藏這種一路走來的老家伙,既流血又流淚。
水戶門炎扭頭看向轉寢小春道:“小春,你覺得呢?”
但轉寢小春卻默然不語,抓著椅子的手,甚至開始泛白。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辰告訴她的那句話:鏡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團藏手里!
水戶門炎還想說些什么,一個暗部忍者,急匆匆的跑進來。
“發生了什么事?”三代火影皺眉問道。
“辰大人、繩樹、還有日足,他們三個帶著忍者打上根部了,要找團藏大人索要一個說法。”
三代火影有些頭疼。
這才是他擔心的問題,流言里說團藏移植了木遁、寫輪眼和白眼。
辰三人,作為三大家族的族長或者未來族長,肯定坐不住了,要找團藏索要一個說法啊。
他敲了敲桌子,無奈道:“團藏又不在根部,這不是胡鬧嗎?”
但那名忍者卻搖頭道:“不是的,辰大人說,團藏大人現在就藏身在根部,根本沒有出村。”
“什么?!”三代火影赫然起身。
如果辰說的是真的,那么團藏所謂外出調查曉組織的說法,則是假的……
好啊,什么都是假的。
他壓抑住內心的怒火,道:“隨我去根部。”
某地下深處,這里是根部的隱秘之所,一般很少有忍者到達這里。
如今這里,正在進行一場手術。
手術已經到了最后階段,但一名帶著面具的根部忍者,出現在手術室之外。
“止步!”一名忍者平靜道。
“我找團藏大人。”
“團藏大人正在手術,現在不準打擾。”
“可是宇智波辰已經打進了基地。”
“那也……”
那名根部忍者話還沒說完,門被推開了。
“鏡的兒子嗎?”團藏將纏在右手上的繃帶解開。
“正好試一試我的新眼睛。”
(ps一更,今天來學校了,搬了幾個小時東西,實在累的要死。)